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在外面,洛迟被勒的眉头紧锁,道,“勒胸,帮我脱了。”
衣服的拉链在侧面,曹怀珍往下拉了一点透过缝隙看到了嫣红的奶头,洛迟里面居然没穿内衣。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没有穿,没了衣服,洛迟赤裸着身子站在曹怀珍面前。
“愣着做什么。”
看呆了的曹怀珍经洛迟点拨醒悟过来,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吻住洛迟揉弄奶子,奶头和桑葚一般大,手指夹着奶头将奶头玩弄的更大。
曹怀珍将性器塞入甬道之中,又狠又猛的撞击着穴肉,穴水被撞的四处飞溅。曹怀珍想着怎么可以这么骚,一心想将花穴插坏,抬起洛迟的一只腿让硬物进的更深,不遗余力的插着花穴。
“啊……嗯嗯……轻点……”
曹怀珍才不会轻点,硬物将花穴插的淫水连连,花穴被撑开一个大大的洞,将深色的肉棒吞入。粗大的龟头深入阴道又拔出卡着穴口再深入。
好舒服,就是要这么狠操才行,曹怀珍握着奶子掐弄着奶头,这么大的奶头真欠操。
“乖宝是不是早想被老公操了?”曹怀珍恶意的用龟头顶着洛迟的敏感点,狠狠捣着软肉。
“唔……不……”洛迟被操的话都说不完整,太大了她的阴道都要被撑裂了,偏偏肉棒还干的那么狠。
“是不是想被老公用大鸡巴操?”曹怀珍狠狠干着洛迟逼迫洛迟说出自己想听到的答案,花穴被肉棒干的松了,咬的没那么紧,曹怀珍干的更顺利,穴口被撞击的发红,交合之处隐隐有血丝渗出。
“是……是……轻点……”洛迟求饶道,肉棒又顶到了她的敏感点,软肉仿佛要被捣烂了,太重了。骗子,她都求饶了,可是力道根本就没有轻反而更重了。
“乖宝宝。”满意了的曹怀珍将桑葚般大的奶头含到嘴里用牙齿啃咬,使劲吮吸却吸不出什么东西来。身下的操干还在继续着,花穴被肉棒深入,鸡巴将花穴操的服服贴贴的,乖乖含着鸡巴。
“老公把乖宝肚子操大好不好,肚子大了就有奶水了。”
洛迟快被操到根本无暇回答,曹怀珍只当洛迟是答应了,将身子软了的洛迟抱起压在墙上,奋力的干着花穴。
“唔唔……到了……”洛迟被干到潮吹,花穴里喷出一股水全射到鸡巴上了。鸡巴被喷的爽了,更加卖力的干着花穴,淫水被鸡巴动作带出,将曹怀珍的小腹溅湿。
高潮了的小穴更热更软,鸡巴在花穴中进出,软肉仿佛有意识一般吸着鸡巴。鸡巴次次全部没入阴道又全部拔出,失去鸡巴花穴口还是开了个不小的口子,花穴已经被鸡巴完全操开了。
洛迟意识一直迷糊着,身子在高潮之中就没消停过,花穴被干的发疼,鸡巴才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液灌入阴道之中。
“乖宝。”射了的肉棒还是硬的,继续在花穴中律动。完全不想拔出来,才操这么会儿完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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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洛篇(七)快乐舔狗(微h)
曹怀珍想早点见到洛迟,把时间定在了早上八点。
洛迟这些日子一直熬夜,看番看到五点多才睡,七点半的闹钟跟催命铃一样。被吵醒后,洛迟坐起身子靠在墙上,整个人散发着威压像只随时会爆的炸弹。
曹怀珍被闹钟吵醒后也非常不爽,差一点乖宝就叫他老公了,尼玛关键时候醒了,气!下身的硬物肿胀着将黑色内裤顶起,欲望的折磨让曹怀珍心情更差。
八点整,曹怀珍寻着洛迟给的地址找到洛迟居住的地方。洛迟住的地方离学校近但是很偏,在小巷子深处,要绕过几个弯才能找到。房子有两层,中间是个小院子,院子里有口井,楼梯口摆着两颗铁树。
洛迟租的房子在一楼,采光很不好,站在门口曹怀珍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柠檬糖:乖宝,我到门口了。
洛迟起床给曹怀珍开了门,屋子里更暗,一点阳光也没有,空气中隐隐约约有股霉味。地理位置不好,哪怕屋子里放了干燥剂樟脑丸也防止不了家具发霉。
“乖宝,早。”
洛迟没答转身打开灯,从冰箱里翻出面包和牛奶摆在客厅的小桌子上。因为是一个人住,凳子只有一张,洛迟将房间里放衣服的凳子给拿了出来。
一起吃早饭,这是什么福利,曹怀珍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洛迟给的面包那必须好吃啊,洛迟给的牛奶那必须好喝啊。
“乖宝。”曹怀珍想说话被洛迟一个眼神制止住。
洛迟胳膊撑在桌子上,机械式的撕下面包送到嘴边。
“我要睡觉,吃完就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曹怀珍死皮赖脸留了下来,坐在床边,凝视着洛迟的睡颜。
乖宝睡着时候的样子很乖,和他梦里的一样乖。现在这样,乖宝算是信任他了吧。想了解更多的乖宝,想让乖宝依赖自己。想给乖宝换个住处,最好是能和他一起住,这环境太差了住着对乖宝身体不好。
洛迟睡觉的时候有个不好的习惯――流口水,红润的嘴角被口水润湿的亮晶晶的。
曹怀珍本想就这样静静守着洛迟等洛迟睡醒,看到这一幕一直沉寂着的歪心思活跃了起来。
硬了,想舔。
一番纠结之下,曹怀珍用手指轻轻沾了点口水送到自己口中。真甜,想吃更多。昨晚那个梦又清晰的在曹怀珍脑海中重演了遍,刺激着曹怀珍做出更禽兽的事。
曹怀珍终究没能战胜自己邪念,俯下身子吮着唇角的口水,舌尖卷起口水送入自己口中。唇舌温柔的吻着舔着嘴角,轻轻的不敢惊醒睡梦中的人。
洛迟的唇微张着,舌头伸进去就能吃到更多口水,曹怀珍却不敢跨出那一步,只敢吃着嘴角那点稀少的口水。
“你――”洛迟睡得并不死。
“乖宝,我…我…我……”曹怀珍结巴着,编不出个合理的理由来。罪行被看到,下身还硬着,这怎么洗。
“我错了。”曹怀珍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没忍住呢,不是早上才自己解决过嘛,怎么就又硬了。
洛迟冷着张脸,勾勾手指,曹怀珍只能乖乖凑过去,低着头让洛迟摸头。
洛迟没有摸曹怀珍的头,拉下裤间拉链将曹怀珍的小兄弟给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