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修改过的。言欢看着王妈,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她可不穿。可王妈却笑了笑,“别不好意思,穿上吧,商爷最爱看你穿旗袍的样子,今晚好好取悦他,他也就不会和你生气了。”
言欢硬着头皮,半推半就地穿上了这件旗袍,便被带进了一间更大的卧房内。里边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桃木香,她战战兢兢地往里走,因着太黑,没发现她的正前方其实有人,她继续往前走,却撞入了一个怀抱。商廑其实早就看到她了,小小的一团,怯懦得像只小兔子,就如同他俩初次见面时,明明她不是那堆女娃里最出挑的,可他偏偏看中了,这一养就是好几年。却也养大了她的脾气,今天是该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女奴。
言欢的身子砰地一下就被甩在了地上,头顶的白色灯光突然亮起,她遮住眼,适应光线,却发现她的脖子被套上了金制的项圈,两只脚腕也被栓上了沉重的锁链。手握锁链的主人正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她,“你真美,宝贝,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魁梧有力的手臂往前拽了把项圈的锁链,言欢只觉脖颈被人高高提起,她双手支撑在地,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向上仰起,丰满的胸脯更加挺翘,像极了天鹅高潮时的动作。
商廑眼里的欲火越来越浓烈,看得言欢一着急。情急之下,不假思索地大喊一声,“你给我松开。”就看商廑的脸越来越沉,言欢一想,糟了,她不该出声。眼神阴鸷的目光扫在她的脸上,“你胆敢骗我。”
商廑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她。言欢拼命往前爬,可脖子上的那枚颈圈猛地勒住了她,脚腕上咣当咣当的铁链声好像也在嘲讽她的天真。身材高大的男人终于站在言欢的跟前,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巴,“不长记性的小东西。”优雅的手一边紧握颈圈上的锁链,一边将军裤脱下,只留一条男士内裤,蓬勃上翘的模样,吓坏了言欢……
37奴儿的嘴,激荡的液!
火热如烙铁的硬物正正好好抵在了言欢挺翘的鼻梁上,还好隔着层棉质内裤,一想到里边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言欢就有点羞赧。她这做的也算是春梦吧,而且还这么狂野。都说梦境是内心深处最直接的反射,难道现实中,她期待的是更加狂野的性爱。No,no,no!绝对不可能,言欢频频摇头,却在不经意间,摩擦着商廑的大烙铁,粗硬的大物一跳一跳地,热情极了。
“奴儿,想什么呢?脸都红了?可是我的这根肉棒得了你的心?”商廑一脸坏心调戏着,还故意将他的肉棒拍打在小奴儿的脸上,“怎么样,馋了吗?”
啪啪啪,肉棒轻拍着言欢胀红的脸,她想躲避,可只要一挪开,脖儿上那该死的颈圈都会把她拉回正位。为何换了一世,商廑还是如此霸道得臭不要脸。言欢一着急,两只小手扣住商廑健硕的腰,将那棉质内裤,往下一薅,黝黑粗长的邪物,立刻跳了出来,竟看得言欢目瞪口呆。头丰根削,全然勃起的状态下,顶端的龟头上竟有肉鼓起,肖似蜗牛,怎么会这样,这个东西还会变得吗?本想赶紧含住他的小马眼,让他匆匆了事,好敷衍过去,可这东西当真能入到嘴里吗?
“怎么不继续了?”这小奴的性子一向绵软,之前不知诱哄她多少次让她主动为他舔,可她死活就是不肯,所以堂堂的大校尉,至今还没品尝过心爱女人的另一张嘴。商廑不禁疑惑,这失而复得的小奴,竟突然转了性子,不仅胆大包天地脱掉他的内裤,看那个意思,竟是要主动替他服务,难不成,流落在外的这么多天,她也这般替别的野男人服务过?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大手猛地揪起言欢的头发,“说,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日子,可曾替别人这般做过?”
头发被扯得生疼,言欢气地刚想发飙,可一想到目前的状况,只能做小伏低,忍着胸中的一团怒火,柔声地说,“没有。”心理暗暗骂道,无论几世,这个男人股子里的霸道是一点都没变。
软儒卑微的态度让商廑消了一半的气,可明显他还不信,“那为何奴儿,今天如此主动,要知平时的你,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般的。”言欢这才知晓了他的想法,原来,这一世的她,还未曾为他口过。可她实在想不出任何托辞,只能闭口不言。
“既然奴儿这般喜欢,爷就赏赐给你!”商廑突然用手撬开言欢的小嘴,将那硬登登的大物插入了他肖想已久的檀口里,可也就只能进入三分之一。就看那小奴,杏眼圆瞪,小嘴快要被撑破的模样,脸上的红晕看得商廑的那物又硬了。
“瞪眼为何,还不赶快给爷舔舔。”商廑的大手扣住言欢的小脑袋瓜,尽量固定住他的肉棒,防止它从她的小嘴里溜出。“好宝贝儿,快给爷好好吸吸,这么多时日,可是积攒了不少家私。”可那顽固的小奴,还是不肯动嘴,商廑继续诱惑着说,“爷只爱宝儿一个,那明家的大小姐,爷怎么可能娶,就你一个爷都分身乏术,怎可将珍贵的汁液分予旁人,乖,听话,爷就爱你这口。”
听到这儿,言欢的心里才舒服了些。原来商廑所说的占有欲就是这个意思,那么她的占有欲也不比他差。管它哪辈子,别的女人休想近了商廑的身。娇软的香舌,这才轻轻刮擦着他的肉根,像羽毛般轻柔,撩拨起商廑的更多欲望。“宝儿,再重些。”说着,屁股往前一顶,将那肉柱又插进了一些,香软的小舌连忙往后缩,却还是被撞到了。
“宝儿,别害怕,你的小嘴真软,真热,好舒服,跟你下边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爷都不想出来了。”失而复得的小奴儿,转了性般地逗弄起他的欲根,哪里还有之前的娇羞,商廑愈发期待将她狠狠按在床上,大干个三天三夜,该是何等销魂。
柔软的舌继续顺着商廑的欲根舔弄,他虽然插的深,可没有插的那么满,不然别说舔,她的整张嘴只怕都得肿起来。舌尖微卷,来到了那似蜗牛状的大龟头上,里边的肉很饱满,言欢很快便找到了令他快乐无比的小眼,踮起舌尖,轻轻往里一怼,头顶上的男人立刻起了反应,“宝儿,就是这,好好舔!”因着香软舌尖的舔弄,肉棒都跟着微微发颤,商廑从未料到,会是这般销魂的滋味。像是被无数的小针,扎在心里,让你有点疼,但却无法抗拒这种刺激,猛地一下,那诱惑小舌,像似跳起了舞,在他的龟头上兴风作浪。他要忍不住了,还未来得及在她嘴里抽插,便来了射意。商廑也不想再忍,闷哼一声,月余之久的泊泊精华全部喷入小爱奴儿的嘴里,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性能力,那剩余的精华全部顺着小奴儿的嘴角留下。商廑拔出他的肉棒,抖了抖,上边残余的精华液尽数喷在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