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耳 限
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块红灯牌
刀知道
发表于1 month ago 修改于3 ho
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文艺 - 暧昧
装饰着红色灯牌的采耳店里,有位穿红裙的姐姐。
不定时更新 女装受 高中生攻。
孤独男高中生×温柔漂亮采耳店姐姐
世间零余者相互取暖的故事
大纲文,想更就更,特别随缘。
1
女装受!没有特别黄,但也不会不黄。毕竟我这个人这么黄。
街角小巷里的采耳店悄无声息的开在仲春。店主是名穿红裙子的漂亮姐姐。
姐姐长发,微卷,发丝软软,被姐姐别在耳后。雪白的耳朵,耳垂透着粉,连接着下颌的流丽线条,唇角含满风情。
邻居们都说,她不正经。
可男人们总忍不住看她,女人也看,目光含义不同。
各式的目光中,姐姐只是微微一笑,腰肢款摆从人群中穿梭而过,露出洁白大腿的贴身短裙红得像把火焰,干净的焚烧着觊觎与妒忌。
高中生跟妈妈住在巷口的旧小区里,十五岁,去年秋天刚上高一。
他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总带各种男人回家,但没有一个是他爸爸。
妈妈晚上上班。
在另一条街上,穿低胸衣迎客。
妈妈带了客人回来,给他十块钱,叫他去外面吃吃夜宵。
高中生收好还没写完的试卷,背着书包在街上游荡。不巧碰到了班里的恶霸同学,挨了顿揍,手里攥着的纸钞也被抢走。
他失魂落魄的继续走,书包带扯断了,抱在怀里。
“你受伤了?”
经过一块红色灯牌时,他听见低低柔柔的询问声。
循着声音转头,灯牌下,站着那位大家都说不正经的采耳店姐姐。
姐姐深居简出,活在闲话与传闻里,高中生第一次见她。
他脸红了,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性。
好像出租碟片的店里贴在墙上的画报女郎。
那是男孩们秘密妥当的春梦对象。
高中生说不出话,只听到心脏隆隆响。
姐姐微垂着眼,又张开,睫毛翻飞,像拨动心脏的羽毛。
“现在店里没客人,要进来吗?我帮你擦药。”
姐姐笑了一下。
她笑的时候,唇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暗影下陷,圆圆的,嵌了两粒黑珍珠。
高中生稀里糊涂的跟着姐姐进了楼道。
采耳店在二楼,楼梯长长窄窄,晃动着昏黄的光,灰白墙面上贴满了性病广告与印着暴露女体的小卡片,阴暗的色情。
姐姐走在前面,柔顺卷发扫过高中生的鼻尖,有种很淡很甜的香。
店里的灯光也暗,暧昧而沉默。
姐姐让高中生坐在一张红色丝绒椅上,椅背粘着大颗塑料钻石,泛出廉价白光。
“脸都破了,被谁打了吗?”
姐姐打开褐色药箱,声音又低又温柔。她的手指细细长长,玉器一样润白,指甲染成猫眼蓝色,从塑料包装里取出一支长梗棉签。
“可能有点疼,我轻轻的。”
姐姐的吐息随着药用酒精的气味扑上高中生的面颊,他脸更热,有些发痒。
擦完药,姐姐收好药箱。
高中生手足无措,目光落在姐姐一字领前细细锁骨的阴影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姐姐微微俯身,柔柔的问。
高中生不知道怎么回答,妈妈在家接客的话太难以启齿了。
姐姐看出他的为难,笑了笑,不再追问。
“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喜欢咖喱吗?姐姐煮给你吃。”
姐姐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好像一只困倦的漂亮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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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高中生在采耳店里吃了咖喱,不辣,甜甜的,姐姐为他特意加了苹果汁。
高中生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别扭的不肯高兴。
他这个年纪,最渴望长大。而恋爱,是最快的成长捷径。
姐姐收走盘子,回来坐在长沙发的一头,上身懒懒靠在扶手上,白色长腿交叠着,一条黑色缝隙延伸到裙底。
缝隙有种令人羞耻的吸引力,高中生的目光被它吸住,一寸一寸,往更深处探索。
“在看什么?”姐姐语带笑意的问。
她其实心知肚明。
高中生脸颊发烫,尴尬的扭转视线,小声否认:“没什么。”
姐姐高兴得笑出了声。
高中生站起来,因为姐姐的笑无地自容。
“我要走了。”
他抱起背带坏掉的书包,在姐姐面前毫无尊严的溃逃。
姐姐没有挽留,温柔的叮嘱:“路上小心,以后要是晚上没有地方去,也还可以来这里。”
缓慢的语调,春风一样拂过高中生的耳朵。
撩动人心的手段,加速了高中生的逃跑。他飞快走出光线暧昧的采耳店,下楼时,与一名萎靡男人擦肩而过。
高中生站在红色灯牌下回头,看见男人掀开了采耳店的门帘。
这就是姐姐的客人吗?他会躺在姐姐白色的大腿上,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味,被姐姐温柔的抚摸耳朵吗?
高中生臆想出情色画面,内心有种想要折返的冲动。
但他没有这样做,飞奔着逃回了家,正好看见妈妈送客人下楼。
妈妈的客人和姐姐的似乎有着同一张脸,疲惫萎靡,眼睛黯淡。
回到家,高中生继续写之前没做完的试卷。他的成绩很好,总拿年级第一。
但妈妈觉得读书没用,她出不起儿子念大学的钱。
夜晚,高中生做了一场梦,姐姐穿着红裙子将他抱在怀里,敞露的领口拉下去,露出乳房,哺乳一样让他含着乳尖。姐姐的乳房并不很大,乳头是艳丽的粉色,软软的,被他一吸又变硬……
高中生突然惊醒,内裤湿了一片。
十五岁的男孩第一次遗精。
对人类来说,这是一次伟大的性的觉醒。
性是很奇妙的事,它既关乎人性爱欲,又关乎生物性的繁衍本能。
梦中姐姐的乳房成了高中生心里秘而不宣的性爱符号,他早早起床,洗干净内裤,羞耻地销毁证据。
妈妈在中午醒来,看见了阳台上飘着的灰内裤……
晚上,高中生又一次被妈妈从家里打发出去,抱着书包落寞的走在街上。他钻进小巷里,来来回回绕圈,几次路过采耳店的红灯牌,却没有勇气踏上那条长长窄窄的楼梯。
直到姐姐扭着腰,身姿款款送一位西装革履的客人从楼上下来。
姐姐看见了他,目光轻轻柔柔的飘过。
高中生想逃跑,但脚被粘在原地,动不了了。
姐姐换了另一条裙子,还是红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雪白胸部比高中生梦里贫瘠。
“要上去吗?”姐姐走近他,声音轻轻的问。
高中生讷讷点头,问姐姐说:“我能写作业吗?”
姐姐指尖绕着卷卷的发尾,微微笑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