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最致命的伤是洛迟的不喜欢。
曹怀珍逼问洛迟,“那你喜欢我吗?”
没有给洛迟回答的时间,曹怀珍又接了句,“不喜欢也得喜欢。”
“我没说不喜欢。”洛迟无奈道,默默将账算到了蔡阳头上。他不搞事,这白痴也不会被逼成这样。
曹怀珍的气势软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
“松手。”
曹怀珍乖乖松了手,洛迟重获自由,对曹怀珍勾勾手指。
曹怀珍俯下身子,洛迟在曹怀珍脸上印下一吻,柔软的唇落在曹怀珍脸上。
“不够。”他心里的伤太深了,这点抚慰根本治不好。
“这里隔音很差。”
曹怀珍将洛迟带回了家,洛迟却像忘了自己答应的事,吃了东西洗了澡,躺在床上被子一盖准备睡觉。
曹怀珍坐在床沿,身上只围了条浴巾,未拭干的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流下隐入浴巾中,“乖宝,你又整我。”
洛迟抱着被子无辜道,“你有套吗有药吗?还是你想当爹?”
“当爹吧。乖宝肚子大了我可以边操乖宝边喝奶。”
被子被曹怀珍扯掉,洛迟的睡衣也不保,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曹怀珍将衣衫拉的更高,被内衣包裹的奶子圆润丰满。
曹怀珍压下身子吻住洛迟,舌头缠着洛迟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舌头滑溜溜的总是探出一点点便缩了回去。
“乖宝,伸舌头。”
曹怀珍勾着洛迟的舌头伸入自己口中,极尽技巧的含吮。奶子被拨出内衣,挺翘的奶头顶着曹怀珍的指腹。
曹怀珍将乳肉抓在手中,感受着奶子柔软细腻的手感,掌心被奶头刮蹭的痒痒的。
洛迟拧着眉,肌肉紧绷着,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窜,有点奇怪有点不适应。
奶头被玩的完全硬了,曹怀珍松开洛迟的舌头,指头捏住桑葚大小的奶头。
快感突然翻倍,洛迟身子一颤呻吟出声。曹怀珍拧着奶头,静谧的空气中呻吟连连,听得曹怀珍想立马将鸡巴插进去干死洛迟。
难怪要嫌隔音不好,才捏个奶头就浪叫成这样。
“乖宝怎么知道自己一被玩就浪叫的?”曹怀珍停了手,让洛迟能顺利说话。
洛迟喘了口气坦然的答道,“自己玩自己啊。”
真骚。曹怀珍被欲望逼得红了眼,含住面前桑葚大小的奶头,粗糙的舌面来回刷着奶头表面,牙齿轻轻咬住奶头向外拉扯将奶头拽的更长。
曹怀珍吃着奶头,手伸到了洛迟腿间,贝肉软软嫩嫩,曹怀珍按着花穴吐出奶头道,“有没有自己玩过这里?”
“没。”这声回答淹没在呻吟声之中,几不可闻,但是曹怀珍听到了。
爱抚消失快感中止,洛迟得以喘息,喉咙有些干有些痒,她叫的太厉害了嗓子招架不住。
“脱掉,我要用大鸡巴干你。”曹怀珍哑声道,急躁的解下洛迟身上的衣物,将两只细长匀称的腿区起叠在腰间。
腿间的软肉粉粉的,没有一丝毛发,阴唇阴蒂小巧可爱,沾染了黏液十分水润。
洛迟不自然的仰头望着天花板,面上难得没了镇定染上些许红色。会疼死吧,那么粗。
手指剥开贝肉挤进花穴,一根两根三根,黏液将花穴润湿的很充分,洛迟只觉得花穴有些饱胀却并不疼痛。
见扩张的差不多,曹怀珍扶着鸡巴顶住花穴口往里挺进,硕大的龟头将花穴撑开一个大大的口子渐渐没入。
疼,真的感觉像要被撕裂一样。洛迟咬着牙没喊一声。自己做出的决定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鸡巴全插进去后,这疼痛好了些。曹怀珍轻轻插着洛迟,手指抚弄着阴蒂,让淫水分泌的更旺盛好减轻洛迟的痛苦。
“乖宝乖,等小穴被大鸡巴操开了就舒服了。”
洛迟被插的难受,分心道,“你怎么没秒射?你第一次给谁了?”
秒射……曹怀珍想起自己在洛迟家那次,腰腹挺动的更快了些,鸡巴迅猛的撞向软肉。
“没秒射是因为你老公器大活好,大鸡巴只干过乖宝只想干乖宝。”
花穴被操出感觉,汁水随着鸡巴的动作四处飞溅,呻吟夹杂着淫荡的水声萦绕在房间里。
洛迟尝到了做爱的甜头,曹怀珍不用再束手束脚的。
鸡巴越操越狠,花穴被操的越来越软。粗大的鸡巴将花穴里的每寸软肉都给照顾到了,阴道被撑得严丝合缝快慰极了。
洛迟觉着体内的快感层层叠加似乎快到达某个临界值,在鸡巴的狠操中,这个临界值达到了,花穴里的淫水朝外奔涌,穴肉将鸡巴咬的更紧。
这个时候的花穴及其敏感被碰一下都会爽到不行,更不用说被鸡巴这么用力的操了。
洛迟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快……射……”
“好。”
曹怀珍也怕真的伤了洛迟,操了一会儿便在洛迟体内射了,粘稠的精液沾满了整个阴道内壁。
平复了一些后,洛迟道,“买药。”玩笑归玩笑,这个时候是坚决不能怀孕的。
“我看看。”
曹怀珍误解了意思,准备查看花穴状况被洛迟给拉住。
“避孕药。”
小穴没被伤到就好,曹怀珍放下心来浅浅啄着洛迟的唇解释,“不会怀孕的,我老早之前就给你喂过药,能避孕两年。”
怀洛篇(十二)老公(h)
老早之前……
“大色魔。”洛迟张口咬住屡次侵犯自己的唇,身子一紧绷甬道收缩,浓稠的精液汇聚流出体内,黏糊糊的堵在穴口,乳白之中掺着血色。粗壮的鸡巴沾着精液顶了进去,再次将穴道填满。
娇嫩的穴肉被粗鲁的动作撞的火辣辣的疼,细小的伤口被撑得再次裂开。
唇上那点疼痛对曹怀珍来说只是皮毛,曹怀珍好脾气的纠正洛迟,“不是大色魔是老公,叫声老公今天就不操你了。”
洛迟迎上曹怀珍期盼的眼神,这份期盼下隐藏着深深的阴郁和不安。
“老公。”洛迟心软的叫了句,语气有几分别扭。
“嗯。”曹怀珍那颗深受重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