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本就女生少,现在她成了全组最闪亮的一员。
沈厢因为众多人看她,脸蹭的就红了:“我是说笨鸟先飞。”
这话一出,大家又都捂着嘴笑。
陈晨也看得出这是个极度可爱的女孩子:“公司超过十点回家可以走报销,你学校远,待会直接打车回去,到家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沈厢点头。
她又继续埋在了办公桌上,在WTS一天的知识量比她一学期的还多,压力也是倍增,但随之而来的是她身上更多的韧性,她在J大的时候看不见前面的路,在WTS的时候,看到了这么多优秀的人才,她就看到了自己前方无穷尽的路,她要狂奔才能赶上队伍。
与此同时,宁皓远就被冷落了,她实习的第二周,不甘寂寞的宁总晚上十点来他们部门看到了沈厢还在工作,本来不想打扰她,结果看到几个男同事在教她东西,他甚至看到了沈厢眼中的崇拜和赞赏,这让他极度不爽,十点半的时候,他给沈厢发了条短信,让她上楼。
沈厢正在为一个交互流程头疼,见着了短信,瞥了一眼同事,小心翼翼的走另一条道上了楼去。
一进门就见着他冷着脸,沈厢心里还盘算着那个流程该怎么跑通,不自觉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你快点搞,搞完我回去忙呢。”
她急不可耐的态度彻底让他不爽了。
“你什么态度?”他掐着她的脸。
沈厢脑子里哪还有态度,她只想快点儿找出问题的症结,又不想惹他生气,结果就是放软了语气:“求你了,快点搞完,我真的很忙。”
急不可耐的想走,宁皓远真的被气到了。
“我从来不知道“快”字怎么写呢。”他阴阳怪气的说。
沈厢也知道他不高兴了,又柔了语气哄他:“那我等会不下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行么?”
他这才缓和了些:“不行,我就要你带着一身的云雨下去呢。”
沈厢脸蹭的发红,他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小房间的床,灯未开,一切的行为都在黑暗中,摸索着、进攻着又带着一丝久违的恶趣味,叫她化成一滩水。
“夜间模式这个不会。”她声音又软又甜还带着一丝丝的魅惑。
宁皓远俯身困着她动作却是不减,甚至有些愠怒:“你还在想你那个狗屁工作?”
沈厢忍不了这么强的动作,手指紧紧搅着床单:“真的不会——呀。”
“教一下,好不好?”她又放软了语气,暖暖的气流在他耳根。
“操。”
他骂了一句。
“骗答案,沈同学倒是很会作弊呢。”他贴着她的脸。
沈厢抱着他,整个人如一叶欲坠的小舟,起起伏伏。
工作的烦躁在此刻的欲海中化作了无尽的泡沫,她快死了,可心又悬在了岸边的树上,将她扯得要疯了。
他欺人太甚,却又在最后她毫无理智的时候在她耳根说:“在起始点设置门槛就好了。”
沈厢完全听不见,等到缓过来的时候抓着他的衣角,讷讷说:“没听见,再说一遍,好不好?”
“为什么没听见,我可说的很清楚的呢。”他语气里带着戏谑。
沈厢脸红透了,为什么没听见他比谁都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宁狗真可怜,活该,臭煞笔。
☆、情诫
自打实习之后, 沈厢的时间严重不够用,本身学校接受的知识就跟top学校之间存在差距,加上大一、大二一直没有实际项目的练习, 她比WTS其他的实习生起步要晚一些,焦虑和骨子里的不服输让她不敢多睡一分钟。
她从陵城的小县城一路考到了J大, 属于小地方的佼佼者,可是在其他更厉害的学校里她只能算一个中等生, 这让她完全不适应。
尤其是同样的实习生, 别人能轻而易举的写出初级交互文档,而她却做得七零八落。
她的大口大口的吃饭才能使自己在一年的时间做出别人两年的经验,每天奔波在学校和WTS两点之间, 有几次她在工位上睡着了, 后来宁皓远瞧见了就让她去他的办公室里休息, 那里的床成了她的专属休息室。
沈厢也不矫情, 她知道在他的办公室里休息, 她能节省下来很多路上的时间,当然虽然不免会跟他之间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可她学聪明了,总是把最难的题目留到床上的时候问他, 趁他心情好身体爽的时候,求他教。
宁皓远和陈晨的教法不同,陈晨更多是讲很多的案例以及理论依据,宁皓远要来的简单粗暴,他会把核心的拐点直接丢得她, 要她自己去思考背后的逻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沈厢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教法,一口一口喂的方式虽然很细致,可她不喜欢单纯接受,她喜欢自己去钻各种方法以达到宁皓远给她的答案。
当然,她这样的做法也让宁皓远不是很喜欢,可她为了要答案而做出的各种讨好动作又让他沉迷其中,如果没有初始目的,她怎么可能这么动人,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讨要答案的时候有多动人,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劲叫人着迷。
有两次做着做着她就睡着了,他本来是生气的,想弄醒她,结果看到她睡着了,喋喋不休的叨念着一些“转化率”“情感化”的词汇又心软了,终是不忍心扰了她的好梦。
宁皓远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也轻轻的:“下次再睡着了,我可真的要弄醒你了。”
结果下次又睡着了。
他又没叫醒她。
他把她安置在床上,自己冲了冷水澡,又回到了办公室,靠在窗边点燃了一根烟,心中无法发泄的欲望随着这根烟,消耗燃尽,不由得想起了陈晨之前找他说的话。
——那您以后可别心疼,要想拔尖就得经历剥筋换骨。
怎么能不心疼呢?
他忍不住瞥了一眼小房间的房间,心隐隐的不太舒服,尤其是见她几次三番的做.爱时睡着,明明是一件叫令神经兴奋的事情,却在此刻成了助眠,多巴胺的分泌抵不过她极度疲惫的神经,并不是他技术不行,而她太累。
他想起了自己最初接手WTS的时的场景,前一年,每天就没睡超过3个小时,那时候咖啡成了他的必备物品,十几个闹钟一齐把他叫起来,随时随刻绷紧的每一根神经几乎要把人压垮,事情总是没完没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辛苦,却没有办法接受沈厢这么辛苦。
宁皓远碾灭了烟走进了房间,沈厢睡的很熟,侧着脸,唇翘着,红艳艳的,他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把沈厢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