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
他不爱她,怎么会这么纵容她。他刚想正常生活,她就过来干他,他也放弃地妥协。
陈与星看他的目光,他流露出来的温柔,她知道那是他的爱意,有些讨好地张开腿,让他看得清楚些。
她越来越不要脸,原来他要看,她夹着腿不让他这样,现在她淫荡地送到他面前。
她在享受性爱了,她还想陈沉回到她身边。
她奶里奶气地发骚,跟他撒娇:“哥,你好大…你能不能只操我,你说过的…”
陈沉在射精的边缘了,快感让他同意道:“我只操你。”
“那你…”
那你回来,回来陪我。
她想这样说,可是忍住了,抬高她自己,让他能射到最里面。
这次她没有高潮过,看他拔出来,精液流了一床,她后面被他活活操得合不上,她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
他带着她给的无形的贞操带,满足她的需求,肏她的小穴,刚一进去她就不行了。
这里面很敏感,是他的形状,他一放入就达到了高潮。陈与星开始哀求,叫床都带着哭腔,他打她的屁股,要捏她的胸脯,她都同意,她还要把他受伤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处,让他掐她。
她突然很爱这种,高潮的时候快要死了的窒息感。
他俩抱在一起,一块到了顶峰,然后她死掉了,就能永远记得他的爱情。
陈与星察觉他还是没有操到最深,终于明白那件事对他的伤害。
“哥…”她张开手臂抱他,“进来吧。”
“在里面呢。”
“进来,再深点,好不好?”
陈沉垂着眼睛,有些犹豫,他顶着她的宫口,她用腿紧紧锢住他的腰,他就进去了。
以后她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该再占有这里。
她却那么确定的告诉他,她只要他,谁也不会再进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以后她会小心,不会再出这种事情了。
“该小心的是我。”他这样说,温柔地揉擦她的子宫,退了出去,接着抽弄。
她已经红透了,一直在轻吟,止不住地喘息,和他说:“哥,慢点…”
“好大…哥,太大了…”
“不行了…”
哥哥哥哥,软糯又暧昧,她缠着他,要把他榨干,他在考虑去哪里射精的时候,她就把他拉到最深,一起到达高潮。
陈沉紧攥床单,她察觉他的收敛,软哒哒的吸收他,问他:“哥哥…你还要…”
他应该是想要射点别的什么,她记得他这样不想离开的犹豫状态。
“你弄吧…”她缠着他,把他含在穴中,邀请他弄脏她的内腔。
陈沉将她捞起来,挪到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就这样喷射起来。
他还在捣她,陈与星也不知道他们能这么脏,她扭头看到他已经干红了眼睛,还虚弱地问他:“哥,你还要么…”
她还能给他,他想玩什么都能给,他要操尿她也行。
他却说:“与与,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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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呀,虽然没什么年味儿了,但是还是祝大家健康、快乐
早了一点更新,将近三千字的肉肉给大嘎炖好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一切顺利,比个心
愿意
陈与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要求,她回头看他,终于相信他说的爱,
陈与星眼睛红红的,两个人坐下来,她献上热吻,师承他的吻技,她又那么聪明,学得很好。
她的吻让他也放松了些许。
陈与星啄着他的下唇,她的唇瓣水润弹软,一口一口的亲他,陈沉微微勾起唇角,下面也在捣弄,陈与星呜咽道:“不要了…”
“不是说还可以么?”
她现在后悔了,陈与星低头,两人腿间根本没法看,催他起来去冲澡,陈沉给她洗干净,里面外面都清洗的一尘不染。
她看他打着香波,准备开始清理自己,她就想主动地让他享受些。
她检查他的身体,有没有哪里又多了伤口,看到腿上的旧伤,又湿了眼眶。
他也挺爱干净的,做爱还好,不做爱的时候一定要清爽,这会儿陈与星跪在他面前给他洗身体,他又觉得不必。
陈沉说教她,她就会反驳,因为是他。
他也会这样对她,给她温暖,她也愿意把一切献上。
她裹上浴巾,跟他回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小声道:“给别人添麻烦了。”
陈沉笑道:“小东西。”
乖到让人心疼。
她抱着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他们做了太久了,她眼皮打架,想要在他怀里睡觉,他不许,让她待一会儿,他就送她回家。
“哥哥看你是怎么翻出来的。”
陈与星嘟嘟嘴,等到了楼下,指着他窗户外面的爬梯,“这不是你装的吗,你喜欢翻出去打游戏,把墙都凿了。”
张眉两人发现差点没打断他的腿,陈沉还跟个工人一样时不时修复他的铁丝做的梯子,哪怕他已经敢正大光明从正门出去打游戏。
反正陈沉十六岁是想不到他四岁的小妹妹有一天会顺着这个梯子跑出来睡他。
凌晨三点,两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被冷风吹的瑟瑟。
她嘟囔:“我走了,明早见吧。”
“嗯。”
“我不喜欢林素,你品味太差了。”
他轻笑。
她咬着唇,跟他说:“你至少,找个安分点的,她那么勾引人,不会是个好妻子。”
陈沉愣了半晌,她又抹着眼泪说:“不是说不要相信床上的话吗,我都是骗你的,我可以…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不要不开心。”
“哥哥…哥哥。”
她缩到他怀里,陷入一种绝望,她明明一点都不想放手的,但是现在她愿意了。
愿意做玩偶,愿意不出走,愿意没自由。
愿意他娶别人,爱别人,和她结婚生子。
她终于长大了,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
他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再任性下去,她哀哀地劝他:“我就求求你,不要去那么冷的地方,好不好,你在温暖的地方疗养,你不喜欢上班,不喜欢爸爸妈妈,你就出国嘛,你非要去那边做什么,下雪了,我每天都在担心你的腿…”
他也知道,他在惩罚自己。
“你答应我…哥。”她摇晃他,那么可怜。
“好。”陈沉说,“我答应你。”
她这才放心下来。
陈与星缩在他怀里,贪恋地吻他的唇,然后摆摆手,还挺敏捷地窜了上去。
颇像他年轻的时候。
她在阳台跟他挥手,想起自己每天悲哀的浪漫,在漆黑狼狈的深夜里,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声问空气,罗密欧为什么是罗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