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堵在穴口处,把跳蛋又往深处推了推,引得身下的人发出惊喘。
徐思宁两手被铐住,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扭动身躯,试图摆脱体内的异物。动作之间,精瘦的腰肢随之摇摆,匀称的双腿绷紧,呈现出漂亮流畅的线条。
彭耀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眼眸幽深,不动声色地欣赏着。
徐思宁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不堪,感官变得异常灵敏,房间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这时,客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指纹验证成功的提示音,接着是门被打开的声响。
有人进来了。
徐思宁惊恐地瞪大双眼,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哥,我回来了。”是彭辉的声音。
徐思宁开始剧烈挣扎,他一脸焦急地看向彭耀,脸上写满了“求助”二字,眼泪簌簌往下掉。
彭耀依旧噙着笑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有将人解开的打算。
脚步声开始变得清晰,彭辉朝这边的卧室走过来了。
徐思宁的下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血色尽失。他害怕极了,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十米、五米、两米。
脚步声越来越大。
“吱呀——”
卧室的木门被推开了。
第10章
彭辉推开他哥的房门,整个人都傻了。
他呆呆地愣在门口,手还维持着握住门把的姿势,两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
徐思宁的双手被拷在床头顶,白皙的身子近乎全裸,下身只有一个被单稍加遮掩。
“不要!出去……不要看……”徐思宁呜呜地哭了,双手拼命挣扎,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彭辉瞬觉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唾沫,朝他哥递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彭耀站起来,气定神闲地说:“回来了?”
“啊,对,刚下高铁。”彭辉指了指床上的人,问:“这是……什么情况?”
彭耀冲他笑了笑:“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语气平常得像在谈论天气。
彭辉知道,徐思宁的确也是哥哥喜欢的那款,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拐上床了。
也许是因为彭耀比彭辉大了七八岁,从小到大,彭耀对这个弟弟就比较放任和宠爱。他朝彭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去洗个澡,你先。”
彭辉点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等彭耀走出房间之后,彭辉立刻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徐思宁的细腰,欺身压上去,一脸不满:“老师,你躲了我这么多天,却转身跟我哥上了床?”
“不是的……我没有……”徐思宁别过眼,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睛。
彭辉埋首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问:“那这么久没见我,想我了吗?”
徐思宁不回答,整个人羞耻地蜷起来,发颤不止。
彭辉察觉到了身下人的不对劲,他一把掀开被单、低头往下看,只见两股之间泥泞不堪,粉色的跳蛋在红嫩的肉穴中若隐若现。
“靠,还是我哥会玩。”彭辉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到了,双目赤红,忍不住低骂。
徐思宁太害羞了,他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看!你不要看……不要……”
“好好好,不看,我们做别的。”彭辉憋太久了,一下接着一下地亲着徐思宁的脸,从眉毛到鼻尖再到嘴唇,一点点地把脸上的泪珠都舔干净。最后唇舌流连至胸前,大口啃咬着白嫩的肌肤。
这只是杯水车薪,远不够救火。
彭辉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的运动裤,长指探入软洞里,掏出一个跳蛋,电源都没关就随手扔下床,急躁又莽撞地直接闯了进来。
“里面还有……啊!”徐思宁仰起头,大声惊叫。
甬道内还留有一个跳蛋在震动不停,粗长的肉棒就这样直直捅进来,把那枚圆圆的小球挤向了更深处。
“出去!求你、求你出去……”
不顾里面还有一个物体,彭辉开始大力抽插起来,那狭窄的娇穴吞进一根阴茎都很吃力,现下含着两个物体,一个滚烫的横冲直撞,一个震颤的左右挤压,徐思宁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戳破了。
“停、停一下,里面还有东西……”徐思宁断断续续地说。
“两个一起才爽啊,老师。”彭辉邪恶地坏笑,故意戳刺那凸出的敏感点,把跳蛋往更深处猛怼。他忍了一个多星期,此刻只想狠干一场,最好把人操得下不了床,让他没办法再躲着自己,哪里都去不了。
“呜呜……等一下、拿不出来了怎么办……”徐思宁乌黑的发丝黏在脸侧,小手捂着腹部,害怕得哭个不停。
“那就一直含着它,多舒服。”
硬挺的肉棒插入洞穴中,虽然有跳蛋阻挡、不能整根没入,但仅是进去了一半也十分舒服。彭辉一边挺胯,一边在他耳边说:“徐老师,我好想你。”
“你别这么叫我……”徐思宁羞得头顶都快冒烟。
“那叫什么?”彭辉含住他白皙的耳垂,啧啧地吸吮着,然后唤他:“宝贝?”
这个称呼太亲昵了,徐思宁连连摇头。
“我就要叫你老师。”
彭辉不停重复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柔软的耳垂上,使之渐渐浮起一抹淡粉色。
“不要这么叫…轻点……嗯啊!”徐思宁两腿被用力掰开,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性器交合处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的,原先粉嫩的小口已经被干得熟红,淫水飞溅。
酣畅淋漓之际,彭耀拧开了门把手,缓步走了进来,他刚洗完的头发没擦干,黑漆漆的发梢往下滴着水。他微微眯眼,没说话,径直走到床头,“咔哒”一声解开了铐链。
彭辉闻声抬头,问:“哥,你要来吗?”
彭耀朝他笑了一下:“不急,你先尽兴。”反正夜还长。
彭辉停下了动作,将性器拔出,伸手探入穴内,想将深埋其中的跳蛋拿出来。但甬道内太过湿滑,彭辉两指夹着小球,失败了好几次。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刺激得徐思宁扭动软腰,身子想往上逃。
等到最后终于掏了出来,只见那粉色的圆物沾满了黏腻的液体,而徐思宁整个人也变得汗津津的,像是一尾刚从水里捞出的鱼。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徐思宁累得不行,开口求饶。
彭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现在就累了?我还没开始呢。”
“呜……真的、真的不行了……”徐思宁忍不住低声泣诉。
“老师,你不用出力,你躺着享受就行了。”彭辉一边说,一边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大掌掐捏着白软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指痕。
彭耀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