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嘛。但你提到的衡量,我想在我的工作取得一定成绩后,我要做的不是衡量,而是去取舍。事业是个人价值的体现,家庭和爱情是两个人的协力合作。这个人能让我下定决定组建家庭,我相信我们彼此都会是有取舍的,这是很公平的。”
这场《敢·说》没有中场休息。
苏妙言和屈莉聊得很愉快,节目结束了,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屈莉私下问苏妙言:“你恋爱了吧?和男朋友感情很好。”
她也不遮掩,回答:“嗯,我们都很爱彼此。所以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事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我应该会舍弃一些东西。”
“尊重你的选择。”屈莉拍拍她的肩膀,“祝你早日成功。”
***
这期《敢·说》一经播出,话题讨论度创节目新高。
屈莉称苏妙言是“通透可爱的职业女演员”,说她将演员这个职业看做价值体现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另外,话题#没有爱,什么都要去衡量#更是在微博上居高不下,成为网络热门用语。
苏妙言的知名度再次提升。
但与此同时,也有不少黑粉抓住她“平平无奇要因人而异”的观点,指责她还是物质第一,其余错后,是个不折不扣的虚荣女人。
Tina为此头痛,不得不公关。
下午开会。
Tina特别和苏妙言说了这件事,让以后必须注意。她知道苏妙言和傅赢川之间的关系,这时候要是曝光了,对她都没好处。
“妙妙,你也不想傅总被人议论和女明星吧?”Tina说,“网络上的舆论是不好控制的。等你拿个奖,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到时候事业爱情双丰收。好不好?”
苏妙言无甚表情地点点头,说:“姐,我想接《暗里》那部电影。”
Tina咂嘴,拧眉道:“不说了吗?这部戏导演是新人,团队里的专业度也不高,不合适。你还是专心电视剧。”
“可剧本很好。”苏妙言说,“而且我和导演谈了,特别有诚意。姐,您再评估评估。进军大荧幕没什么不好。”
Tina知道她那点小算盘,也知道拗不过她,勉强点头。
“你明天申请的半天假,准了。”她叹口气,“今晚好好陪你家那位吧。”
***
苏妙言拜托潘小宝买菜。
她现在国民度很高,不能像之前那样可以在街上乱晃,凡事都有了拘束。
带着这些菜,又拜托司机在大半个B市绕啊绕,确保甩掉记者,苏妙言顺利来到华阑公寓的地下车库。
傅赢川今天下午有个重要的决策会,到家估计不会早。
她时间充裕,洗好澡换上舒爽的家居服准备开工。
临进厨房前,苏妙言想起什么折回客厅,检查了桌子上的纸盒。
她没有掀开盖子,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又发了会儿呆,回到厨房……
傅赢川将近八点才回到华阑公寓。
下车前,邵南针对北美地区的一个项目向他请示,他喟叹一声,掐着眉心,淡淡道:“明天再说。”
邵南果断闭嘴,麻利下车为boss开门。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前被开普敦支配的恐惧又回来了。直觉告诉邵南,这事和未来的boss夫人有关,又或者夫人火了,boss有了危机感。
总之,得小心再小心。
“傅总,那晚上和柏林那边的视频会议,我帮您取消。”
傅赢川点了下头,拎上刚才特意去买的双皮奶,进入公寓。
看惯了自家boss总拎着这些卡哇伊的纸袋子,邵总助的高觉悟让他有必要向女孩喜欢的小玩意儿领域进行探索,以备boss考察。
苏妙言端着汤正要上桌。
门口传来滴滴声,她赶紧放下汤,跑出去,笑容里带着欢喜和点点羞涩。
“你回来了。”
傅赢川递出双皮奶,她蹦跶着过去接,很自然被男人顺势拽进怀里。
“围裙上有油。”她躲了下,没躲开,“你洁癖好了?”
傅赢川低头吻她,浅笑道:“洁癖对你无效。”
她心里发甜,踮起脚咬他下巴,催他赶紧去洗手,准备吃饭。
六菜一汤,傅赢川喜欢的菜和口味。
苏妙言不停给他夹菜,一个劲儿问他好不好吃?哪里不好就要说出来,这样她才会有进步。
“很好,没有要改进的。”傅赢川说。
她嘟了嘟嘴,“你是不是敷衍我?”
傅赢川轻哂,“你这么没自信?”
那倒不是。
只是对他,她总想做得更好。
两人边吃边聊。
如今的苏妙言,地位和过去大不相同。
之前是靠着颜值和打酱油吸引了粉丝,现在,她是有代表作,有叫人记住的角色的演员。
是真正的明星。
别的不提,单是傅赢川这段时间想见见她都要顾及她的通告,更要注意不能去公共场合,遮掩度比之前还要高,几乎是从地下恋转战地心恋。
所以,苏妙言做这么一大桌子菜,傅赢川以为有讨好嫌疑。
“我可能要接一部悬疑电影。”苏妙言说,“有部分场景要在东京拍摄,会离开B市至少一个月。”
傅赢川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不悦从心底快速蔓延向上,卡在喉咙的位置又止住。
“让潘小宝发行程表给我。”他低声道,“我过去探班。”
寥寥一句,傅赢川面无表情地继续吃东西。
餐桌上的气氛倏而冷下来。
自从苏妙言和傅赢川确定关系后,傅赢川的私人领地渐渐有了不一样色彩,傅赢川说女人的影响力润物细无声,不过几天的功夫,家里的什么都一分为二。
比如,他们现在吃饭的碗,就被苏妙言换成一个蓝色,一个粉色,妥妥的一对儿。
这样的变化还有很多,未来呢,还会有更多。
而两个人相处,如果有问题不解决,早晚会成为雷点。
苏妙言放下筷子,忽然又说:“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她不待回答,起身去客厅拿来纸盒子。
傅赢川以为是什么小惊喜,掀开盖子,发现是一本发旧的本子。
“你晚上可以慢慢看。”她又把盖子盖上,“现在,我们先谈谈。”
傅赢川面露抗拒之态,问:“谈什么?”
苏妙言瞧他这反应就知道他猜到她知道了徐茹和傅安雪的事情。
当年,傅赢川的母亲,王牌律师徐茹,义务帮一位农村妇女打官司脱离丈夫婆婆的虐待。胜诉后,徐茹又帮这位妇女在律师事务所找了清洁工工作,让她养家糊口。
看似圆满的事,谁都想不到会是惨烈悲剧的开始。
那位妇女因为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