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敏感的脖颈吮吸,留下一朵暧昧的红痕。
“你……别吸得那么重啦,被我妈妈看到会打我的。”薄荷没忘记这是现实世界,有些担忧地抗拒他的动作。
衔蝉呵了一声,手从少女校服的裙摆下钻了进去,挑逗着隐密处的细缝。
“忘记我上次说的了么?”少年垂眸,眼底暗沉沉地一片,含住她的耳朵,嗓音轻飘飘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我偏要吸,谁说都不行。”他的语调顽劣地上扬,仿佛一个万圣节偷吃糖的孩子,还要在主人家炫耀自己的战绩。
薄荷被他撩得脸红耳热,身下泥泞不堪,蜜液都已经浸透了内裤,弄得衔蝉满手都是。
少年皱着眉头让她看,啧了一声。
轻笑了一声,少年撩开衣袍用自己坚硬的部位摩擦着少女敏感的阴唇。
现实世界她还是处女,薄荷心惊肉跳地看着衔蝉一寸一寸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好像……没那么痛?薄荷困惑地看着少年。
少年劲腰一挺,整根送入甬道的深处。
“啊!”薄荷尖叫一声,像只八爪鱼般搂住少年的上半身,委屈地说:“怎么还是这么痛,你轻一点好不好?”
“忍不住了……”
少年把她的呻吟吞进肚子里,下身有力地摆动,挺腰把肉棒一次次送进她的小口,让她把自己完全纳入。
“顶到了吗?”少年在她耳边轻问。
阴道入口上方敏感的区域被不断顶撞,酸痛与舒爽不断交织,薄荷咬着唇承欢,在他的攻势下才不情愿地承认:
“……顶……顶到了……”
衔蝉满意地舔舔她的唇,肉棒找准她的敏感点,专攻那一处顶弄,很快就让这嘴硬的女孩泄了出来。
薄荷眼角都是泪,全身颤抖,无力地垂下手臂,阴道也猛地夹紧。
少年恶意地趁着这时又狠狠顶了几下,送她连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出来,烫的薄荷一激灵。
小院墙角,栀子树静静挺立,守护着小院的安宁。
*
榕树叶遮天蔽日,在这静谧的一方小世界,小溪缓缓流淌。
梅花鹿啃着青草,鱼儿调皮地在溪水里练习跳跃,谁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跃龙门呢?
倏然间,空间被撕裂一条裂缝,裂缝的边缘漆黑如夜。
两条身影从裂缝踏空而出。
这两人一男一女,外表看去和普通中学生并无两样。
少女的长发纯白如雪,蜿蜒垂到腰际。
白发少女长睫微拢,垂下的眼睫堪堪遮住那双湛蓝的眼睛,似是在感受空气中的异动。
片刻,她倏然睁眼,红唇轻启:“牧凌,感受到了吗?”
“嗯。他来过。”少年淡淡回应,漆黑的眼瞳中泛起墨绿的涟漪。他的瞳色很奇特,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其中的异色。
话不多说,少女立刻用随身携带的灵力测量仪来回测量,确定灵力波动幅度最大的地点在小溪边。
他又来抓鱼吃了。两人对视一眼。
“他还带了一个人。”少女敏锐地发现了不同,“似乎是一个人类?没有感应到另一种灵力波动。”
“我们来晚了。”少年叹气,“必须快点找到他,不能再放任了。如果他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少女沉重点头。
少年握紧少女的手,眼神沉郁。
勘测完毕,两人钻回裂缝。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空间裂缝缓缓合上。
榕树林再次恢复寂静。
(七)狸奴
(七)狸奴
清晨,栀子巷久未喧闹的小院里,某间屋子爆发出一声可疑的哀嚎。——还好院子隔音效果好,不然肯定会被当作孤魂野鬼。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说了不要吸你还要吸得这么重,我一会儿就要去上学了,被同学们看到我就惨了!”薄荷哭丧着脸,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脖颈上的草莓印清晰可见。
衔蝉打了个呵欠,颀长的身体重重倒在她的肩头,半睁着迷茫的睡眼,呢喃低不可闻。
“这有什么……”
少年把整个头都埋在她肩上,从后整个抱住少女,像只无尾熊。
镜子里,少女还在怒目而视,少年懒懒地挣了一只眼,抬头在她脖颈处轻轻一吻。
“喏,现在不就好了?上学去吧。”
少年打了个呵欠走回躺椅,把折扇往脸上一扣,再一动不动。
薄荷愣愣地抚着脖颈,上面已经是白皙光滑的一片,不见一丝红痕。
还真是小瞧你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家伙不能按正常人衡量啊。
薄荷嘀咕着背起书包走出小院,沿着以往上学的路线朝学校走去。
还好昨天已经和爸爸妈妈说过去同学家住,不然被当作失踪就麻烦大了。
藤椅上的少年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
放学后,邵阳约薄荷去校门口奶茶店喝奶茶。
上次告白没成功,他早就计划着再次告白,还向小弟们讨教了几招,势必要拿下小薄荷的心。
薄荷皱着眉头,看了旁边表情暧昧的女同学一眼,“喝奶茶?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东西了?”薄荷纳闷,这小子不是从小就只喝碳酸饮料吗,什么时候还喜欢喝这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了。
感觉有些奇怪。薄荷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弯,也不知道同桌女生在笑什么。
同桌噗嗤一声笑出声,“薄荷,你就去吧,我看咱们班草都等不及了。”同桌暧昧地挑眉,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恨不得两人现在就在一起。用时髦的话来说,她就是这两人的cp粉。
邵阳摸着头傻笑。
真不知道这傻乎乎的样子是怎么被选为班草的,八成是小弟们逼的。
校门外喜茶的老板见薄荷来了,乐呵呵地和她聊了几句,给两人做的奶茶料特别足,大半杯都是珍珠。
薄荷满足地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桌下的双腿开心地来回晃荡。
“你和老板认识?”邵阳皱着眉头喝奶茶,他还是不习惯喝这甜腻的东西。
“唔,来的多就认识了。你叫我来想说什么?”薄荷抬起头睁大眼睛看他。
在她的凝视下,邵阳躲躲闪闪,吱唔了半天都说不出所以然。
最后,他挠挠黄毛,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上次我被外校那几个混混打了,早上我们一起进的学校,那天晚上你把我弄到哪儿了?”
薄荷嘴角一僵,翘起的唇角慢慢下垂,低着头闷声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没告诉你爸妈你又打架了。”
邵阳奸笑:“不会是你把我带到哪家小旅馆了吧?你有没有趁我昏迷对我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哈哈哈哈哈!”
以往听到这话一定会捶他的薄荷却心不在焉,应付了几句垂着头喝奶茶。
邵阳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
薄荷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开心。“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拜拜。”少女站起身拽起座位上的书包,跳下高脚椅。
“哎!”邵阳赶在她转身前拽住她的手腕,挠着头对上她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
“小小小薄薄薄荷,我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