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hold住,宁狗虽然讲话难听,心肠倒还可以,哈哈哈。
宁狗:听说你们想看我追妻火葬场,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呵,女人。
☆、情诫
连着呛了好几次水, 呛得眼泪汪汪,见效却半点都不快。
有些人天生就有运动天赋,稍一点拨就能够很快学会, 但沈厢唯一缺的就是这运动的天赋,换气学了半个多小时, 手指都泡白了就是学不会,学了一口换不会第二口。
宁皓远也无计可施, 脾气就燥, 本来还想着今天教会,看样子这是教不会了,捞着她的腰肢, 把她扔到了浅水区:“按照刚刚教的, 你再学一下, 我去游个来回, 然后回来检查。”
沈厢呛得鼻子里都是水, 看他如同一条灵活的鱼穿梭在碧蓝的泳池里,他游得很快,时而抬起头换上一口气,毫不费力, 看他游泳就很简单,沈厢扶着墙壁试了一下,鼻子瞬间就涌入了水,呛得满脸通红。
头顶阳光通过透明的玻璃墙照射在泳池里,一派宁和,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觉得游泳好难,但又不想轻易认输,按照宁皓远之前教的,大吸一口气,把头钻进了水里。
再抬起来,扶着墙壁,猛地咳嗽,呛得眼泪汪汪,听到了旁边的笑声,沈厢抬起头,就看到了那个眼镜男,他穿着一身泳衣,脸上依旧是那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哪能这么学换气。”他从泳池边上跳下来,跳到了沈厢边上。
“是你啊。”沈厢说。
她因为呛了好几次,鼻子红的厉害。
“是我啊,是不是很巧?”他笑了起来,如沐春风,丝毫没有赌场里不易近人。
“换气很痛苦吧?”他看她红透的鼻子,“我那时候学换气差点没呛死。”
他的形容让沈厢忍不住笑了:“是啊,超级痛苦,怎么都学不会。”
“我教你不换气的。”他说。
沈厢没学过游泳,以为都是要换气的:“啊?还有不换气的?”
他对她不经意流露的可爱非常受用:“对啊,游泳可以不学换气的,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为难自己。”
沈厢很想学游泳,但又不想学换气,想让他教,又开不了这个口,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眼镜男说:“听我说,放轻松,把你的脚并拢,慢慢缩起来。”
沈厢听得很认真,她把脚缩了起来,整个人很不稳定,忍不住站在水里:“对不起啊,我刚刚重心不稳。”
她字里行间都是抱歉,别人好心教她,但她没有做到要求。
他的声音温润:“正常的,哪有新人一下子就学会浮起来,你慢一点,不要怕,手环抱着腿,放轻松,不要站起来,不稳的时候别慌张,我看着呢,不会让你淹死的。”
沈厢再次尝试了这么做,依旧是不稳,可是她这次没有再站起来,随着她平复了情绪,慢慢的浮在了水上。
“很棒啊,第二次就学会了。”他说。
沈厢也忍不住笑了。
他继续教道:“现在松开腿,别紧张,用脚不停地蹬水,像蹬自行车那样。”
沈厢蹬了两下,又呛了两口水,但感觉自己好像蹬起来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水底下踩自行车。
“如果感觉自己下沉,用手刨水,用力刨,把自己刨起来。”
沈厢点头。
“那你先学,这几个动作熟了就可以了,我去游一会了。”
“谢谢你啊。”
“举手之劳。”
沈厢看着他游走,按着他说的这种游法,扑通扑通在水里蹬起来,最开始呛了好几口,加上手在乱刨,刨着刨着整个人就浮起来了。
她在浅水区刨着游泳,一眨眼就刨出去四五米。
等她再回到起点,就看到了宁皓远。
“会了?”他问她。
她不知道是会还是没会。
“厉害啊,一点就通,都能游四五米了,游一个我看看。”他说。
沈厢学着那人教的刨式游泳,刨出去一米就被拽回来。
“谁教你狗刨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根本不是他教的游法。
“你还记得楼下那个戴眼镜的,赌钱的那个吗?”沈厢不知道宁皓远对那个人有没有印象,便描述了一下。
他挑眉,锁骨上带着水珠,映得锁骨直而深:“想起来了。”
“他刚刚看我在这学了半天换气学不会,就教我不换气的游法了,还挺好用的,不用呛水。”
说完,宁皓远脸色就沉了:“狗才学狗刨。”
沈厢一时不知道他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只要学会就好了呀。”
他没了兴致,本来是打算手把手教的,结果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时不爽,把她提到了深水区:“必须学换气。”
沈厢挣扎:“为什么,我已经会了。”
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谁tm告诉你狗刨就是会了,你就这么爱听别人的话,嗯哼?”
沈厢又到了令她恐惧的深水区,那种脚完全踩不着地的水域,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发间,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里头泛着水雾,声音带着委屈:“我不想学。”
“我学不会换气,真的,呛水难受。”
他愣了一下,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放柔了声音:“再学两次,学不会我教你正确的狗刨。”
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如同晶莹的水晶,闪闪发亮:“真的。”
“嗯。”
宁皓远把一条手臂给她:“你抓着,慢慢的吸气,然后沉下去。”
沈厢跟着去做。
她就是学不会换气,回回都要呛得咳嗽。
“宁总,就是这么欺负太太的么?”一道男声在他们身边响起来,着重强调了“太太”二字。
他说完又忍不住挑唇:“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位漂亮的女士,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宁皓远冷着脸,看向了那人:“绅士?”
今天在赌桌上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对沈厢有意思,现在又来,说不是蓄意都没人信,尤其是宁皓远这种观察敏锐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对别人太太图谋不轨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宁皓远冷冷的说。
沈厢夹在中间很难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矛盾的□□,可她什么都没做。
“小可爱,要是哪天不开心了,可以来找我,我可不会像他这样对你。”眼镜男笑了一下,朝沈厢抛了个媚眼。
这下是真完了,沈厢本来跟他没什么不法勾当,现在因为一个媚眼好像在说他们之间有奸.情。
“我不认识。”她说。
“我知道。”他回。
“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