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身前的玉茎射出一股白液,喷在镜子上,瞬间变得脏兮兮的。
“唔啊,不要了……”
徐思宁已经到达了高潮,可是身后的人还在持续不歇地保持高频抽插,他感觉又有一股快感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
“这就不要了?”彭辉把镜子上的精液抹掉,两人的模样再次清晰可见,“前几天我哥干了你几次?我才几次?”
徐思宁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呜咽咽的根本没法回答他的话。
“老师你太偏心了。”
……
四十分钟后外卖到了,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彭辉把徐思宁抱到外面的餐桌,喂他吃了几口菜,徐思宁摇头说不想吃了。
彭辉挑挑眉:“不饿?那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徐思宁一脸无言,看了他几秒钟说:“我想先洗澡。”
彭辉看他确实没什么胃口,也不勉强,放下筷子就把人抱进浴室清理。
好像弄得有点过。
彭辉让徐思宁趴在洗手台上撅起屁股,盯着那有点红肿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扒开洞口。
殷红的小穴缓缓吐露出白色的精液,是他的精液。这个画面看得彭辉又硬了起来。
徐思宁两条腿都软绵绵的,大腿内侧隐隐作痛,应该是刚刚被掰开太久了,好像拉到筋了。他回过头,警告性地瞪了彭辉一眼:“不能再来了,我腿疼。”
“好好好,不来了。”
彭辉把精液都抠了出来,然后把人剥得精光,取下花洒开始帮忙冲洗身体。
他把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白嫩的皮肤,没一会儿就烫了红。
其实徐思宁可以自己洗的,只是彭辉偏要帮他弄,还手忙脚乱地弄不干净,搞得徐思宁的耳朵进了洗发水,两个人的脸上还沾了泡沫。
徐思宁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彭辉突然起了坏心思,在确保不碰到眼睛的前提下,他把手里的泡沫都抹在了徐思宁的脸上,还使坏地在脸颊两边划了几道,眼前的人一下变身大花猫,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狭小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大声。
“……”
徐思宁只觉得他好幼稚,太幼稚了,他抢过花洒冲掉身上的泡沫,然后拿过浴巾擦干身子,把彭辉甩在身后抬脚走出浴室。
……
吃饱喝足,彭辉一脸餍足地搂着徐思宁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徐思宁的手,一根根骨节分明、细白修长的手指在他掌心展开,特别好看。
“你不再背会儿书吗?”徐思宁靠在他的怀里,问道。
“我都背下来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徐思宁随口问:“GDP怎么算?”
彭辉不假思索地答出了三种算法。
“消费者物价指数呢?”
彭辉照答无误。
“通货膨胀率?”
依然正确。
一连问了好几个,彭辉都答出来了,他笑嘻嘻地低下头,说:“老师,我是不是很厉害?”
徐思宁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这是最基础的东西,必须得记住。”
“我都记住了,没有奖励吗?”彭辉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蹭了蹭柔软的发顶,“夸夸我也行啊。”
“嗯,那你真厉害。”徐思宁弯起眼角,给了他一个笑容:“我期待你的表现。”
宁静的夜晚偶尔有几声虫鸣鸟叫,万家灯火尽数亮起,归家的人步履匆匆,恋爱的情侣厮磨低语。
徐思宁视线飘向窗外,小声地说:“也不知道你哥哥这个时候在干嘛。”
彭辉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捏住他的鼻子,佯装生气:“跟我在一起还想着我哥?”
徐思宁推开他作恶的手,垂下眼睛说:“其实,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花心思逗我笑了。”徐思宁自顾自地说:“跟他在一起……也很开心。你们给 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但都很让人动心。”
“明明一开始是你们来招惹的我,你们那么坏,刚认识就对我做那种事……”徐思宁顿了顿,继续说:“但现在我却觉得我才是坏人,吊着你们俩,贪心地霸占两份心意。”
听他这么说彭辉就不乐意了,他反握住徐思宁的手,语气难得严肃起来:“这有什么,只要你能接受,我和我哥能效劳所有,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做你的裙下臣。”
彭辉轻易不说肉麻话,但一说出口,没等来徐思宁脸红,他自己反倒先不好意思了。
“裙下臣是用在女性身上的吧?”徐思宁斜他一眼。
“呃……”彭辉挠了挠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就行。”
“正因为你们心甘情愿,我才更不好意思。”徐思宁盯着床单的一角说:“这可比经济学难多了……”
“这有什么难的,”彭辉把他身子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喜欢我,我喜欢你,那我们就在一起呗。”
“只要你情我愿,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
“再说了,三个人难道就是犯法的,就是十恶不赦的吗?老师,你只要遵从内心的声音就行啦,剩下交给我和我哥,好吗?”
徐思宁微微怔住,心里霎时翻涌起千层海浪。
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孩,身上有令他无法拒绝的好。
“傻了?”彭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答我,好不好啊?”
晚风沿窗吹了进来,树叶沙沙作响,好一会儿,徐思宁才缓缓说:“好。”
第26章
两个多月一晃,转眼到了十二月底。
彭辉明年就大四了,最近在准备毕业专题,彭耀因为临近年末经常加班,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徐思宁体谅他们,白天乖乖地不会经常打扰,偶尔想他们了就发条短信关心一下。
但今天是元旦的前一天,比较特殊,徐思宁想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给他们吃。
是了,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两个多月了,没有争吵,没有不和,似乎生活也没有太大的改变,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日子一天天顺遂。
徐思宁在彭家也有安置衣物,他有时候在自己家住,有时候来这边住,但每次来都会因为该和谁一起睡而苦恼。
徐思宁跟他们立了一个规矩,一周最多做三次,不然太频繁他吃不消。彭辉第一个不同意,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刚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一周只做三次,一晚上三次还差不多。再说了,他和他哥怎么平均分配三次。
徐思宁和他讨论了半天也没结果,最后是彭耀说一周三次也行,大不了一人轮流一次,第三次三个人一起。
徐思宁勉强同意了。
下了班,他先去超市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