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然而喜欢归喜欢,他向来守规矩,不碰有主的。
不过……
“他是零号?”方驰上下打量唐杯的身体,仿佛讨论一件物品一样问何顾。
何顾挑眉,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在下面?”
方驰了然,评价道:“这么壮的零也挺可爱。”
“他不是零,只是我想肏他,他就得趴下挨肏。”何顾掀开唐杯胶衣乳头上的搭扣,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唐杯今天特别想好好表现,进入状态也快,听到主人问话,立刻回答说:“对,我的屁眼生来就是被主人肏的。”
徐璋有些惊讶,他调过唐杯,深知他的耻感有多重,完全不敢相信,他会主动说出这么骚的话。
被紧缚的奶头露出来,乳尖让胶衣的压力挤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
何顾看着他,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有别人看着,兴奋吗?”
唐杯觉得心如鼓擂,被人观淫的羞耻,令他呼吸急促。
可也正因为如此,欲望更加炙热。
分量可观的性器在乳胶皮中不断膨胀,整个柱身显得大而光亮,龟头部分尤其是。
何顾坐在沙发上,用马鞭轻拍他挺起胸膛上硬硬的乳头。
褐色肉粒很快变成了深红,肿胀起来,像是两粒樱桃,视觉上非常好看。
唐杯沉默的接受着主人对乳头的鞭打折磨,每拍一下,身体便仿佛电流涌过般酥麻。
快感太过强烈,令他双腿发软,险些就要跪不住,乳头又麻又痒,想要被主人的手指玩弄。
他抬起头,渴望的看向主人,眼里满是虔诚的祈求。
然而何顾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挥鞭,责打奴隶发浪的骚乳头。
唐杯喘息更加急促,正当他以为下一鞭很快就要挥出时,何顾却突然停了下来。
没有鞭打的痛感,奶头更加瘙痒,像有无数小虫不停啃噬着他。
“痒吗?”
何顾笑问。
唐杯默默点头,回答说:“痒,主人。”
“那就自己摸,摸给客人看,让他们知道,你到底有多骚。”
听到命令,唐杯立刻愣住了,端正威严的脸上露出羞耻难堪的表情。
他望了望何顾,又低下头。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手指触摸到两个被打肿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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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
马鞭无情的拍打让奶头肿得很大,几乎是正常形态下的三倍,脆弱敏感的皮肤呈现出充血的深红,在白色光源下尤为艳丽夺目。男人身穿透明胶衣,羞耻淫荡的抚弄着自己的奶子……
被肿胀撑到极限的肌肤很薄,轻轻一碰,就像绵密的细针扎在上面,又疼又爽。
唐杯面对着客人,用手指捻弄两颗深红色的肉粒,口中发出低而沉重的呻吟。
胶衣的质感被他的身材完全体现了出来,那种光亮不似人体,可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刻的物化美感,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种冲击与兴奋。
“没想到,唐先生有一天能被调成这个样子。”徐璋一眼看穿男人的渴望与淫荡,与那个不久之前,只会配合DOM行动,却拒绝展露本我的麻烦新手简直判若两人,不禁夸赞,“还是小何有手段。”
何顾的目光没一直离开过唐杯,听到恭维只淡淡道:“机缘而已。”
方驰侧头看向何顾,颇感兴趣的提议:“他乳头挺有弹性,形状也长得好,有没有兴趣弄个环?我家这个奶头太小,又不想给他用药,所以一直没穿,鸡巴上倒是想弄了一个,肏的时候他爽我也爽。”
何顾颔首,笑了笑说:“这个我会考虑。”
唐杯听见几人关于自己的对话,不禁微微怔了怔。
主人会给他带环吗?
环上会刻上主人的名字吗?
……
某种关于标记的种种幻想一下子控制了唐杯的神经中枢,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止乳头,整个胸部似乎都变得又痛又麻。
呼吸愈发急促,套在胶衣中鸡巴一下子挺起,隔着两层乳胶,摩擦着他的腹肌。
齐嘉眼睛一亮,悄悄对徐璋说:“唐哥开始骚了。”
徐璋摸过他的腰,低声训斥:“站好,人家哪有你骚,刚才让你闻裆,是谁他妈就想着吃鸡巴。”
“可是已经两个月没吃到主人的鸡巴了……”齐嘉有点委屈,白皙脸蛋儿低下去,退后半步不说话了。
席临沉默的站在方驰身后,看得出他话不多,身板儿笔直,脸上有种青春少艾的倔强与硬气。
说不出是哪里,何顾觉得他和唐杯有些相似。大概都是经过军事化管理训练出的人,举手投足透着一种规范的气息。
忽然,何顾开始有些好奇唐杯年轻时的样子。
立过一次二等功,两次三等功的军人,那时候想来是很意气风发……
他一边想着唐杯军旅时期的模样,一边为他带上乳夹。
乳胶头牢牢卡在肿胀的奶头上,银色的,带铃铛的款式,男人只要稍稍移动,就会发出叮当声响。
何顾手执牵引链,带着唐杯绕着房间爬行。
他并不十分喜欢训练狗奴这一套,但是平常当做情趣却也无伤大雅。
银铃拖拽乳头下坠拉长,铃声随着爬行不断响起。
齐嘉看得认真,他是典型的犬奴,对于这种被当做动物对待的模式很有兴趣。
其实在徐璋之前,他还跟过一个主,后来那人找了更年轻的,对方又不接受多奴,于是前主就抛弃了他。
后来这只弃犬稀里糊涂搭上徐璋,不知道做了什么,竟让brand里最浪荡的调教师破格收了家奴。
何顾从前为他提供过服务,齐嘉是老手,接触的领域很深。何顾对他的印象就是又骚又乖,骚的时候真是个婊子,乖的时候又温柔得像春天的水。
不过他的唐杯也乖,虽然骚起来不如别人,单论听话顺从却也还是不输的。
庆祝过年,多更一章
chapter77
这场聚会旨在把唐杯介绍给众人,重点在于虐乳。
何顾不喜欢过于激烈的项目,对奴隶的使用也是比较控制的,所以乳头承重之类的调教,还是打算留到之后再玩儿。
其他两人也各自玩儿了会儿奴,齐嘉进入状态之后在房间里几乎都是膝行。席临则是沉默寡言的伺候方驰,有时为主人舔脚,有时又物化成为脚垫。
本来也不是淫乱聚会,但几个主多少有炫耀奴隶的成分,奴隶心知肚明,所以都在努力表现。
等方驰跟着席临去厕所淫乱,徐璋偷偷凑近了小声告诉何顾:“小席是方驰养着的小情儿,你别说,他还挺重情,不过玩儿奴嘛,多讲这些就不好了。”
齐嘉被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