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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皮肉,父子俩的阳具同进同退,。吞不下的淫汁积在菡衣的屁股缝里,再被沈琦的弹丸挤进去拍的噗呲作响。沈清舟年轻气盛,刚才沈琦说他小就恼得不行,沈清舟的阴茎虽然长些,但是他占着雌穴不比沈琦进去得深,听见沈琦的弹丸都挤了进去,自然不甘心,一次比一次干得深,几乎快把宫口捅开。
“小叔,你慢着些……”菡衣脸上的泪都没断过,嗓子已经哑了,一句话说得极其困难。可这会沈清舟如何能慢下来,只好口头哄菡衣几句,又讨好地搂着他亲,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菡衣可是怪爹不用心?”沈琦听见菡衣只对老三求饶,动作也凶起来,每一次都把阳具全根抽出来,等菡衣缩着穴口淌水,再狠狠肏进去。
“我不是……”菡衣的眼里都是泪,什么都不看清,口又被沈清舟堵着,舌头都被他吸疼了,求饶的辩解的委屈的话通通都咽在肚子里,就只是哭。
可眼泪流得越凶,身子的快感越深,公爹和小叔的阴茎一前一后地肏干他的浪穴,菡衣即使看不清也知道自己多淫荡。
软绵绵的雪白身子被沈琦和沈清舟牢牢挤在当中,因为情欲,菡衣身上脸上都是汗水,他抓着沈清舟的手背摇头被掐着下巴亲吻,口水从他的嘴角一路流下来,沈琦的手掌正放在他的胸前揉搓,那奶头乳晕红艳艳的还有掐痕。菡衣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指甲在沈清舟的后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他的指甲并不长,虽没有见血,偏偏激发了沈清舟的欲望,阴茎在他的女穴里左右肏干,竟更加凶猛。
菡衣的挣扎只是扭动腰肢而已,细软的腰仿若柳枝一样随着男人们的肏干摇曳生姿,汗珠沿着他的腰窝滑进股缝,肥软的屁股红一块肿一块,被两根滚烫的肉棒牢牢钉在那里,菡衣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好方便两个人的动作。
沈琦另一只手掌握着他紧绷的大腿根,那一对饥渴的浪穴已经看得分明,前面的女穴又红又肿,阴蒂阴阜都被拉扯到穴口,随着沈清舟阳具出入,阴阜也被卷进去再吐出来,艳红的逼口油光发亮,也不知里面还攒着多少汁水。沈清舟的肉棒时不时和沈琦的碰在一起,再分别往两个穴里捅去,后穴没有前穴绵软,此时也被沈琦肏肿了,穴口一圈软肉牢牢含着沈琦的鸡巴,黏糊糊的咬住不放。
菡衣只低头看了一眼,忙不迭移开目光。昔日公爹威严,小叔守礼可亲,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他们拉在怀里同时奸穴。
想到这些,菡衣浑身发颤,穴里抽搐不停,就这么潮吹起来。他捂着脸羞得全身发烫,耳尖也是红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再怎么忍,口中还是泄漏一两声娇颤呻吟。
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往常菡衣美则美矣,却总像画上的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太过端方,再美的皮相也显得寡淡。如今菡衣这样娇羞鲜活的样子,像是墨笔涂上七彩,画中人活了过来,勾得父子俩心里都痒起来,虽一起射了出来,可泡在菡衣穴里,那孽根又竖了起来。。
菡衣身上的淫毒虽然早晚都会发作,但是早上这一遭发作得浅,一回合下来菡衣潮吹了两三次也就解了。
沈琦和沈清舟本来准备一起射出来就放过他。
可这会谁也不舍得松手,菡衣等了一会,不见他们放开自己,眉心皱起,有些迟疑地望着沈清舟,小声道:“怎么了?”
沈琦伸手将菡衣的头发勾到耳后,看着他半张侧脸,放柔了声音说:“菡衣,晚上再让你歇着行吗?”
沈清舟也巴巴地看着他。
“你们……你们不是……”他的毒都解了,这些人怎么还不放手,菡衣穴里疼起来,口中也是疼的,像推开沈清舟,可屁股里吃着两根阳具,竟是动弹不得。
菡衣回头,正撞进沈琦的目光,那目光太深,看得他慌起来,细想沈琦说是和他商量,全然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再说以后还要依仗他们,只得点头应了:“你们慢着点……我那里疼得很……”
沈清舟欢喜地抱着菡衣亲一口,和沈琦多看一眼,“爹,这个姿势菡衣不舒服,换个姿势吧。”
将他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沈清舟还特意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如此一对嫩穴都露了出来,正往外吐着刚才吃下的精水。
沈琦伸手进去搅了一圈,都能听见里面叽咕的水声,他看了看,确认菡衣的两个穴都没有出血,对沈清舟点点头。
穴里满满当当的精水也来不及弄出来,沈清舟直接插进了菡衣的后穴,精水淫汁被堵在里面,菡衣只觉得肚子胀得不行,可嗓子太疼,又叫不出来,只好摇着屁股哀求沈清舟慢一点。
进去后沈清舟也没有立刻动,等沈琦干进菡衣的雌穴,两个人又是一起肏着。
这个姿势没有刚才进去得深,但是花心穴心都能被干到,又刻意放慢节奏,父子俩一对阴茎细细调弄起来。
那里面本来就疼,这会快感涌上来,又疼又爽,菡衣咬着自己的手指,心里诱惑自己的毒是不是解了,下一瞬间就被拉进欲望中,被肏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
也不知两人什么时候鸣金收兵的,菡衣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已经换过,身上也是干爽的,多半是沈清舟帮他洗得澡。
此时已经是初夏时节,窗外阳光灿烂,厚厚的窗帷也挡不住明晃晃的光线。
菡衣刚坐起来,贴身的小丫头已经过来扶着他起来,要不是被扶着,菡衣差点没坐起来,全身酸痛无力,尤其是腿间的一对穴,里面应该还被涂了药,依然疼得动不了。
这会才有些后悔,菡衣咬着唇想早上就不应该答应他们。
“把窗户打开,我有些闷。”
小丫头应了,站起来让人拨开窗帷,又把窗户打开,明亮的阳光落到室内,地上都是斑驳陆离的影。
卧室里小姑娘们轻声走路说话,布置饭菜,准备洗漱的热水毛巾。
菡衣倚在床头看她们忙碌,他最近常常想起扁舟,也许该给他写一封信。相思绵长,总要诉之于口,落在纸上,才是真的。
用过午膳,菡衣歪在床上又睡了一觉。等再醒过来,已经是半下午,他懒懒地拥着被子发呆,忽然听见门外有小孩子的声音。
“阿爹呢?”
“小少爷,公子还没起。”
蓬儿?菡衣坐起来,“让他进来吧。”蓬儿今年不到五岁,一直都是奶娘丫鬟在照顾,菡衣和沈扁舟感情好,就有些忽略孩子。
门被打开,蓬儿走到菡衣床前,乖巧地叫阿爹,又说:“蓬儿听三叔说阿爹病了,很担心你。”
菡衣回来时虽然将他一起带了回来,可因为身上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