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一起上车。”
“好。”沈君兰笑笑, 先走向自己的儿子。
而原本跟着荆彦一起出来的黄泰和几个保镖早就分散坐到其他车。
沈君兰走到荆彦面前,眉眼温柔上下看一遍自己儿子,确认没什么问题,就说:“这次出差没遇到什么问题吧?”
“没有, 挺顺利。”荆彦边说,黑色的眸有意无意看向站在车门边等他们的女人。
夜色浓厚,小女人一身白色棉麻连衣裙,头发温婉地全拨到脸一侧,眼神清澈明亮看着他。
像极了是在等老公回家的老婆。
眼底对她的某种宠溺之色顿时就跃然而上。
忽然感觉,有温榆在身边是多幸福的事?
“那就好,回家吧。”沈君兰只要确保她儿子每次出差都能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就怕半路被大哥那边使坏。
荆彦点头,跟着沈君兰一起返回车边。
到了车旁,一旁的司机立刻替他把行李放到车后的后备箱。
“你和温榆坐后面吧。”沈君兰坐车,习惯坐前面,所以没什么顾虑地就把儿子推给了温榆,自己和司机坐前面。
温榆却有点心慌慌,她怕荆彦和她一起坐后面会不会‘胡来’?
所以坐到后座后,她立刻很乖地往最里面的位置挤过去。
荆彦紧随其后坐上来,再关车门。
前面的司机开始缓缓发动车子。
略暗的车内,光线随着窗外昏黄的灯光来回折射,飞快掠过温榆看似平静但已经有点小心慌的脸,旁边的男人微微侧眸,视线里能捕捉到的是她柔美安静的侧颜。
好想亲一下。
荆彦侧眸,漆黑的眸仿佛定格的胶卷,投入异常,心底开始微妙地有些勾得痒痒。
于是在这股子心痒的欲望驱使下,荆彦下意识往她那边挪了一些,然后伸手,快速地就抓住了温榆搁在腿上的一只手。
放在掌心轻柔地摸着。
大胆又撩人。
全然不在意坐在前面正低头看手机的沈君兰会不会突然回过来看他们。
就肆意妄为地摸着。
摸得温榆吓坏了,红白着小脸瞪着他,也不敢吱声,怕一出声引来沈君兰,只皱着眉,挣扎着手想甩开他。
谁知她越是这样挣扎,在昏暗的车内,反而更刺激男人的掠夺欲。
尤其男人都喜欢来刺激的。
荆彦也不意外。
温榆越是这样,就越是勾得他想亲。
所以余光里瞥一眼前座依旧在刷手机的沈君兰,薄唇浅浅一勾,侧过身,捏起温榆的下巴,以猝不及防的速度,重重地深吻了她的唇,齿间旖旎,用舌尖纠缠一番,轻声说:“我想你。”
吻完,还不满足,再吻了一次才松开她。
整个过程,悄然无声却撩心撩肺,前面的两个人都没发现他们刚才的小动作,后面的两个人,一个震惊又羞红脸,一个得到一点小满足,又像没事人般地靠在车背,侧着脸,宠爱地看着她。
看得羞红脸的温榆本来想发怒,但因为他那个藏在车内阴影里极具宠色的眼神。
心口的怒气忽然间砰一下,像化学反应似地原地灭掉了。
然后就只剩下心慌意乱后的某种心动。
她真的发现了……现在只要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沦陷一点。
比之前她跟卓阳想交往时的心态完全不一样,她沦陷的更快。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之前对卓阳那种好感根本不是真的好感。
或许就是想脱离这个圈子,对平凡恋爱的渴望而已。
而且这种心动太快的错觉让她有些后怕。
怕自己比这个男人更快沦陷,然后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可事实,她真的沦陷的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快。
大概半小时,车子终于抵达荆家别墅,别墅内依旧没什么人,老太太去祈福没回来,荆博就一直不回来,躲在方美怡那边疗上次被按进温泉的心理障碍。
沈君兰先下车,司机紧随其后,去后备箱那边拿行李。
行李拿下来后,荆彦和温榆才下车。
两人一下车,沈君兰就说:“你坐飞机倒时差很累,今天别再弄公司的事,早点休息。”
荆彦嗯一声,没异议,倒时差的确有点累。
回头看一眼正在看手机信息的女人,视线温柔,随即收回,跟着沈君兰一起先进去。
温榆站在车旁,看着手机上黎浅发来的信息,下意识就深沉地呼了口气,随后收起手机进客厅。
黎浅来问工作的事,语气里很急,这么着急如果是其他人,温榆可能不一定会厚着脸去求帮忙,但黎浅不一样。
毕竟以前有那么多年的友谊。
她不可能不帮。
所以……她只能厚着脸去求一下了?
温榆拿着手机进客厅,荆彦已经先上楼了,他有点累,先去洗漱了,沈君兰去厨房炖汤给儿子,再累,她也想给他熬一碗养生煲汤再睡。
温榆不知道沈君兰又煲汤,一个人沿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已经开始盘算等会她要如何‘厚脸’请求荆彦给自己小时候的闺蜜一份还算不差的工作?
盘算到二楼走廊,温榆看一眼藏在幽长走廊前面那扇荆彦的房门。
心脏开始砰砰跳起来。
呼吸也有点急。
甚至,隐约间,她手心都有点薄汗了。
果然求人办事,第一次。
她很虚。
不过,虚也没办法,答应黎浅了,她没办法食言。
在走廊站了足足5分钟之久,温榆才有勇气去敲荆彦的房门。
敲三下,没人应。
温榆不知道他是去洗澡还是有事?
继续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
温榆想了想,他可能真的在洗澡,便先回房等着。
等了半小时,温榆感觉差不多了,再次开门去他房门口敲门。
这次,敲了两下,门终于打开了。
只是入目的却是让她有点脸红的画面。
果然,他刚才是在洗澡?
异常精壮的上半身裸着,肌肉感十足的线条里均匀沾着点点晶莹的水珠,黑色的头发,因为沾了水汽,同样滴着晶莹的水珠。
一滴滴,落在他坚韧又劲削的肩胛肌肤,雄性的荷尔蒙,跃然纸上。
温榆这种几乎没怎么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女孩子,就会不自觉禁不住脸皮薄,开始发红,发慌,所以因为这种心慌,连带开口求他帮忙的话,都变得像断线的珍珠,不连贯了:“荆……荆彦……那个……我找你……找你有点事。”
“进来说。”荆彦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这只害羞‘小猫’拉进来,顺带,关门,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但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跟黏住了似的,根本不想松开。
“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