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遇见,看到他千万人簇拥拜服,声势赫赫,威仪凛凛的一面。
越是这样,一时的病弱就更勾人。
江放欺身到他身前,一只手先搂住他的腰。
见姬珩仍不反抗,胆子更大,捏了几把,直揉到臀上,“操了你我不会没命吧?”姬珩却唇角轻抬,拉过他轻轻吻了一下,缓缓说,“那要看你操得本侯满不满意。”
江放玩味地笑起来,他的双臂能勒住疾驰的骏马,调转马头,一把抱住姬珩,把他扔到床上。
他扯来狐裘垫在姬珩身下,扒开他的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审视他的躯体。
狐裘上,他肤色白皙,高挑瘦削,肩宽背却不厚,胸膛平坦,腰围极窄,小腹紧实。
一把火越燃越烈,姬珩的手竟主动覆住他胯下那包东西揉捏。
江放按住他的手腕,膝盖顶开他的腿,“我说我怎么一和你睡就射得快,原来都是你摸的!”姬珩被他压制,“你就在想这些?”江放找到脂膏,挖了一大块就往姬珩臀间抹,“那我想什么,想你操起来湿不湿紧不紧,想什么时候能做你男人?”做这码事,紧不紧全看身体是否抗拒,肌肉是否放松,姬珩眼下全身乏力,江放按着他入口揉上几回,竟勉强能送手指进去。
姬珩皱眉忍耐,“要说紧,哪有你紧……”江放把他整个人拉起来,抱在身上用手插,伸出舌头从温热的侧颈逆着上舔到耳垂,姬珩皮肤一阵战栗,尖锐的牙齿咬着他耳廓,舔进耳孔,“但是你够软啊,楚州侯,姬珩,你摸一摸你有多软,有多热,待会操起来,真能爽死我……”姬珩坐在他怀中,靠在他手臂上被他揉穴,穴口没多久就松了软了。
江放抓他的手向下拉,他便也用手探自己的后面。
发热之中手指冰凉,碰到那小口更觉得滑热,指尖被油腻的软肉咬住。
明明已经可以,江放的性器挺在他臀后,只用三根手指反复插他。
姬珩被插得坐不稳,索性按住他的肩膀,“进来。”
江放听他这么说,在他耳边吹气,“想我操你了?”把他腿弯勾起,狠狠一顶,就插了进去。
姬珩仰头,胸膛起伏不止,汗水打湿鬓发。
第一下就又重又狠,撞到酸软之处。
姬珩下身要挣动,可狼吃到肉,怎么可能松口,又被江放死死按住腰。
江放哑声说,“你有没有听过北戎的传说?……你是宗室,对戎人没兴趣……”姬珩腿被抬高,背后紧贴狐裘,所有声音都卡在喉间,体内一阵阵筋挛。
“北戎的祖先是狼和人——人是一个王子,被灭国,砍断腿扔进山里……”“……然后……一只狼找到他,给他食物,睡了他……”江放一边压住他用力操,一边发狠咬他。
“……他和狼生了十个孩子,这十个孩子就是北戎的祖先……姬珩,你打算给我生几个?”
第9章
床榻上的强弱完全逆转,不再是楚侯和二十岁的庆侯,就像是北戎贵族和他掳来的中原俘虏。
江放精干的背脊上满是汗水,姬珩也被他操得大汗淋漓,发丝粘在面颊上,身下的狐裘一片狼籍。
江放射在他身体里,姬珩被他抬起的大腿早就不适,后面更是撑开了。
江放才恢复,便急着拔出,凑近去看精液从穴口流出。
他的精液把姬珩体内的腔道弄得黏糊糊的,这才算彻底标记。
江放兴奋难抑,看完下面的小口,朝着姬珩上面的嘴就一通亲。
姬珩积攒力气,推开他,声音沙哑,“想要什么聘礼?”江放犹豫片刻,赤身裸体往床上一坐,“我可没答应嫁你。”
姬珩明明该怒,却点头,“洞房花烛都过了,这时候悔婚。”
就是骗你洞房花烛操过了,才能悔婚。
江放道,“我放着庆侯不做,去做楚侯夫人,我傻啊?”见姬珩不再多言,披衣起身要走,抱住他的腰,把他压倒在狐裘上,“不许走,今天你是我的克林!”他说完才惊觉,最后一句话竟用上北戎语,“克林”是“新娘”之意。
他一心留住姬珩,就朝他胯下舔去,张嘴含住他性器顶端。
姬珩东西不小,他含了满嘴,握住根部卖力舔舐,将缝隙里的前液精液都咽下去。
毕竟没吸过男人的屌,他想让姬珩进到咽喉,却做不到,只能吐出被口涎弄得湿漉漉的性器,双臂抱住姬珩。
“……别气,我操得你不舒服吗?我都是因为你才那么急那么硬……让你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见姬珩脸色还不好,这才服软,“我让你操,等我们弄死延侯,你怎么操都行……”又见姬珩只看着他,江放硬着头皮,“我给你生孩子,等过两……不,三……四……五年,五年后我就给你生孩子!”姬珩神色终于一动,方才做得粗暴了些,他嘴唇被弄得红肿,江放顿了一顿,主动凑近,这次却细致地舔他的嘴唇。
那块狼形玉佩挂在他颈上,人也像一只小狼,冲动时咬人,咬完又舔舐示好。
姬珩伸手抚摸他的背脊,江放抓住他的手,往身下带,那里蹭着狐裘,竟又有点发硬。
江放不眨眼地看着他的脸,“这回我想你摸我。”
姬珩就被他抱着,躺在狐裘上,用手替他做。
江放被他的手做得舒爽,压在他身上。
只操姬珩一次不够,但姬珩病着,他也不好再折腾他。
他看着姬珩,情欲过去,一身薄汗,双颊绯红。
明明是比他大的男人,却叫他只想发狠占有,叫他做他的新娘。
我想带他出去骑马,这里在春夏本就是最好的马场。
想和他同乘一骑,“照夜”娇气,但载得起两个人。
草原上的风最快,你知不知道,我的“照夜”跑得比风还快。
我还想带他去祭祀传说中的圣地。
之前从未到过边境,可一旦去过,就像沉睡的血脉复苏。
想与他做许多许多事,想与他幕天席地野合,他操我我操他都不在乎。
江放挺腰把下身送到他手上,高潮时抱紧他,“姬珩!”他心想我喜欢你,我可太喜欢你了。
姬珩轻轻吻他,他那两句话就没说出口,反正来日方长。
姬珩被他抱了一会儿,手指上小腹上还有后面都是他的精液,披衣起身吩咐人送水送药。
热水与避子汤一道送来,江放没见过他喝这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他喝。
姬珩尝了一口,确实酸苦,便去拿那盒蜜饯。
他不喜甜,给江放送了几次,自己还没尝过。
就听江放咳嗽一声,姬珩开盒一看,那盒子里居然已经空了。
嘴上说着不好吃吃腻了,一时不看他就吃了个精光。
姬珩将那药汤喝完,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