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高劣诩遮不住的创可帖是怎么回事!竟然还交叉帖了个十字,而且还是粉红的卡通帖!
“澈少爷,丰哥的庆生会今晚八点在Blue Hawaii举行,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该过去了。”梁店卫忍住撕掉那两块小粉红的冲动,这实在太不像韩澈的风格了。
韩澈点点头,伸手拉开车门,等舒怜进去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绕到一边坐进去。
梁启卫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观察着两人的神情,舒怜的脸红红的,却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倒是韩澈,像是怕她怕得厉害,一会伸手摸摸脖子上的创可帖,一会又拉拉她的衣袖,然后被啪的一声甩开。
“启卫,现在考驾照难不难?”韩澈突然开口,把专心看戏的梁启卫吓了一跳。
“呃,不难不难,澈少爷你想考一个?”考个驾照也好,这个大少爷老是一天开着车在路上乱飙,哪天真出了什么事,还挺难办。
“我只是觉得坐这后面好冷……”韩澈语气幽幽的,“可能坐前面要好一些。”
“你这个臭小孩!”舒怜果然坐不住,气鼓鼓的拎住他的耳朵开始拧,张牙舞爪的发飙,“我这么个大活人坐在你身边,你冷什么。”
“啊舒怜,疼……”韩澈疼得嘶嘶的,又不敢还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你还冷不冷?”舒怜得意的拎着他的耳朵,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不冷,不冷。”韩澈老老实实的点头,星子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她,舒怜顿时就心软了。
“哼!”舒怜嘴硬的别过头,松开了手,却一把被他攥在手里,紧紧捏住。
见她要挣脱,韩澈扯着她的手轻哄:“手凉,捂捂。”
梁启卫猛的一阵哆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门,他什么也没看见!
汽车飞快的向着Blue Hawaii驶去,舒怜捏着手里的袋子,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她送的这礼物合不合适,不过时间实在是太急迫了,她根本没空闲去准备。
手被韩澈捏得紧紧的,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幸福,看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却不觉得冷,也不觉得黑,如果这一辈子都能这样过下去,该是怎样的好。
夜已黑,路上许多车子按着喇叭,挤着攘着要回家,然而对于Blue Hawaii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里的VIP包间都是特制单向玻璃搭建的,从里面能够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人和事物,而从外面看过来,却只是普通的金属壁砖。
任辰风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桌上的酒瓶摆了一堆,他却越喝越精神,像是永远也不会醉似的。
“我说,我都陪你坐了一下午了,你不会就是叫我来付帐的吧。”傅容凡端着高脚杯,看着好友跟失恋似的猛灌酒,再望着外面走来走去的长腿美眉,两相一对比,便顿时觉得自己太不划算了。
“你要是想跟我倒苦水,我这耳朵都竖这儿半天了,你好歹吐个象牙出来啊。”傅容凡挑眉,坐不住了,任辰风要再不说话,他可真不打算管他了。
“我中邪了。”任辰风吐出几个莫名其妙的字。
黑欲 64 (重写大修)
任辰风说得颠三倒四,不知情的人听了肯定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而傅容凡却听明白了。
“这么说你是不满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韩澈?所以才会不分是非的瞎吃醋,然后把你的小宝贝给……”傅容凡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殷红的酒如血液,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起长大的同伴,啼笑皆非。
“吃醋?”任辰风哼了一声,“这话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可笑么?”
“你可以再嘴硬一点。”傅容凡笑得眉眼弯弯,“你只是没想到那韩澈竟然是舒怜的亲生弟弟,啧啧,看你吃瘪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任辰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弟弟?有哪个弟弟,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姐姐?
他又不是天性暴躁的傻子,虽然舒怜常让他情绪失控,但看人这点,他自认绝不是一时的吃醋。
吃醋?难道他真的迷恋上她的身体?
被韩澈带走的这段时间,他也试过回到从前的生活,忙时打理公司,闲瑕呼朋唤友,也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提不起性趣。
她没有张扬到不可一世的漂亮,也没有完美到令人爆血的魔鬼身材,静下来时会想起那个下午她蜷缩着身体在地板上嚎啕大哭的模样,尤其是知道老头子与那个女人的协议后,这些画面会出现得更频繁。
他果然是不可一世的狂妄自信,所以才会事事都以自己的主观出发,误解吧,也许真是有误解,可是一想到她那软弱得谁都可以欺负的性子,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怒火中烧的感觉。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辰风,你看看,你的小宝贝来了呢。”傅容凡笑吟吟的说道。
任辰风瞪了他一眼,用这招就想骗他,手法太幼稚了。
“哎?他们还牵着手,看来这姐弟俩感情不错嘛。”傅容凡抿了一口酒,笑得颇有意味。
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任辰风果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果真是她,穿着浅米色的裙子,套了件薄绒外套,她看起来比韩澈还要矮半个头,说话的时候侧着脑袋微仰着看他,脸上的神情开怀又甜蜜,倒像是恋爱中的小女人。
韩澈仍然是在场女性中的焦点,他的手扣着舒怜的手,静静听她说着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有种平静的湖水被突然打破的感觉,波光粼粼,涟漪阵阵。
“如果不知道他们是姐弟,看起来还真般配的说。”傅容凡吹了声口哨。
“你忘了韩澈怎么羞辱过青龙帮?”任辰风沉声说道,看傅容凡脸色微变,“闭嘴!”
“青龙帮还是老头子在主舵,关我什么事。”傅容凡一口将红酒喝尽,站起身来,“你这个嘴硬的鸭子就继续看戏吧,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可真是养眼呵。”
他起身出了包间,任辰风揉揉眉心,说不出心底的滋味。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和傅容凡闹矛盾,这个好友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什么时候都一副吊儿啷当的样子,实际上对一些事却较真得很,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一段感情将所有的女人都一竿子打翻,变得放荡又风流。
青龙帮的事情,傅容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