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感觉。
「舔它!」
陈玉滢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惧的意识强迫着伸出香舌,柔嫩
湿滑的舌尖刚碰到龟头中间的孔隙,赵洪就好像中了电击般打了个冷颤。
「太恶心了,我怎能这样?」
陈玉滢的心里痛苦极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脏乱的地方做出这种只有
那些令人作呕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赵洪兴奋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恶
感,但这同时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性器,心中竟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舔下去,不要停!连下面的袋子也要舔」陈玉滢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点
点向阳具下面的地方滑去,来回地舔着肉棒的四周,连股间的部位也只能照做,
如此近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私处,一直连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陈玉滢感到深深的
羞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赵洪满足得小声吟叫起来,他低下头,穿着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
正低着头舔着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横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动,这是从未有过
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乌黑的秀发,陈玉滢盘在脑后的发夹一下被拉扯掉
,乌瀑般的柔顺长发散落下来,遮在了脸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妩媚。
赵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阴茎塞入了陈玉滢紧抿着的薄唇间,突如其来的巨大
物件一下堵住了陈玉滢地小口腔,陈玉滢只觉得快要窒息,「呜……呜……呜…
…」
她拚命地甩着头,但头发却被赵洪抓住,动弹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赵洪已经开始抽动了,完全可以被称作巨物肉棒在嘴里摩擦,陈玉滢的泪再
也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陈姐!」
王心雅不顾安危地叫着。
「哦,陈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样啊?」
赵洪下流地问。
坚硬的龟头几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咙,陈玉滢努力地长大嘴,才能含住这个
巨大的物件。
「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陈玉滢的心里全是悲伤。
「用舌头打圈,吮吸!」
好像自己是在被指导口交的技巧,陈玉滢感到头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
更加粗暴的对待,而且会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话去做。
赵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顶入女法官纯洁的嘴唇,红润的唇包
着阴茎被翻转着。
「啊——」赵洪发出了野兽的嘶鸣,脸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颤落下来。
陈玉滢心知不妙,但却无力挣脱,心里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里的阳具疯狂地穿刺起来,一阵抽搐,腥臭的液体一下喷在了自己
的脸上。
「啊!」
肉棒一被拔出,陈玉滢就惨叫起来。
「竟然在了脸上……」
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脸颊往下流,从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
下显眼的水渍。
陈玉滢的知觉已变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觉得心彷佛撕裂般疼痛。
赵洪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张原本高贵清丽的脸上滑落,有一种残忍的幸福。
他弯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干净陈玉滢被精液玷污的脸,然后一下接住
了陈玉滢微张的双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陈玉滢的嘴里,陈玉滢下
意识地闪躲,但赵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头,他用力地吮吸着,彷佛要把眼前的
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绝不能再这样!」
心底的声音在呼喊。
陈玉滢突然挣脱了赵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后挪去。
「不!别过来。」
赵洪看着自己猎物无力的表现,只觉得好笑,一使眼色,两个彪形大汉立刻
上来把陈玉滢夹起,陈玉滢立刻无法挣扎。
「呵,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吗?」
陈玉滢已经眼前一片漆黑,虽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还是感到失去贞操的痛
苦,好看的凤眼里含满了痛苦的泪水。
「陈法官的口交技术我已经见识过了。好吧,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她下面的
小嘴吧!」
赵洪无耻地笑着。
七八个男人哄笑着。
「干了她!」
「让我们看看!」
「洪哥就是厉害,让她尝尝爽死的滋味!」
「什么?」
陈玉滢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惧包围。
肥胖身躯下的粗大阴茎不知何时又竖起,眼镜蛇一般昂着紫黑色的龟头。
「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样啊!」
赵洪魔鬼一样地笑着。
「不!」
陈玉滢挣扎着,但抓住手臂的力量彷佛铁箍一样。
赵洪肥猪般的身体已经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陈玉滢光洁的下巴,「好了
,别再假正经了!你们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脱光了都一样。我女人玩多了!
法官?法官又怎么样?回到家里还不是要和男人干!你连嘴都被我操过了,还有
什么可骄傲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把底下那个洞只留给一个男人呢
?来吧,我会让你爽的!」
赵洪在灰色制服外抚摸着里面丰满的乳房。
「放手!我已经替你做过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陈玉滢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躲避着赵洪的手一边哭着哀求。
「那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让我满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现在求我了,你前几次来的时候可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哪!」
看着女法官的惊恐表情,赵洪的心里那股兽性就越强烈。
他慢慢解开了陈玉滢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黄色胸罩吊带一点点地展
现在众人面前。
陈玉滢好像要窒息,周围的男人像蜜蜂见到蜜一般用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
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还被押着,已经被这可怕的一切吓傻。
「不!」
陈玉滢发出悲鸣。
「真漂亮!」
赵洪发出赞叹,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挤捏着。
「啊!」
陈玉滢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觉彷佛在证明这是无法改
变的事实。
赵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递过一把折迭刀。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