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的肩头,难耐地蹭了蹭他的颈侧,闻他身上的气息。
盟主切了一下他的脉,神色复杂。
淫毒果然又发作了。
他收紧了手臂,诱哄道:“师父,解药还没找到之前,让徒儿帮你纾解好不好?”
美人隐忍地偏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终是抵不过淫毒的煎熬。
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嗯。”
第十章
淫毒每三日发作一次。
每次毒性发作时,美人就会分开双腿,主动跨坐在盟主身上。
一只手臂挡在眼前,另一只手却扶着盟主的欲望,忍着羞耻往下坐。
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讨好着盟主的欲望,直到没了力气,倒在盟主的怀里喘息。
却被掐住了腰往上顶,欺负得眼角都泛起了情红。
凌乱的外衣也从肩头滑下,半挂在手肘,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情欲的红痕。
有时进得太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弧度,盟主坏心眼地退出一些,抵在湿软的穴口轻蹭。
美人就会红着脸看他,放荡地求他进深一点。
双腿在盟主身后交叉,难耐地用脚踝蹭他,直到被肏得神志昏聩。
盟主过了三个月的神仙日子。
美人对他予取予求,哪怕不是在淫毒发作的日子,只要盟主的手往他衣服里伸,也红着脸半推半就地从了。
身子也愈发敏感,在床上隐忍地闭着眼,任由盟主埋在胸前吮奶。
湿软的小穴还含着他身下的欲望,被搅得汁水淋漓。
人逢喜事精神爽,盟主某日给师父买桂花糕,路过一片桃花林,便顺手救了个小美人。
却不料对方是魔教的小公子。
小美人对青年俊美的盟主一见钟情,热情如火地展开了追求。
盟主一时头疼不已。
过了几日,美人和盟主温存过后,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件事。
盟主心里一动,试探地问了一句:“师父觉得那人如何?”
美人沉默了片刻,才道:“他终究是魔教之人,不知根底。你若是想成亲……为师可替你寻找心仪之人。”
盟主勾了一下唇角,眼底却无笑意:“师父可是要替我安排亲事?”
美人眼神一黯:“你若是想,也无不可。”
盟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微笑道:“师父,我又想要了。”
美人愣了一下,用手挡住了下体,为难地咬了咬唇,小声求饶:“衡儿…不行了……今日已经……”
盟主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透过他的指缝,落在又红又肿的穴口。
那处被欺负得一时还合不拢,一张一合颇有几分可怜,还在淌着盟主方才留下的东西。
盟主软声道:“师父,衡儿想要你。”
从小他只要犯了错,只要露出这种表情,师父就不会再责罚他。
如今他已经比对方还高了,可美人师父偏偏还吃他这一套。
美人犹豫地把手移开,脸红道:“你来吧。”
盟主低头在他手腕上吻了一下,把两只手都拉到自己的颈后。
“乖,抱住我的脖子。”
身下的欲望再一次进犯,挞伐着身下雪白的身子,抵在最深处研磨。
这一夜美人险些死在床上。
盟主发了疯一般,近乎把他往死里肏,身下的被单都湿了一片,沾满了两人的各种体液。
直到美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节发白地揪紧了被单,流着泪被做昏了过去。
第十一章
醒来时满室清晖。
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美人撑起无力的身子,勉强走到桌边。
桌上摆着一封信,正是盟主的笔迹。
“今天下未平,徒儿实在没有心思成家。理当先去解决江南水患、西山流寇,江东饥荒,城北小儿夜啼…过几日归。”
美人无奈地放下信,微微弯起唇角。
他在家里等了几日,却没有看见盟主回来,便知对方是在同自己赌气。
美人叹了一口气,拿起佩剑直接往城北的方向追去。
隔着大老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
身旁却还伴着一位娇俏的红衣小美人。
小美人笑意盈盈地看着盟主,眼角眉梢都是道不尽的柔情蜜意。
亲密地挽着盟主的手臂,在对方的耳边低语。
远处的美人心里一阵酸楚,转身离开。
心中恍然。
说什么天下未平无心成家,不过都是因为,心里早有了那个非他莫属的人罢了。
“别再跟着我了。”
盟主又一次把小美人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开,不耐烦地转身。
小美人笑了一下,再次纠缠上去:“我不信。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要救我。”
盟主一脸悔意,真诚地问:“我现在把你打伤了,扔回去还来得及吗。”
小美人气结:“你……”
他伸手要去抓盟主的衣角,却被一道锐利的剑气划伤了袖口,惊呼一声。
盟主收剑入鞘,严肃道:“在下已有钟情之人,若公子再纠缠,在下便要不客气了。”
小美人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盟主冷冰冰的脸色,总算是心凉了。
“笨蛋!”
小美人跺了一下脚,红着眼转身跑了。
盟主等了几天又几天。
不由得暗暗唾弃自己幼稚的行径,小时候每一次和师父冷战,故意跑到外边让师父找自己回去。
仿佛要证明他离不开自己一样。
实际上他才是一直离不开对方的那一个。
盟主收拾了一下,归心似箭地回了谷。
家里却没有那人的身影。
偌大的山谷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第十二章
盟主心里一慌。
哪怕是不肯见他的那两年,师父也只是闭门不出,但这次竟然离谷而去,是真的铁了心不让他找到。
他发疯一般找了三个月。
然后孤身一人回到谷中,坐在师父的卧房门口喝得烂醉。
抬头看着冰冷的月,惨然一笑。
城外的一处别院里。
一间房的门被人从里面关上,室内不时传来暧昧的水声。
美人隐忍地蹙着眉,双手握住那只冰凉的长物,在自己身下动作着。
他的腰以下都被锦被遮住,只露出光裸的上身,乳尖比之前还要涨大许多,又红又肿,软软地挺立在雪白的胸前。
捅到深处时,美人不堪忍受地红了眼,偏过头去,咬紧了被单。
身下都被流出的水淋湿了一片。
“衡儿…衡儿……”
美人失了神,又轻又软地叫着徒弟的名字。
“心悦你……”
“我也是。”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黑衣的俊美青年站在床边,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