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南彦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落了秦越一脸。
六十八.别扭(一更)
两个人故意隔了一段时间,才分别从洗手间出来。
秦越先走,去了吧台,叫了两杯气泡水,草莓味的自己喝,薄荷味的拿去给南彦。
南彦随后出来,等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看已经坐下的秦越,发根还带着刚刚洗脸留下的湿意,一脸歉疚地摸摸她的脸,“辛苦你了。”
眼神又下滑到她的胸部,“疼吗?刚才都红了。”
秦越拉他的胳膊要求“揉揉”,又看南彦面红耳赤地往回抽手。
她笑得前仰后合。
飞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落地、出关都很顺利。
燕城的这个月份还有点乍暖还寒,可南半球这里正好是暖意盎然的初秋。
刚刚出了国际机场,秦越打了个车,却报出了另一个机场的名字。
看着南彦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扭头看她,秦越笑着靠在他的肩上,“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秦越雇好的私人小型飞机旁边,站着个人高马大的飞行员,穿了一条毛利人风格的沙滩裤,还热情地一个劲儿给南彦推销,说他穿起来一定很酷。
秦越和南彦都被逗笑了。
坐在驾驶室里,能近距离地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仪表盘和飞行员的操作,南彦眼里盛满了兴奋和欣喜。
秦越一直侧脸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的笑脸,她就觉得连周身的空气都变成了甜的。
飞机降落在一个被群山环抱的私人停机坪。
天然的山毛榉树林和积雪覆盖的远山围着深蓝如玉的高山湖,被流水侵蚀出奇妙花纹的山石,鲜红和金黄的秋叶仿佛挂在清澈得耀眼的天空中。
梦幻一样的仙境。
南彦从舱门打开的那一瞬就惊呆了,愣在舷梯上忘了往下迈步。
天堂镇!
新西兰的纯净“中土世界”!
他以前只在电影和杂志上看过。
秦越过来笑呵呵地拉他的手,“走啦,去住我们的小木屋!”
眸色里有光彩流转。
南彦搂住秦越的肩膀,手掌上的热度按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传送到全身上下。
难怪那天秦越给他介绍的时候,兴奋得手舞足蹈,南彦看到他们即将下榻的小木屋时,真的以为自己走进了童话故事里面的场景。
木质的大门被雕成了蝴蝶的形状,通往房间的曲幽小径被鲜花绿草覆盖,房间里的窗户、大床和座椅都是原木雕成,与屋角天然的绿植呼应,好像是被仙女凭空在森林中变出来的一样。
正对床头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雪山全景,仿佛绿野仙踪的神秘之境。
“这里的蓝鳕鱼和生蚝还不错,一会儿我们去吃吧。”
秦越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晃一晃地,低着头在手机上查着当地美食的介绍。
“生蚝可是对男生很好哟!”她忽然抬头,狡猾地笑。
南彦走过来,长臂一抄,把她提起,按在怀里,咬她的嘴唇,“你觉得我需要么?”
吃过了饭,秦越拉着南彦要去跳滑翔伞。
南彦有些紧张,但是看秦越一脸兴奋的样子,便下决心尝试挑战一下。
凡是她喜欢的,今后他都要陪她一起做。
到了天空缆车站,滑翔伞教练跟他们交代完了注意事项,帮两个人穿好一身的装备,再把他们扣锁在自己身前,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
滑翔伞的刺激程度小于跳伞,但纵身跳下的瞬间还是有自由落体的感觉,不过随着第一秒那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消失,很快速度就被稳定伞翼减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飘在了空中。
教练们一边娴熟的操控着伞翼,一边指点给他们俯瞰天堂镇的美景。
一幢幢别墅犹如镶嵌在湖畔的积木,蓝宝石色的湖水对岸,是巍峨连绵的南阿尔卑斯山脉,让人沉醉的湖光山色。
半个小时的滑翔很快就结束了,落地之后的秦越还沉浸在亢奋之中。
她正兴致高涨地滔滔不绝,说着刚刚请教练特意在空中凹的几个造型,一转眼看见了略显沉默的南彦。
秦越讶异,拿胳膊捣了他一下,“怎么了?不喜欢玩这个?”
“不是。”南彦只说了两个字,就把秦越拉过来圈在身前,“以后我去学这个,考个执照下来。你再跳,就不用请别的教练了。”
他把环在秦越上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圈,“你看,刚才他就是这么搂着你的!这么紧!”
秦越大笑起来,又抱住南彦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他闹别扭的脸上亲着,“小心眼儿!”
南彦难得地撅着嘴,一副别扭的委屈样儿,“碰到你的,我就心眼小了。”
六十九.星光(二更)
是夜,秦越和南彦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一边喝酒一边躺着看星星。
燕城跟许多发展过快的国际大都市一样,都逃不开空气污染的命运,连入夜观星这样的消遣都成了难以企及的愿望。
而这里的夜空却静谧而璀璨,抬头仰望,繁星点点,银河闪闪,还有只有在南半球才能清晰可见的南十字星。
秦越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感觉:星空是清冷和孤独的,看久了,连人的眼睛也都会蒙上一层寒气。
宇宙中亿万颗星星,都是遥远地各自悬挂在一个角落,彼此之间都是令人绝望的时间和距离。
它们发的光在宇宙里穿梭了几百几千万年才到达地球,汇集在上空,成为头顶绚烂的光芒,其实呢,人们看到的不过是星光穿梭的历史,都是宇宙自己的回忆而已。
至于人们说的那些能够实现愿望的流星,在她看来,却是一颗星竭尽了全力去追求另一颗自己仰慕的星,却最终不得不在遗憾中把自身燃烧殆尽的爱情悲剧。
秦越觉得这像极了秦妈和秦爸的感情。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也不会有将来,秦妈还是固执的把自己的一生幸福赌在了秦爸身上。最后呢,换来的也许就是烧净自己青春年华的灰烬。
秦越枕在南彦的胳膊上,突然问他,“你知道‘洛希极限’吗?”
南彦说知道,《流浪地球》里提过:一个小天体被另一个大天体的潮汐力作用,它们之间的距离超过极限值的时候,那个小天体就会被“撕裂”破碎。
“我妈就是那个小天体,从很久以前就绕着我爸公转,但是永远也不能靠得太近。走得再接近一点恐怕就会粉身碎骨。“秦越喝了酒,话开始多了起来,第一次跟南彦谈起了自己的家庭。
“我爸有正房太太,也有正经八百的儿子。我呢,甭管别人看着怎么光鲜,其实就是一个名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