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已是深夜,林间树影摇曳,银色月光映在雪面,轻缓的足尖点踩出痕迹,小狐狸扫着毛绒的白尾,在灵山四处晃荡,身后的白兔蹦蹦跳跳,总想叼咬眼前滑扫的尾巴,狐兔结伴嬉闹,蹦着跳着往主人的院子去。
小七如今去哪儿睡都随意,今夜偏要睡在师叔房里,引着白兔熟练地往房里去,脑袋蹭着顶着阖上房门时听见隔壁传出的软哼喘息,它也不甚在意,扫着耳朵招呼白兔蜷进窝里,如今这间房是它们俩的栖息地,才不管另一间房在闹什么把戏,只管呼呼大睡,笃自陷入梦里。
隔壁房中的深缠仍在继续,缓过劲儿之后长安便被翻过身,趴在师叔曲起的腿上,手掌按着双膝,背对着滑坐在师叔怀里,这个姿势他本可以撑膝吞含,奈何他已经浑身绵软,躲懒地伏在师叔腿上,实在不想再自己动了。
软弹的臀压在宁致远下腹,双手撑不起身反而迫着弓腰贴紧,翘臀挺出弧度,宁致远掐揉着他敏感的腰侧,埋首在他背后吻出颜色,窄腰挺动持续深入,长安满身潮红,背后的红莲妖冶生艳,随着长安在颠簸中细颤不断。
濡湿的吻细密地落在后颈,老狐狸侧首含着软舌缠吻舔弄,长安浑身颤抖,震动不已,颤着将师叔灵巧的舌纳入口中,却被肏得喉间急喘,嗯嗯啊啊地根本没力气接吻,泪不停地滑。
他不知道到底是今夜这场疼爱的意义非凡,还是因为这个姿势弄得他太过迷乱,他连力气都找不回,思绪又紊乱,下意识想晃头,却想起方才许诺师叔今夜随他去,只能被肏得泣声哼吟,软下语调讨饶,“夫君……啊……你……疼疼我……”
带着鼻音的音色软糯乖巧,他知道师叔喜欢听他叫,却不知道这般叫唤的后果可能更糟糕,宁致远被唤出战栗,翻涌而至的凶狠情欲让他越发狠厉。
身下的人是他的软肋,是他捧在心口,含在口中都嫌不够的渴求,今夜之后还是他名正言顺的结发爱侣,心爱之人这般哭求着引诱,他怎么舍得停下占有。
乱序的悍然深入中,长安绵软的喘叫声逐渐走高,剧颤的腰身止不住扭动,湿热的穴肉箍紧急骤抽插的性器,软臀不停被肏高,又飞快地落下,肉体撞击声啪啪直响,滑腻的咕叽水声缭绕四散,搅得一池春水激情荡漾。
勃起的性器跟着撞击的频率快速磨蹭过宁致远曲起的双膝缝隙,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让长安想起师叔疼爱自己,后入肏弄双腿的场景。
位置的变化带来的诡异快感实在太羞耻,他扭着腰身要将性器退出来,翘臀一旦后挺又是更重的侵袭,他就这般被师叔肏着撞着,在疯狂晃动中哼叫,滚烫的性器吐出滑腻,打湿了宁致远双腿的狭缝,溅湿了自己的腿心。
他双手紧按住师叔的双膝,手背已然绷出青筋,指节完全泛白,却怎么也找不回力气挣脱,韧腰扭动的过程不仅刺激着他勃发的性器,也让硬起的乳粒不断在师叔腿上磨动,三重快感激得他完全迷乱,哽咽着大喘。
长安受不住地啊声高叫,弓紧的嫩腰不停地晃,双腿不断地颤,宁致远被叫唤得心口怦跳不止,血脉偾张,酣畅地喟叹,他怎么就这般经不住小六的诱惑,无知无觉地唤师叔也好,温软纵容地叫夫君也罢,形同妖精催情索命,实在叫他畅快淋漓。
喉间咕噜声沉重,身下的肏弄又急又重,又深又狠,终于在狠命的数十下深入顶干中完全肏开紧缠的穴肉,手掌掐紧软腰猛然按下,挺动腰身,粗长昂扬的性器凶狠深入,力道重得仿佛要将人就此贯穿,欲海情潮翻涌沸腾,灭顶的快感席卷而至,将两人都拍得急喘不止。
长安喘叫得几乎要窒息,抬高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噎在喉间失声呜咽,熟透的穴肉痉挛着翕张吞含,却像再也吃不进性器的浇灌,精水漫溢滑落,在淫秽不堪的榻面滴答不休。
长安脱力地趴伏在师叔曲起的腿上,胸口起伏剧烈,缩紧的腰腹和穴口直至持续的浇灌临近尾调仍旧松缓不下,他却什么也顾不上,浑身绵软无力,侧脸枕在师叔膝上缓劲儿,待呼吸频率渐缓,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被撞飞的心魂,这一场下来,岂止是要坏,半条命都要叫师叔拿去。
喜服凌乱地滑挂在身上,上面湿漉的浊迹情色又淫乱,长安实在没眼看,双臂往后伸去好让衣衫顺着滑落,哼着唤师叔挑开扔下榻,负气地嘟囔一句,“老狐狸”,太坏了!
老狐狸哼笑一声,将人旋过身揽在怀里躺回榻上,手掌顺着背轻缓地捻揉哄人,长安侧脸枕在师叔胸口歇息,他的身量本就比宁致远要小,此时赤条条曲着双膝趴伏在师叔身上,被抱着翘臀温存深入的姿势像只窝在豺狼怀里的小奶猫,回魂之后便被宁致远诱着哄着,伸出嫩巧的舌尖在师叔锁骨处舔舐挑逗,不时轻咬,尝得津津有味。
数年深缠的洗礼,让长安逐渐从疼爱的默契中褪去青涩,韵出独有的诱惑,以往榻上稚嫩,他浑然不觉自己无声的引诱,但如今在激烈疼爱过后,他既摸清师叔的偏爱,便想着也疼疼师叔。
高潮过后的长安温顺乖软,即便没有师叔那般撩得人生死不能的手段,他却自有盘算,没成想素来惯于钻研的习惯在榻上竟也能派上用场。
湿滑软嫩的穴肉不时使力裹夹着缱绻深入的性器,嫩红的巧舌点在宁致远的锁骨上轻柔落吻,舌尖顺着滑到精悍的胸前舔弄,热息吐出激得乳尖立起,长安给师叔含过粗长的性器,却没有认真吻过敏感的乳粒。
像发现新鲜玩意儿,他好奇地吐着舌点在乳粒上轻轻扫过,头顶便传来师叔危险的低沉喘息,滚烫的性器在穴肉中跳了一下,深入的力道跟着加重,肏得人轻轻晃动,长安就知道,师叔喜欢这样。
找到窍门的奶猫一手与师叔十指紧扣,被握痛了也无妨,一手摸去师叔另一边乳粒搓揉挑逗,巧舌也没停下抚慰,含着小豆似的乳尖玩得兴起,随着身下逐渐加快的肏弄嗯哼着嘬吸。
宁致远舒坦得浑身爽利,小家伙会伺候人了,他本想放人再缓一会儿,如此看来倒是不必,小六还诱着人使力呢。
洞房花烛春帐暖,旖旎呻吟音长叹。
哪怕在凶狠占有中足意,宁致远未曾料到,竟叫长安撩拨得情动不已。
他箍紧身上承着疼爱,纵情欢愉的小东西,明明他才是深入侵占的那一方,却被温软的纵容裹夹得心口滚烫,他弯着桃花眼,将吻落在对方沁着薄汗的额上,听长安软声唤,“夫君……”
宁致远酣畅地投身欲海,拉着长安在情浪中颠簸晃荡,在忘情深入间喘笑着回应,“夫君在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心肝儿。
往后黄泉碧落,我守你诸事顺遂,许你一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