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紧闭嘴唇,任他手指抽插,将眼睛闭上了。
“想不想要?”催问声更急了,手指进出更快。
温冬忍得辛苦,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呻吟从鼻腔里透出来,惹得裴思身下巨物更加胀痛,他喘息声愈发粗重,汗水顺着睫毛滴落到温冬的乳首上。
两人在情欲的浪潮中相互折磨,等着对方耐力耗尽,等着另一方的妥协。
最终是温冬败下阵来,她松开牙关,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要……哈啊……要”
裴思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唇舌。
“可心悦于我?”他抛出了心中的深藏的问题,既忐忑又带着雀跃。
“……哈啊,心悦的……要…要……”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裴思立即掏出热铁般的阳物,毫不犹豫,一入到底。
各怀心思的两人在高潮迭起的情事中达到了暂时的和解。
月色笼罩着两具交缠着的滚烫肉体,万物寂寥,只剩下男女低低的湿热喘息。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好喜欢在月色下做爱的氛围,朦朦胧胧的爱情啊~虽然目前女主有点惨。不着急,以后会一笔一笔还回来的。
疑是故人来
温冬没能拿到她的卖身契。
昨晚两人折腾到半夜,今晨,天还未亮,裴思就起身走了,临走之前朝她丢下一句颇有警告意味的话。
“没有本王的允许,出府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温冬闷闷,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既然爱上了其他女子,为何不能让她好过?
早知道当初驾着马车一走了之……
昨晚……便当她嫖了一场罢,自己原先就馋他身子,也算不得亏本。
对于裴思拘着温冬,不肯放她走这件事,温冬是不恨他的。
毕竟你喜欢一个人那人却不喜欢你这种事情常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左右现在自己吃穿用度都不愁,只是看着裴思和那沈冉冉你侬我侬也忒让人心堵!
温冬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出神地想。
望春阁位置偏僻,清幽得很,温冬近日发现抄佛经是个消磨时间的好法子,还能修身养性,她每日闲下来就誊抄一些,也能为老夫人祈福。
起初,佛经晦涩难懂,温冬难得静下心来,暗暗嘲笑自己果然六根不净,连经都抄不顺畅,后慢慢能悟出几分佛经里的无尽奥妙,遂渐入佳境。
不知不觉,日子就过得快起来,转眼就到了秋天,呱噪的夏蝉终于消停。
一层秋雨一层凉,许是受了凉,老夫人突然之间就害了病,本以为服了药好好将养一阵子就可痊愈,那病总是缠缠绵绵,断不了根。
裴思却反常地更加忙碌,开始连着几天都不曾回府。
温冬担忧老夫人的身体,便想着去寺庙里讨一张祛病符。
阿碧和老夫人身边的婢女陪着她,一顶小轿晃晃悠悠出了王府,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终于到了佛寺。
下了轿子,她叫阿碧她们在外面等候,一个人进了寺内。
径直去大殿礼佛,供奉香油钱,待讨得了符纸便欲转身回去,忽听得一女子唤她的名字,似是与她相熟,可记忆中并未有这么一个人,温冬疑惑地侧目望去,只觉得那女子面容有些熟悉。
再定睛细看,女子身旁还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记忆一下子就闪过眼前——是那日花园里的两人!
温冬记得安平郡主那日说要抽她鞭子,难道已经查清楚了自己的底细?特意在这里堵着教训她?
听闻这安平郡主娇蛮,温冬欲转身就走,却被那女子按住了肩膀。
“见着师姐你跑什么?”
闻言,温冬更加疑惑,不是为那日撞见一事?自己又何时冒出来一个师姐?
品夏见温冬的反应,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带着温冬去了偏殿的角落,“真不记得我啦?我是你二师姐!”
“姑娘,你我就前不久才见过……”
心一沉,看来是真不记得她了。品夏拉住温冬的手臂,眼神恳切,“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难怪两三年不见你回去,我们还以为你乐不思蜀!师父要是知道了,得被你气死。”
温冬就看着一个娇艳的美人拉住她的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她被这情形弄得有些恍惚。
“跟师姐回去,叫师父的相好治治,说不定还有救,要是不记得也无妨,从头学过就是了。”
“多谢姑娘好意,温冬心领了,但姑娘所说之事,我的确毫无印象,更何况我现在是端王府的人。”言下之意,是不愿随品夏走。
品夏稍稍一想,也能理解温冬现在的拒绝,毕竟自己于她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轻轻叹了口气,品夏从手上摘下一个缠花银镯子,给温冬戴上了。
“罢了,你现在不记得我,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你先回去,要是有事找我,去安平郡主府上通传一声,师姐一直在的。”大不了,日后将她敲晕了带回去,“这镯子还记得怎么用吗?……算了,再教你一次,看好了……”
温冬坐回轿子的时候,回想起偏殿的对话,心里生出一股暖流,她对那位品夏姑娘的确有着莫名的亲近,或许,她们以前真的相识……
作者有话说:想快点虐完女主……
醋意
回府后,温冬先去老夫人房里坐了一下午,用了晚饭才回望春阁。
一进门,她就感觉屋子里气氛不大对劲,她屏退了阿碧,对上裴思的目光。
自从上次那一晚过后,她快两个月没见着裴思了,裴思忙着他的事务,温冬也刻意避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