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恢复好了,她乖乖地询问医生,怎么吃那个药,什么时候有性生活,哪天不合适,哪些行为不合适,她都记在脑子里。
她回到宿舍,大家抱了抱她,没有说别的,但是她清楚再也做不了朋友,她会永远感激她们的谎言,她们的温柔。
她会从那里搬出去。
“你不用这样的星星…”大家说,“没关系的。”
陈与星摇摇头,一一道谢,偷偷搬到外面,她现在已经学会跟张眉周旋,谎言连套的说出来,滴水不漏。
她还是周末去找陈沉,已经是秋天,陈与星裹着大衣蹲在他的家门口,陈沉见到她,怜爱地把她拉起来放在怀里,她搂着他的腰,小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取暖。
“怎么没进去?”
“钥匙丢掉了。”
“再给你配一把。”他说着,两人进了门,陈与星还跟个考拉一样抱着他。
屋内正是供暖前最冷的那种温度,陈与星觉得脚凉,她穿上他给买的毛毛拖鞋,追在他屁股后面,小手环绕他的腰,让他拖着她走。
她说她是个小累赘。
陈沉心里骤然一疼。
他给她炖上汤,两人就长久的拥抱,陈与星安静的像是在充电,她偶尔磨蹭一下,满脸都是依赖的神情。
陈沉垂眸看她的脸,她生得美,瓷白的脸蛋,眼睛像是小鹿一样纯洁。
他们再也没做过什么超出兄妹关系的事,现在他还是有些想要吻她。
陈与星看到他眼底的柔波,也张开唇,用舌尖扫过他的喉结,贪婪地吸吮他的皮肤。
她留下了一块吻痕。
她扒开他的领子,在他锁骨吸出一块块红痕,然后跪在他面前,要解他的裤腰带。
陈沉拦住她的动作,她平静地说:“我吃药了,也是安全期,没事的。”
已经几个月没有亲近,陈沉还是饱含蓬勃的欲望,她深喉、舔弄、轻嘬,吞咽他的两颗圆囊,已经轻车熟路,颇富技巧。
陈沉搅拌锅碗,看着可以关火了,便扭正天然气。
她还卖力地给他口。
“宝宝。”
她抬头,眼睛汪着水,嘟囔:“哥哥?”
“起来。”
她只好站起来,他想吻吻她,陈与星舔舔嘴唇,仰头张开嘴,等着他的爱吻。
“哥…”她含着他的舌说,“操我。”
陈沉看她穿的裙子,手伸进去,里面还有一层打底裤。
再伸,就连带内裤也拽了下来。
“穿这个冷么?”
他摸了摸她下面,也就湿了一些罢了。
陈与星只想让他进来,她已经想他很久,今天看到他动情才敢这样做。
她歪斜着靠在他身上,脱下裙和裤,蹭着他道:“不算冷。”
她垂着眼睛的样子不像之前,感觉她已经长大了,人也成熟一些了,陈沉摸摸她的脸,陈与星总觉得他怪怪的,下面含住他的性器,自己推不动,请他来动一动。
她的水多起来,看到他脱衣服的样子就开始往外冒。
“与与…”他抬正她的屁股,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去,还在和她闲聊,“有的时候给你口都没这么快出水。”
陈与星含住他,看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就知道他没有插到子宫里。
她小声道:“你叫床的话,我可能会直接高潮。”
陈沉轻笑,在她耳边说:“试试?”
陈与星看向他,又被他含住耳垂,她听到他在耳边低沉的声音,像是漫游海边的孤鲸,他避开她的敏感,插她难高潮的后穴,让她听他叫床。
她合上眼睛感觉他的喘息,他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余音,还有轻微的鼻音,她都好爱。陈与星体内的液体真的顺腿而下,被他蹭了一下就喷水了。
“哥哥…”
“还想要什么?”
她想要他的喉结和抚摸。
然后他抱着她操,不要高高地看着她,让她觉得他一点都想亲近她。
陈沉满足她,她被他弄得两腿间一片泥泞,哆嗦着达到最高点,陈与星享受他的怜爱,他对她太好了,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张眉说得对。
都是陈沉惯的。
他惯的她这么多毛病,吃饭可以在床上吃,睡觉可以三点睡,作业没写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还惯着她搞他。
陈与星高潮后挂在他身上,浑身都软趴趴的,他喂她吃饭,然后又到床上去操,她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胸口喘气。
她摸摸他下面,才发现他硬得像个铁棒,一次都没射过。
吾爱
陈与星讨好他,蹭他,可他只是按下她的小手,让她乖乖躺着就行。
“哥…”她有些慌了,吻他的唇,“你不想要?”
陈沉道:“不用管。”
他从床头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了,他说:“哥过几天要回队里,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陈与星抬头看他,轻轻询问:“你怎么…你去几天?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的腿,应该不会再分他去前线。
“闲散事。”他抚摸她,“过年会回来。”
“过年?”
她沉不住气了,支着床看他,“你要去那么久么?去哪边?你不要…”
你不要走。
她想让自己长大一些,别再这样做累赘了,可是还没说完话,眼泪就掉出来,贴着他的颈窝说:“不要。”
“求求你,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她给他口,让他干,他也不爽,她该怎么让他舒坦些,让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陈与星极度抗拒,不让他出门,把钥匙丢到窗户外面,把他的皮鞋都锁了起来。她也不上学了,像个监狱长一样看着他,不许他去部队。
起初她会托同学帮忙点名,后来就没有了,她缺席的次数太多,电话打到张眉那里,张眉的电话再打过来,催命符一样,陈与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径直将手机掰开丢到外面花坛。
陈与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她子宫里还有一条鱼,啄着她,每天都在提醒她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她坐在他身上想取悦他,他也不硬,只是合着眼睛,偶尔会抽烟,把她按在身下让她浑身发软,她这时就会去摸他,他没有勃起。
陈与星终于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知道他对她没有那么深的男女情爱,更多的是很温柔的、充盈的、全身心的宠爱,那里面没有区分,就是爱而已,是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好像都要消散了。
陈与星在梦里看到他身体里飘出许多黄色的小星星,最后几束光把他肋骨上的其中一颗活活拽走了,她痛苦地醒过来,看到他在接电话,回来轻吻她,她就说:“我知道错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要讨厌我,过年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