笑道。
“现在,轮到我来取报酬了。”
23
客厅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程晓宁的笑容僵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仍然陷在情欲里的乔春,颇为恋恋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才不情不愿的立起了身。
之前他们说好了的,要分一份儿给谢臣。
这几天谢臣忙着处理别的事,他们就把这个人忘了,现在无疑是眼睁睁的把掌心里的宝贝送出去,简直心如刀割。
可是没有办法,为了维持平衡,他们暂且不能对谢臣下手。
这个肯在乔春身边蛰伏多年的属下,根本就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
谢臣看到乔春被遗落在地毯上,正要抬脚走过去,忽而想起来什么,环顾了一圈客厅。
拿玻璃杯接了杯水后,他才走到乔春面前,俯视着在他脚边呜咽的人。
曾经那个傲慢无礼的乔爷成了被玩烂的娈宠,屁股里塞着情趣用品,身上穿着诱人的残缺衣服,以最柔弱的姿态跪伏着喘息,早就没了一点硬骨。
三个养子总是会被他的服从蛊惑,时而恍惚起来他是否真的失忆了,谢臣却始终很清醒。
他跟乔春跟的最久,早就把这个人里里外外摸透了。
乔春是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他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是一样。
所以看到他现在这么乖软,谢臣并不意外,甚至还因为可以肆无忌惮而感到愉悦。
既然乔春想玩失忆这一套,那他就奉陪到底。
谢臣半蹲下来,将水杯倾斜,溢出来的水淋在了乔春的脸上,温凉的水浇灭了一丝燥热。
乔春不由得抬起头来,渴极的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水杯。
他想要伸出手拿,但手腕被红绳绑住了,只能神色渴盼的仰着头。
谢臣看了他一会儿,将杯子里的水倒在了掌心,递到他面前。
跟猫儿饮水似的,乔春迫不及待的埋在他的掌心里,小口小口舔着喝,仿佛真的成了懵懵懂懂的,毫无自主意识的小猫。
柔软的舌尖舔过掌心,勾引般的又痒又柔。
谢臣凝视着他,忽然出声说。
“被下药的那次,你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喝下了那杯酒。”
沾着水珠的嫩红舌尖几不可察的陡然一滞,随即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懂,继续舔着谢臣掌心里的水。
浅浅的一捧被舔完,乔春仰起头,目光催促的看着他手里的玻璃杯,委屈的小声说。
“渴,渴。”
谢臣瞥了眼自己的掌心,连指节都被舔的湿漉漉的。
他歪了歪玻璃杯,水倾斜流下。
乔春眼眸亮亮的努力直起身子,凑到瓶口接着水,吞咽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咕嘟咕嘟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格外引人注目。
没有及时吞咽的水浸着唇边,沿着下颌淌了下来。
谢臣伸出手,将他下巴上的水沾在了指腹上,又塞进了他的嘴里,笑着说。
“一模一样的药很不好找,别浪费了。”
乔春依旧茫然的看着他,乖乖的吮着他的手指,把一杯掺了药的水全都喝了进去。
很快,药效就显了出来,乔春脸上的红更盛,似乎是被体内涌出来的热气熏得。
他难耐的扭着腰,带着哭腔无助的哼唧着。
“呜...难受,好热...”
他的三个养子却一动不动,如同冷漠的旁观者,无声而紧紧的盯着。
24
谢臣将乔春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环住从股缝延伸出来的狐狸尾巴,饶有兴味的摸了摸,然后用棕色的毛发搔刮着敏感的臀肉。
果然乔春顿时就绷紧了,呜咽着“好痒”,扭着屁股躲。
白莹莹的臀肉晃来晃去,还泛着难以褪下去的红,真跟骚气的狐狸在求欢似的。
一时间,客厅里多了几道紊乱的呼吸声。
谢臣视若无睹,压着乔春的膝窝,看他跟条活鱼似的拼命挣扎着,哭腔越来越重,逐渐掺杂着意乱情迷的黏腻喘息。
从股缝里慢慢流出了腥臊的淫液,看来是药效起了作用。
谢臣终于停下动作,将狐狸尾巴抽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黑色按摩棒也掉了出来。
骤然的空虚在药效下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乔春忍不住往后撅着屁股,想要挽留,发觉无果后扭着头看向谢臣,抽噎着求。
“屁股痒,要插插,要插屁股。”
如同单纯的孩童迫切渴求着什么,乔春望过来的目光也是纯真的。
泪痣被泪水浸湿了,像浸泡在水里的黑宝石,熠熠生辉。
谢臣的目光暗了下去,抚摸着松软的狐狸尾巴,捏着毛茸茸的一端插进了他媚红的小穴里。
这显然无法满足他,甚至令肠肉愈加敏感。
极致的痒意与无法得到纾解的情欲交缠着,乔春被逼的声音都变了调,语无伦次的尖叫着,哭喘着。
一旁坐着的陆云影霍然站了起来,似乎想要疾步上前解救乔春,但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饱受情欲之苦的乔春,垂在身侧的手攥出了可怖的青筋。
抽插了好一会儿,谢臣才把狐狸尾巴丢到了一边,手指钻进去把跳蛋也扣了出来,这才慢条斯理的拉下了裤链。
乔春发着抖,精疲力尽般的伏在地上,蔫蔫的小声啜泣。
在阴茎一下子就完全捅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绷紧了一瞬,发出了疼痛又欢愉的叫声。
几秒后,弧度优美的背脊松了下来,随着激烈交媾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快散架了似的。
谢臣肏的不快,甚至是很缓慢的,但每一下都很深。
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来,每次都把乔春顶出一大截,他再把人拽回来,再度完全填满。
臀肉被撞的红通通的,喷泉似的冒着水,乔春哀哀的抽泣,偶尔发出小猫般的含糊声。
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很快就被肏的想射,可是下面那根被堵住了,他只能求助谢臣。
断断续续的求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完整,谢臣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下面,摸了一圈干净的一根,顶端的小口露出了一截小棒子,余下的都插了进去。
谢臣笑了一声,俯身覆住,胸膛贴住了乔春的背脊。
他一边慢慢撞着,一边用指腹捻着小棒子,研磨着致命的地方。
乔春陡然仰着头,受了痛的要挣扎,却僵着不敢动,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