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人说好了,不会拦我的车。”
我点点头,连忙拿出手机装作玩着。车子经过守卫,果然没有被拦下。咩咩把车子开下停车场,她也下车。她说:“我必须等一会儿再出去,不然奇怪。”
我点头,让她和我一起上楼了。开门进去,我发现堂哥竟然在家里,一时愣住。他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桌上还有一杯茶。
他看也不看我,说:“回来了?”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堂哥看了来,说:“我送律岑回来的。”又说:“董姐也一块,他们现在在书房说话。”
我点头,这时沈律岑和董姐正好从书房出来了。看见我,沈律岑微笑,“回来了。”
我说:“嗯。”又喊:“董姐。”
董姐说:“梁先生。”就喊了咩咩过去吩咐事情。
咩咩把帮忙提的东西还给我。沈律岑注意到,走过来,说:“买了什么?”
我说:“一些菜,还有肉。”^
沈律岑说:“冰箱里不是还有东西吗?”
我正要说话,又一顿,忍不住去看一下堂哥,他挑起眉,那神情要笑不笑似的。我有点没好意思,说:“呃,你和哥有话说吧。”
堂哥马上抢白:“没事,我能等。”
沈律岑看他一眼,对我又说:“东西放着,等我处理吧。”
我说:“好。”就去厨房了。
我把买回来的菜和生肉排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其实冰箱里的东西不少,我们两人吃饭也吃不多,每次我下班还是去买,主要想试着做看看,不过每次也有沈律岑接手。不过他不在家,我也感到没什么动力去做了。
我放好后,想一想,找出茶包冲了几杯茶端出去,董姐和咩咩已经要走了。沈律岑送她们到门口,门一关,堂哥像是想说什么,注意到我过来,依稀停顿后才说下去。
“崔祁东是不是想找你帮忙?”
我愣住,而沈律岑倒是先来接过我手上的茶盘放下,一面答他:“嗯。”
堂哥说:“我就知道!”又说:“这个事也好意思向你开口!”
沈律岑不语,只拉了我一块去坐下。堂哥又问:“你不会答应了吧?”
沈律岑说:“他和我说的是另一件事。”
堂哥皱起眉,说:“该不会是跟刘老板那边合作的问题吧?”
沈律岑说:“他只说想要退出。”
堂哥冷笑似的说:“跟你说这个算什么意思。”
沈律岑默了一下,说:“丁蓝早上打过电话找我,但我刚好没有接到。”一顿,又说:“那报纸的新闻是我同意刊登的。”
我听见一愣,堂哥也是。
沈律岑平淡似的说:“压不了,干脆就登吧,她怀孕也是事实,他们两个早晚都要公开。”
堂哥说:“话是没错,但崔祁东那家伙要是有担当,早就公开了。”一顿,又说:“你觉得他会出面吗?”
沈律岑说:“他不能不出面。明天我就会发声明澄清不实的消息。”
我忍不住去看他。那所谓不实的消息就是指控他是丁蓝小孩的父亲的事了。我觉得是该澄清,但以为他会等个几天,想不到这样快行动。
堂哥倒像是一愣似的,过一下子点头,“这样也好,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应该让崔祁东那混蛋去承担。”
又说了两句,他就先走了。回头似乎发了信息给沈律岑,告诉我们记者还在。沈律岑放下手机,说:“抱歉,明天你出门的时候,可能还是很麻烦。”
我怔了一下,说:“不用抱歉,这,这也是没办法。”又说:“大不了请假吧。”
沈律岑笑了一下,说:“我让咩咩来送你去公司吧。”
我说:“嗯。”
沈律岑改口:“饿不饿?”
我说:“还好,你饿吗?要是饿的话,我去……”
沈律岑说:“嗯,我有点饿了,我做吧,我弄得习惯了,动作比较快。”
我说:“那好吧。”又说:“我在旁边帮忙好了。”
沈律岑拦住我,起身说:“你坐吧,休息一下。”
说起来这最应该休息一下的是他才对,不过他坚持不让,我也不能固执,就顺从他的意思了。何况他已经够累了,假如我弄得一团糟,反而帮倒忙。
几次下来,我也知道他不放心我动手。在厨艺方面,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咩咩早上过来接我时,沈律岑已经出门了。今天他仍然待在本市,行程很紧凑,一个是代言的下一季商品的平面拍摄,另一个是杂志封面拍摄和访谈。他工作出入都是搭乘保姆车,在小区入口蹲点的记者一看见车子,更加严阵以待,等着车子再开出去,马上一路追逐。
等我出去时是看不见任何的记者了。不过我坐在车上还是小心翼翼,而今天咩咩也特地换了一辆车过来。新的车子里空气不好,夹杂着香水味和烟味,我一上去,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咩咩给我一只口罩,说:“这是我们公司一个男助理的车,他女朋友喷的香水味道非常臭,你知道江琳吗?”
我说:“呃,知道。”
江琳是一个小模特,有点名气,前阵子时常上新闻,都是因为勾搭了哪个明星或者勾搭了哪个富商,没多少提及工作表现。
咩咩说那男助理的女朋友用的香水和她一样。我问:“妳怎么知道一样的?”
咩咩说:“我和江琳共事过,天天都要闻到那个臭味。我和你说,她以为自己好像很漂亮,呵,其实她那种样子在娱乐圈随便找都有,不过没有人比她做事态度更烂,做人又差劲的。”
我只扯扯嘴角。她又说下去:“如果不是她跟蓝姐一个经纪人,公司上下没有助理想和她工作。”
我说:“蓝姐?”
咩咩像是一顿似的,说:“唔,就是丁蓝。”又说:“我以前不在沈先生这儿做事。”
我愣了一下,说:“噢,妳以前是在丁蓝那家公司吗?”
咩咩说:“嗯。”
我还没有想好说什么,突然她就打开了广播,那样子像是不准备说话了。于是我也只能沉默了。直到要下车,她突然又好像忍不住似的,说:“梁先生,我想想还是要告诉你,沈先生和蓝姐完全没有交往过。”
我一时呆住。可本来我也没有相信过。
咩咩说:“那新闻都是胡扯,你千万别相信。”
我尴尬地点头。咩咩又说:“不过方老板的部份,我也不太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