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吻,微笑:“睡得可好?”
“嗯。”林叶秋还想说什么,对方却已经再度低头吻了过来,柔情中带着丝丝隐忍的压抑,纵然如此,两人仍旧渐渐激动了。
林叶秋不刻便气喘吁吁,男人本来就容易晨勃,当亲吻逐渐深入时,不一会被子里的那处就站了起来。
莱曼斯身子突然一翻,压在了他身上,钻入被子的手在双方身上一阵摸索,除去了衣物,两人就此肌肤相贴。
“你——”
莱曼斯手往下一探,握住了林叶秋的那处,让他啥时禁了声,随着他的动作而喑咛不已。
莱曼斯附在他耳边低语:“我不会做什么,别紧张……”
当林叶秋在他滚烫的手心里释放了一次后,莱曼斯自己也释放了一次,就起身了。
两人洗漱完一起吃早饭时,林叶秋将昨天的事大略说了遍,莱曼斯神情突然微微一动,敛了眉目,似在沉思什么。
“听说昨天来了贵客,那白狐是不是——”
“没事,别担心。”
用完饭,莱曼斯又被狼王叫去了,林叶秋还是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昨儿来的人好像是狐王,似乎是为了两族再续盟约而来,另外好像也有意与狼族联姻。
林叶秋寻思着昨天的白狐该不会正好是那狐王,心里就不禁有些忐忑,下午照例去采了药回来分门别类处理了,便到城堡西面的一方温泉清洗身体。
待他洗完了起身想走出温泉穿衣物时,回身才赫然惊见不远处的一抹人影,屈着一条腿,好整以暇地坐在岩石上,尽显风流优雅,却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对方一头银发在夕阳中闪耀着夺目的光泽,同样俊美无疆的面容,却不是莱曼斯,因为他的眸子,似乎也是银色的。
银发银眸……
“是你?”林叶秋一咯噔,脱口而出。
男子似笑非笑:“想不到你还挺有看头的。”
林叶秋腾地就脸红了,立马又重新坐回了水里,瞪着他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人,莫非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么?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讲出这种话来!
男子跃下了岩石,朝他走了过来。
而同时,拐角处另外一条身影也走了过来,正是莱曼斯。
林叶秋突然头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偶其他病好了么,居然开始牙疼,每时每刻都疼,怀疑今晚啊能睡得了了……枉费偶一天两次刷牙……555~这身体感觉真的累赘啊累赘~
38、027 雪狼再度炸毛了1
“父亲邀请狐王赴宴,正遍寻不着呢,却不想原来在这里看夕阳啊!”莱曼斯硬是挤过来挡住了男子望向温泉的视线,神情温和有礼,可那微勾的唇角却分明有丝咬牙的味道?
“可不是?此处景致真是独到得怡人啊!”狐王清清淡淡一笑,有意无意地瞟了眼莱曼斯身后。
林叶秋分明看见莱曼斯负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都清晰可见,察觉到此刻气氛异常,他乖乖缄口不语,下意识又往水里埋了几分,直没到下唇处才算停。
“此处风景萧瑟,只怕怠慢了尊贵的狐王,不如请狐王移驾前殿,那里风景别致,摆宴院中,小酌一番才最是醉人。”
狐王笑看着他,忽然柔情蜜意至极地开口道:“秋儿,快擦干身体起来,泡久了也不好。”
林叶秋嘴角抽了抽,太阳穴忽然突突直跳起来。
“你叫他什么?”莱曼斯果然沉了语调。
“想不到狼王唯一的子嗣居然耳朵不好使?”狐王一脸遗憾地直叹可惜。
莱曼斯冷笑一声,压抑地:“我竟不知狐王出来乍到,何时与小秋如此熟稔了?这秋儿两个字,怕是叫得不恰当吧?”
“秋儿可还主动躺在本尊身上了。这称呼用在亲密之人间,怎么不恰当了?”狐王云淡风清地又补了一句,“本尊还特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记号,不信你可以去看。”
林叶秋暗自呻吟一声,这番别有用意的话,绝对是赤裸裸的挑唆报复啊!
“诺、斯!”莱曼斯的语气低沉得好似乌云压境般,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双手隐隐一动,似要动手。
林叶秋瞧出不对,顾不得其他忙冲出去死命拉住激动的某人:“冷静!冷静啊!”
“小秋!”莱曼斯一声惊呼,身子一转,就将人搂在了怀里背对着狐王。
听得身后一声轻笑:“秋儿真是热情……”
林叶秋直到被莱曼斯搂着转过身去才想起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正尴尬着又听到狐王那么一句调笑,脸色就黑得如锅底,不禁把那小心眼的狐狸腹诽了千万遍,手里还是紧紧拽住了濒临爆发边缘的某人,乖乖躲在他怀里,强笑着:“有事好好说!别冲动!嗯?”
莱曼斯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情绪,将怀中之人搂着密不透风,微微侧过头对着身后看戏的人冷漠道:“狐、王,请移驾!”
“啊嗯!”狐王似乎此时才恍然,“怎可让狼王久等?那本尊就先告辞了,两位有话慢慢说,切不可动手动脚,若伤到了秋儿,本尊是会心疼的。”掀起一层浪的某狐狸施施然转身离开了,留下黑了脸的莱曼斯和头疼的林叶秋。
狐王最后一句一说完,林叶秋就察觉环住自己的臂膀肌肉愈发紧绷,箍得他生疼,偷偷抬眼瞧了过去,莱曼斯一张俊脸扭曲得阴沉一片,不由就是一抖。
这只死狐狸离开前还不忘继续火上浇油一番,他恨得牙痒痒的,暗道不就是扯了条尾巴么,至于这么损人么!
没等他想出什么对策来,莱曼斯二话不说抄起石头上的衣物裹住了林叶秋,便将人打横抱着回了殿里,丝毫不理会某人惊怒交加下的抗议。
侍者们一看情形似乎有些不对,立马低头敛眉走得干干净净。
“混蛋莱曼斯!你快放我下来!”一路上软硬兼施既是好言软语又是斥责嚎叫的林某人终于如愿以偿被放下来了,只不过是被放到了床上,然后莱曼斯欺身而上,立时就把想要爬起来的某人再度压了回去。
他两腿分开大剌剌跨坐在林叶秋腰侧,一手压着对方的胸膛不让人起来,一手轻轻抚摸对方的脸颊,居高临下望着他。
瞧这气势,林叶秋不由缩了缩脖子:“你、你想干嘛?”
莱曼斯就盯着他,也不说话,神情淡漠冷酷。
林叶秋一时竟看不出这人究竟在想什么,没有笑容的莱曼斯,还是挺让人畏惧的。
他脑子里千转百转,忙说:“我洗澡前真没看见有人在,而且狐狸最是狡猾阴险,那家伙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早上不是跟你说过昨天我从高坡上摔下来不巧拿他当了垫背,估计为这事记恨着呢!那家伙所指的躺、躺……就是这个!还是,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