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而他从来又都是霸道的,因此当生出了打上标记的念头时,也根本不会再去考虑先前什么流产的事情了——
他快速又不容置疑的对准了宫口肏了几十下。
林晋安微蹙起了眉头,眼角还带着一滴泪。
被撬开宫口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但他又不可能拒绝对方,只能低哑的啜泣几声罢了。当龟头抵着宫颈撑开时,他又一次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但这一次,眉头却是紧蹙着的,脚尖也死死的伸直绷长着,仿佛是想要躲开一般。而肏入宫腔的男人却被紧致的子宫夹得呼吸一滞,过了一瞬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叹来。
他直接将龟头送到了最深处的宫腔里。
☆、22
尽管林晋安已经高潮过,但对于秦贺东来说,快感的累积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失控。他霸道又狠厉的压着青年略显削瘦的身躯,在将膀胱里的尿液灌注在柔嫩又可怜的宫腔里后,便又一次重新操干了起来。狭小的子宫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水液再加一个如鸡蛋般的龟头,大多数温热的尿水还是顺着宫颈流淌到了花穴之中,但难免还是有些许残留在了穴腔里。
阴茎一动起来,尿水便被肏的四散开来。
女屄随着深褐色阴茎的没入不断吐出清亮的淫水,都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尿液,哪些又是林晋安方才潮吹出来的水液了。大约是心情麻木,亦或是高潮过后的疲软,尽管依旧被肏干着,林晋安的喘息却比方才小了不少,眼眸也始终微垂着,似乎是提不起精神。但他身上的秦贺东却依旧兴致勃勃,只勉强维持了片刻温柔的速度,便控制不住的又一次激烈了起来。
他直接将林晋安的腿按到了对方的胸前。
青年整个人都几乎被对折起来。
他的臀部都不得不翘起,身体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了一般。然而压在他身上的秦贺东显然丝毫不担心这一点,每一下都要将对方操得陷入到床垫里去。他的动作开合又大,都能清晰的看到阴茎是如何拔出到花穴外面,再一下子顶开没来得及合拢的粘膜肏进子宫的深处。每每被这样侵犯了身体,林晋安便会蹙着眉头仰起脖子,从已经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辨别的呻吟。
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哪里不是软的了。
他很累,很想休息,根本就没有办法像原先和东子做爱那样,就算精疲力竭也心甘情愿。可他又不可能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只能被迫顺从沉默。身体一方面在疲惫,另一方面又被强迫着在情欲的旋涡中痉挛颤抖。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架在烈火上灼烧,眼前都一阵阵的发黑。
身体完完全全的被男人禁锢着,连想要换个姿势的权利都没有。
被过分使用的嫩穴此时已经完全肿胀起来,表面都沾满了粘液。周围的褶皱已经被拉扯到最大,花唇都像是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一般,只能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吮吸着这根进进出出的家伙。秦贺东此时呼吸才紊乱了一些,他的额头上也开始有了汗水,但精神力气依旧不错,还能在抽插操干的途中凑过去吻一吻林晋安香软的脸颊。
他很满意。
身体仿佛有无限的力气一般,怎么操这个人都不会让他感到疲惫。他又啄了啄青年的耳垂,忽然发现这一处的大小刚刚好让他含入口中。林晋安微微侧着头,当舌尖舔舐到肉上时不自觉的颤了颤,揪着床单的手都更加紧张了一些,让指甲尖都泛起了失血的苍白。
“呜”
下方已经被操到疲软的女屄难得的收缩了几下。
秦贺东刚好正完全埋在他的身体里,当感觉到来自内壁和宫腔的吮吸时,顿时呼吸一滞,甚至产生了些许射精的念头。但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因此便死死的收紧了身体,逼着那股念头尽数收了回去。他自然意识到耳垂是林晋安的敏感点,连眼眸都微微眯了眯,露出了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来。
“这里吗”男人沙哑的低喃着,轻轻的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呜”林晋安脆弱的啜泣起来。
他的身体在颤抖,而偏偏秦贺东还要逼着他更加失态,不禁含住了那一小块耳垂,还用牙关轻轻的碾磨了几下,将柔嫩的蚌肉弄到红肿充血之后,才开始爱怜的用舌尖去舔舐吻啄。花穴果然死死的绞住了他的阴茎,紧张的像是不肯放开一样。而男人也刚好不想离开这样湿润美妙的地方,因此就直接完完全全的插在里面,压着林晋安纤瘦的身体,直接抵着内腔深处上下左右的操弄。
子宫被不断的往深处顶,刚跟着回来又被弄到了边上,似乎是要被肏穿了一样可怖。小腹被填得满满的,而偏偏林晋安又瘦弱,因此平坦的肚子上甚至都能看见阴茎顶弄的模样。他的眼角还沾着泪水,被吮吸到泛红的唇瓣都不知道是该紧闭还是张开了。而偏偏秦贺东又伸出舌尖打算往他的耳道里探去——
“呜!”林晋安立刻就哭叫了起来,“别别舔不要不要!”
“明明这么敏感”
秦贺东心情不错,一边低喃着还一边笑了几声,安抚性的搂着林晋安吻了几下之后便又一次开始肆意的侵犯起这具身体来。大约是清洗的足够干净的缘故,林晋安的耳道里也没有任何污物,反而泛着健康漂亮的浅粉色。舌尖能够舔舐进去的距离其实很有限,顶多只能说是在耳廓外面转一转罢了。但或许是因为发觉了林晋安受不了被这样对待的缘故,秦贺东还颇有兴致,一圈一圈的舔舐着他软嫩的耳孔。
“啊”吸吮着阴茎的嫩逼都抽搐了起来。
他已经高潮过一次,第二次的高潮几乎是要榨干他身体里最后的汁水了,连最深处的宫腔都有些到了快感的极限。好在秦贺东此时放开了按着他双腿的胳膊,他终于不必再一直以对折的姿势挨肏了。插在他花穴里的阴茎又一次大幅度的动了起来,但大约是舍不得离开更加光滑温热的宫腔,秦贺东始终都只会拔出三分之一左右的长度。于此同时,他也依旧凑在林晋安的耳畔,不断舔舐着那漂亮又秀气的耳朵。
小耳朵已经完全被舔弄的充血了。
另一旁还是正常的白色,顶多泛着一点点浅红罢了;但这一边却完完全全的充了血,连耳垂都像是要滴出红色的墨汁一般。林晋安的哭泣越发厉害,腿脚都在半空中艰难的伸直了些许。而偏偏秦贺东还爱极了他这样哽咽的模样,屏足了一口气想要将人肏到第二次潮吹。
“呜!呜”泪水滚滚的从眼角淌下,可还没落到一旁,就已经被凑过来的男人用舌尖舔去。林晋安哭的都要喘不过气了,哪里还顾得上哀求不哀求,本能的搂着身上的男人喃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操好不好我不行了”
“下面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怎么不行?”秦贺东唇角都微微勾着,他一边凶狠的在那张容纳着自己男根的屄穴里肆意凌辱,一边又温柔的凑上去吻啄林晋安鼻尖上的汗水和一旁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