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涂航,实验中学的。”
随便和他们聊了几句,薄荷过去扶起邵阳。
拍了拍他的脸,邵阳满身酒气,完全没反应。她无奈,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带邵阳回去。
“等等,”上车前,一直默默跟着的少年拿出手机,目光灼灼:“留个电话吧,回去了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们也不放心。”
其他小弟也连声附和。
薄荷没多想,给涂航留个电话便坐上出租车。
涂航望着出租车的影子消失,眼底的兴味加浓。
(十七)雨天
(十七)雨天
案情太过棘手,虽然有公安局和异调科合作破案,依然进展缓慢。
目前只有一条线索,还不能明着调查,那就是沧雪那天在奶茶店遇到的那个,身上带有猫妖气息的女孩。
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奶茶店的监控早已删除,没有留下资料,无从寻找女孩。
虽然这样,牧凌和沧雪还是来了市局天网中心,希望找到一丝线索。
见他们来,负责查监控的警察揉着发红的眼睛,带他们看最新的发现:“我们翻遍了近两个月齐晓妍出现在监控里的画面,只有这个像是在捡流浪猫,我们看不见,你们来看看。”
警察点开一个视频文件,开始播放。
画面中,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在路边停下,从一只纸盒中抱起一只猫,然后离开。
这段视频警察已经看过多次,但只能看到女孩从地上抱起一团空气。
那只猫出现在画面的一瞬间,牧凌瞳孔微缩,失声道:“黑猫?!”
警察神色一正:“是黑猫吗?什么样的?”
牧凌怔怔地看着画面中的那只猫,描述了特征。
沧雪实力不够,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见牧凌神色愣怔,疑惑问:“有什么问题吗?”
牧凌陷入沉思,“沧雪,一定有哪里不对。科长告诉过我,那只猫妖是只白猫。”
“什么?可是,这只猫妖不是黑猫吗?”沧雪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屏幕。
没错,屏幕中的确是只黑猫,通体黑色,好似在屏幕中注入了一团墨。
“是不是科长记错了?”沧雪还是不敢相信。
“不会错的,十七年前科长亲自参与那只猫妖的抓捕,不会记错。”
“既然科长没有记错,那就是我们……”沧雪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们搞错了,根本不是同一只猫妖。”
牧凌转身,疾步向外走,“我去找科长一趟!”
*
黄昏,夕阳下的小院,葡萄藤架下,少年手臂扣在少女腰间,身下性器来回在粉穴间抽动。
薄荷脸颊通红,双眼迷蒙,被肏得失去神志,双腿勾在少年腰后,绵软的娇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操干的动作。
夕阳把少女白嫩的胴体镀上一层金子般的颜色。
“唔……衔蝉……轻点……”
少女的呻吟含糊不清,埋在他怀里喘息。
粗长的性器狠狠地顶入粉穴,少年速度加快,根部顺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阴唇上端粉嫩的小芽,引得小芽硬硬地挺立起来。
阴蒂被摩擦的快感与阴道被挤满的快感相交织,她尖叫着泄了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
少年却还未满足,抱起她进屋,把她放在铺了宣纸的书桌上狠狠操弄,下身的动作不停,右手却拿起一边的毛笔蘸了墨,点在她的乳尖。
“啊……你干嘛……”
毛笔的软毛在乳尖的红果来回轻扫,那感觉勾得刚高潮过的身子发软,她的花穴涌出汩汩蜜液,娇嗔着推拒。
少年没理会她的动作,一边用毛笔在她乳尖打转,一边用性器顶在她宫口冲撞,一直到薄荷被肏的不停求饶才释放出来。
结束后,薄荷满乳都是墨汁,全身上下布满少年啃噬出来的红痕,腿弯被掰开的太过,酸痛不已。
“只是去给邵阳庆生,你干嘛这么凶狠。”她撅唇,愤愤说。
今天她来小院,还没说两句话,衔蝉一听她答应去邵阳的生日聚会,二话不说压着她干这档子事。
衔蝉磨牙,“那小子觊觎你。”
“好啦,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过生日我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薄荷捏了捏他脸颊,给醋坛子顺毛。
衔蝉握着她的腰,没说话。
邵阳生日那天,薄荷准时到了饭店。
邵阳请了十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朋友,在饭店包了一间房,大家开开心心吃完饭,又转战去了KTV。
KTV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薄荷一个人靠在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有些难受。
她酒量不行,只喝了一罐啤酒,就已经有些分不清人脸了。
“薄荷?薄荷?”有人贴过来,叫她的名字。
“嗯?”薄荷睁开眼睛,艰难地分辨着来人的脸。
“涂航?怎么是你。”薄荷以为会是邵阳。
涂航解释说:“邵阳他喝醉了,我过来看看你,你感觉怎么样?要回家吗?”
环顾包厢内,邵阳已经喝醉了,握着话筒鬼哭狼嚎,其他同学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醉的喝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她舌头有点打结:“我……我也有点晕……”
涂航说:“我送你回家吧。”说着扶起她。
“等等,”薄荷还记得不可以随便跟男生一起走。
这时,薄荷的手机响了。
薄荷迷迷糊糊地接起来,衔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她一下子松了口气。
“衔蝉?我在钱柜……嗯,我有点晕……你过来?好,我在这里等你。”
挂了电话,她重新坐回沙发,乖乖等着衔蝉过来。
没过两分钟,衔蝉阴沉着脸出现在包厢门口。
薄荷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任由少年充满草木清香的气息笼罩她周身,闭眼睛念叨着他名字。
衔蝉扣住她腰,瞥了眼跟上来的黑衣少年,客气说:“谢谢你照顾,我带她走了。”
涂航笑眯眯的:“路上小心。”
对方说话的一瞬间,一股熟悉感涌上衔蝉心头。
衔蝉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揽着少女细腰走出KTV。
醉醺醺的少女被他送回家,薄爸薄妈惊讶不已。衔蝉解释说同学们一起吃饭,他送薄荷回来。
离开薄荷家,少年的神色转为淡漠,身影渐渐透明,消失在原地。
*
“衔蝉,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用时间做交易的坏处就在这里,他每日的时光总被长久的昏睡占去,清醒的时间少得可怜。
从长长的梦中醒来,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
葡萄叶被雨水打落,飘转着落到地面。雨水顺着葡萄藤淅淅沥沥流入小院的排水渠。
少年眼底雾气散去,披了条长袍来到窗前,伸手去接了把雨水。
清凉的雨水在他手心汇聚,泛起涟漪,像刚才那个微凉的梦。
他如今已经很少做梦了。
刚刚失去那个人的那几年,他常做梦,梦里也时常是这样的雨天。与那个人的初见,便是这样的雨天。
他刚学会化形,从禁地溜出来,到了人界,却不知该去哪里,蜷缩在街头的雨棚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毛。
路边的野猫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