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熠熠生辉。
少女腰肢柔软,四肢更似无骨,每一个舞蹈动作,配上表情,将孔雀的骄矜,与生俱来的高贵演绎得淋漓尽致。
最后音乐停止,少女五官明艳,神情神态都恰到好处,真真是一只漂亮的小孔雀。
台下响起激烈掌声,无数人欢呼叫好。
有了珠玉在前,后面的节目就索然无味。
谢临渊从位置上离开,坐他身边的男人有点惊讶:“谢先生,您是要去?”
谢临渊:“后台。”
男人知道谢临渊此行目的是为新剧选演员,也没过多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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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羡鱼一行人从台上下来,几个女孩脸上满是兴奋,林若更甚:“我刚才听见台下掌声时,简直太高兴了,这么些天的排练,幸而没有白费。”
陆羡鱼也很久没有上过舞台了,底下人的掌声欢呼声,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别说了,赶紧穿衣服回后台。”向芊芊哆嗦着身子,又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塞给陆羡鱼,“羡羡,你快穿衣服。”
陆羡鱼已经冻得没了知觉,连忙裹上外套往后台走,才走没两步,听见有人叫她。
“羡羡。”
温和的嗓音,带点儿磁性。
她停了脚步,林若疑惑看她:“羡羡,你怎么不走了?”
陆羡鱼只看一眼谢临渊,挽上林若胳膊就要走:“没事,我们回去。”
她不理人,可谢临渊不愿放弃。
他再次出声叫她:“羡羡——”
林若是认识谢临渊的,少也知道一点儿陆羡鱼和谢临渊之间的事,抿了抿唇,犹豫道:“我看他像真的有话和你说,要不要……”
陆羡鱼有些无奈:“好,你先走。”
林若点头离开。
谢临渊走到陆羡鱼面前,克制着胸腔翻滚的情绪,柔和了声音:“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可以吗?”
她抬眸看他,语气很冷:“谢临渊,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陆羡鱼接了长发,垂在肩侧,模样乖巧,和他记忆里的小姑娘一下重合。
谢临渊心瞬间软化,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脑袋。
陆羡鱼眉心蹙紧,嫌弃躲开:“别碰我。”
谢临渊手一僵,然后收回插在大衣兜里,目光温沉盯着她:“我和舒雅已经分手了。”
“所以呢?”陆羡鱼觉得好笑,冷不丁讥讽他,“谢临渊,你这是在向我表达什么?你分手了,所以就回头来找我了?”
“羡羡——”他一怔。
陆羡鱼鲜少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即使气话说不喜欢他了,她也是乖乖的,像只可怜的猫儿,惹人心疼。
有几缕发丝遮眼,陆羡鱼抬手捋了过去,嗓音很冷:“谢临渊,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我喜欢你时,你是个宝。”
“我不喜欢你时——”她勾着唇笑,精致妆容衬得脸蛋儿愈发明艳,“你算什么东西?”
谢临渊沉默许久,倏然自嘲勾唇:“所以,我没有机会了吗?”
他还不愿放弃:“如果换我来追你,没有那个人,你还会……”
少年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会,别做白日梦了。”
“你来了。”陆羡鱼提溜着舞裙,小跑到季北川身边,怕他吃醋,拽着他衣袖晃了晃,笑容讨好道:“我没和她多说一句话,别吃醋啊。”
“我哪有吃醋。”季北川被逗笑,揽过她肩,压低声音:“待会儿和你算账。”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两人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落在谢临渊眼里格外刺目。
他向来坚信陆羡鱼一定会在原地等他的信念彻底崩塌,一直以来都是他自欺欺人。
谢临渊以为他只要转身回来,小姑娘就会在原地等他。
原来,她身边早就有了其他人陪伴,只是他以为是她故作演戏赌气骗他。
陆羡鱼不想在这待,拽着季北川胳膊要走:“我好冷,陪我回休息室。”
“我们先走了。”季北川对谢临渊挑衅一笑,“失陪。”
谢临渊忍不住跟了上去,他想看看小姑娘和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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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川没有带陆羡鱼回休息室,而是把人领到楼梯转角的监控死角。
陆羡鱼现在全身除了御寒的一件羽绒服,内里就是薄薄一层舞裙,楼道寒风阵阵,她忍不住哆嗦一下身子。
“季小川,你把我带到这来做什么?”
季北川低眸,看见米色羽绒服下一片雪白。
他楼住她腰,把人让角落里推。
陆羡鱼脚踝触碰到冰凉墙壁,身躯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抱紧面前像个火炉样的人。
“你…你…要做什么?”
耳边是舞台上的乐声,偶有两声欢呼声响起,在提醒着他们此举是有多么不合时宜。
季北川舌尖舔了下唇瓣,扯出一个痞笑:“算账。”
他掐住她下巴,吻了过来。
两人身高悬殊,陆羡鱼仰着头,鸦羽般的长睫垂下,在漂亮白皙的脸蛋投下淡淡阴翳。
他今天似乎特别黏人,没有向以往长驱直入,而是慢条斯理亲吻她唇瓣,然后是唇珠,一点点吸吮。
既温柔,又色.情。
季北川余光瞥到一双擦得程亮的皮鞋,他握住她手亲了亲,桃花眼眼尾稍扬,既骚又坏:“宝贝,帮我拉下拉链。”
“不然,不好吻你。”
陆羡鱼脸一红,颤抖着指尖给他拉下拉链,略凉的指尖触碰到他凸起的喉结。
季北川眸色一沉,手掌撑在墙面,低头吻了下来。
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更像平日里他的作风,长驱直入,在她口腔扫荡,不放过一寸空间。
陆羡鱼轻轻嘤咛一声,在狭小的空间显得格外突兀。
他从她唇离开,鼻尖相抵,哑着嗓笑:“乖,你别这么叫。”
陆羡鱼被他吻得腿肚发软,涂了口红的唇瓣也花了,湿润一片,却又有另一番风情。
她伸手掐他腰,嗔怒道:“还是我的错了?”
他低头吻她唇畔,轻笑着:“我的错。”
“可也怪你,太诱人,我他妈都…石更了。”
“季北川!”小姑娘犹如炸毛的猫儿,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混蛋,无耻,你…你太坏了!”
“哪儿坏?”季北川余光扫过那边,那双皮鞋还在那儿,他勾唇笑了声,“说了,只对你坏。”
“……懒得理你。”
陆羡鱼推开他,转身就往休息室跑。
季北川也不去追,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嘬一口,讥笑:“谢导还有听人墙角的爱好?”
谢临渊走出来,素来温和的脸庞再难复平静,镜片下的黑眸冷冷盯着季北川:“你什么意思?”
季北川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