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了过去的一片黑色。
69.我也想爱我哥。
用林景写过的每个字句都无法轻易概括的爱。
70.到了山顶才发现也没什么,不过是破破烂烂的凉亭,身上出了汗,是因为刚才和我哥接吻时太紧张。
我拉着他坐在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吹风,凉风吹过林景的头发时我就侧脸看着他,企图用我的目光勾勒出他的轮廓,可就连注视都像是玷污。
我和我哥十指相扣,发了条朋友圈,拍的是对面的山,背着我哥偷偷把文字编辑成“河清海晏,桑榆末景”,他笑着问我在干嘛,我捂着手机没回答,结果手不小心一碰就发送了出去。
权限已经设好了,只有我和他才能看见。
林景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翻开朋友圈就去看,没过几秒又露着牙齿对我笑。
这八个字足以证明我跟我哥在网上冲浪时的关系,我以为他被戳穿了会恼怒,然而林景只是在我的手指上比划着,声音不紧不慢:“做了太太三年的小粉丝,愿不愿意做太太的太太?”有点绕口,还有点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他也跟着我笑。
身旁的风是凉的,我却听见他的心跳。
71.
光是跟我哥瞎聊天就能在这里待上一天,更何况是缠着他时不时接个吻。
我喜欢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味道,也喜欢他看着我的认真表情。
最喜欢他。
我问林景为什么会想到写黄文,毕竟他这么厉害的人,要是不写黄文光凭着写写剧情就能发家致富,他就揉着我的头发让我靠在他腿上,“那个时候你叫我帮你拿去修手机,处理文件时不小心看见了那个软件,和你以前下载的黄文。”
“写得挺烂,我的弟弟就算看黄文也得看最好的。”
我哥就是我哥,这种话都能自信地说出口。
我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日光,问林景为什么做人这么自信。
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话——我对什么都有自信,除了爱。
我从他腿上一下子坐起来,抱住他的肩膀,嘴唇凑过去,又在快要亲上的距离停住。
和我哥在一起没多久,我们就像变成了接吻狂魔,借一切理由彼此亲密交缠,理所当然地亲昵,天经地义地亲吻,又在爱里疯魔。
“哥,那你现在,”我舔了下他的嘴唇,又马上收回去,“对什么都可以有自信了。”
72.
中午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我和林景在雨幕里丝毫不慌张地拉着手坐回车里,我们的衣服上都沾着水痕,我盯着林景被雨淋到裤子,催着他快点开车回家。
他又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我干嘛这么着急,我直接凶巴巴地告诉他:“回家吃饭,饿死了。”
“然后再做爱。”
后面半句话我还是没底气大声说出来。
我觉得我要忍不住了。
根本就等不到晚上。
73.
我半只脚刚踏进家门就被林景拖着腰按在地毯上,没几下就把我下半身脱了个干净,牙齿往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小晏,自己送上门找操,哭了就别找哥哥,嗯?”我不信我哥真敢把我弄哭,干脆用脚趾磨蹭着他胯间的东西,舔着嘴唇叫他随便操,哭了他就是我大爷。
他转身就从鞋柜上边的抽屉里随手就把避孕套和润滑剂扔下来。
我没想过他早就买好了这点东西,林景面无表情地让我自己扩张。
第一次就这样对自己的弟弟,简直不是人。
我骂他。
林景就蹲下身,手掌拍了拍我的脸,“我的骚弟弟天赋异禀,天天想着勾引你哥,现在还要一副矜持样,装给谁看呢?”“哥哥今天就把你操尿,好不好?”
74.
这样的林景反而就让我更想气他,看他因为我的话而被主宰情绪的样子。
故意分着腿把润滑往穴口倒,黏糊糊的感觉反而让我不自在起来,又想着要让林景忍不下去,故意用手指在穴口搅动,弄出色情的水声。
林景点着头让我继续,光是被眼神盯着性器我就已经硬了,动作生涩地把手指往里边探,奇怪的酸涩蔓延至全身,又在无意间戳到内壁的时候被快感挟裹着亲吻涌上来,林景用嘴唇封住我没忍住的喘息,一边骂我欠操一边把我的手指扯出来。
我还没看清与穴口分离时勾出的细丝林景就不讲道理地换成自己的手指,以撕咬的力道亲吻我的嘴唇,我们好像在这一刻都疯了,剥去人模人样的皮囊,只剩下燥热又野蛮的内里,我听见心脏的搏动,血液的洗刷,我在手指的顶弄里被林景占有,以另一种方式再次与他相连。
他是我的哥哥,注定要来主宰我,也要被我爱的人——这个认知从来没有这样清晰地浮现过。
他按着我的头去给他舔鸡巴,我就故意含着龟头用舔棒棒糖的方式嘬出水声,下一秒性器就挤进口腔,不讲章法地横冲直撞。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偶尔还落下几声惊雷,和头顶的白炽灯光交融在一块儿,而我们像不顾伦理也要彼此占有的爱侣,林景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操着我的嘴,涎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下,他嘴角还带着笑,看着我的眼泪被一点点逼出来,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性器,揉着我的嘴唇嘲笑我:“怎么哥哥还没操进去就哭了?”他说些下流话的时候总爱说“哥哥”两个字, 像是在强调我们之间的身份,然而性欲上头,我只能从叠字里闻见暧昧的气息,反而徒增情迷意乱,我主动扒开后穴让他进来,他看起来又因为我的主动勾引不高兴了,性器戳在穴口就是不进去。
我故意喊林景的名字,喊得色情又下流,软肉被挤开,润滑在一次次的抽送里被打成白沫堆在外边,林景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顶,没用他黄文里的那些技巧就足够让我浑身颤抖,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咬着他的肩膀射在了他衣服上,原本干干净净的衣物就这样被我们苟合的证据给弄脏。
林景一边操一边让我看他,亲吻着我的眼皮说我的表情好色,就像欲求不满一样,我从来不知道他不仅会写黄文,就连床上也有那么多骚话,乳肉被他啃咬得红肿起来,雷电像是掺在每一次抽送的快感里,让我只能缩在我哥怀里被他撞得只会呻吟。
也许憋不住的人不止是我一个,林景的性欲在雨里肆意挥霍,性器不加节制地被操射几回,到后来一点快感就能要我哭着求他停下来,林景得意地笑起来,舔着我的鼻子小声说:“小晏被哥哥操哭了。”
“呜、你是我大爷…别弄了……”我从来没想过我再次为林景哭是在情事里被高潮弄哭的,精液通通射在肠道深处,在性器抽出时就顺着腿根往下滴。
他抱着我去浴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