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穴。
程澈“嘤”地一声绷直身子,陆时延吻住她,把刚刚在她身下尝到的蜜汁分享给她。程澈扭着头没躲开,还是被喂了进去。滑滑的液体略咸,倒是不难吃。
程澈被他抱着操弄,不敢叫出声,憋得两眼含泪,“都说了我错了,你这个变态,流氓,不要脸……”
陆时延强硬的手臂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捧起来又放下,次次用力,用她紧致滑嫩的花径套弄着茎柱。每当她身体下落时,他便挺腰胯狠狠一顶,肉棒九浅一深,尽根没入。
“宝贝又嫩又紧水又多,我可不舍得一拍两散。”陆时延调笑她。
茎柱深深捅进去,被层层叠叠的穴肉从各个角度紧紧包裹砸弄,甚至连茎柱上狰狞的筋络都被吮吸着。花径里紧致温暖,汁液丰沛。
陆时延在她耳边说:“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小嘴讨人喜欢多了。”
程澈可怜兮兮,满脸潮红,她被猛烈的深插刺激到,忍不住低吟一声,娇嗲的气音短促又隐忍,撩得陆时延恨不得把她操坏。
他重重揉捏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按在自己身上,又是一阵快速的抽插。程澈抱紧他的脖子,绷紧了身子,“呜呜呜……我要掉下去了。”
“抱紧我。”陆时延安抚地拍拍她的小屁股。
程澈粉嫩的私处已被折磨得充血,宫口被顶开,蜜液一阵阵分泌,迎着肿胀的龟头浇下。
程澈哆嗦着泄了身。
陆时延不欲放过她,又由着性子狠狠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抵着她,浓浓地射了出来。程澈的小肚子被射得鼓鼓胀胀的。
她无力地抬眸看着他,眼睫湿漉漉,“流氓,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他把人放下,程澈的腿心立即流出白色的浆液。她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
陆时延捋了捋她的头发,“先送你回家吧。”
两人上了车。陆时延拿出一瓶矿泉水,把紧急避孕药递给程澈。程澈一口气吞下药,把剩下的随手放进了外套口袋里。
“要是不想见我妈妈也没什么要紧的,但你不能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陆时延淡淡地说,“程澈,我没想过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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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找个啥理由要珍珠呢???
风雨如晦
直到程澈进了家门,他那句话还在脑内回荡,嗡嗡作响。
他说最动情的话时,眼神也是缺乏温度的。想看他片刻的热切和失神,就得床上见。
这人!
他凭什么说“我没想过和你分开”这样近似誓言的话。程澈又愧又动容,是自己太缺乏勇气,还是此时下结论真的为时尚早。
这场少年意气,到底要不要坚持下去。她内心泛起惶然。
偏偏誓言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上学的时候,她追着他跑,没觉得怕。一个人在伦敦的时候,她数着寂寥的星星,没觉得怕。现在两人破镜重圆了,他要进一步,她却怕了。
怕妈妈失望,怕陆时延误会,怕自己伸手去抓的东西是梦幻泡影。
就像……程芸桦那样。
程芸桦正在花房里修花剪叶。她翘着圆润的美甲握着剪刀,把枯黄的枝叶剪掉,修成赏心悦目的造型。
程澈换了睡衣,端着热好的豆奶去花房送给程芸桦。她这几天总不在家,都没好好跟程芸桦说说话。
“妈妈。”程澈蹲下身,把杯子放到小茶几上,决定先坦白。
“我今天和陆时延在一起。”
程芸桦头都没抬,拿着小剪刀的手顿了一顿,“你什么时候开学?”
程澈有点意外,“还有不到两周。”
“嗯。”程芸桦置若罔闻,手下咔嚓咔嚓下刀利落,剪掉一枝茂盛的斜木,“开学了就分手吧。”
“妈——”程澈不满地拖着长腔,神态一如两年前的娇憨。
程芸桦是真的不甘心啊,好好的女儿怎么就是不长记性,被陆时延连续两次骗到手。
“喊什么?”程芸桦恨铁不成钢,一指头戳在程澈的额头,“以后要是再分分合合的,不许哭!”
程澈安安静静听她数落自己,之前心里泛起的惶然踏实落了地。
她好像没切断脐带的孩子,就算任性,但总要程芸桦扯着她,才能安心。
陆时延回到家,准备迎接沈合君的盘问。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们是高中同学,很早就认识了。她是程爷爷的孙女,爷爷也见过她。”陆时延打了个马虎眼,顺便把她想问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也给抢答了。
沈合君穷追不舍,“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过?”
陆时延微微词穷,“她在国外上学,之前……分手过一段时间。”
这可太刺激了!沈合君眼睛亮了,“分手?你提的还是她提的?”
“……”陆时延心一横,“她。”
“复合是谁提的?”
“……我。”
沈合君沉吟片刻,大喊一声,“这孩子有个性,我喜欢!”
她就怕儿媳妇性子太软,被陆时延拿捏。毕竟天天面对一张扑克脸,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太温和的性子没法和他抗衡。
陆时延感觉妈已经不是自己的妈了,他祸水东引,“对了,之前王伯伯给您介绍那外科主任……”
沈合君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哎哎哎,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到这吧。回头记得把儿媳妇领家里,正式见个面。”
陆时延答应着,心里却在冷静盘算。看程澈那鸵鸟一样的态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明白。除此之外,程芸桦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带她回家这件事只能暂时搁浅了。
一切都在这个冬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蜜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提前出狱了。
那天是江雅去接的她。
江雅从长风退学之后没有再上学。凭借一张美丽的脸,她已经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收入很可观。张蜜出狱那一天,她专门坐飞机赶到B市,办理各种手续。
本以为养尊处优惯了的张蜜在里面的日子一定饱受煎熬。见了面才知,张蜜竟未见老,眼睛里的野心和欲望依然蓬勃。
江雅化着浓浓的妆,穿着名牌大衣,背着最新款的包包,举手投足之间都像个富家大小姐。她对着张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先去酒店洗澡,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下来,谁知道有没有虱子。”
张蜜看到她的打扮,讽刺道:“你一个做鸡的,还嫌虱子脏?”
江雅有些惊奇,她歪头看着她,“妈——虽然我也不想这么叫你,但目前你得靠我吃饭。我劝你还是别激怒我,划不来。”
张蜜冷笑,“靠你吃饭?我可不敢高攀。”
江雅被她阴阳怪气的话惹得心烦,她把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直接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