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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樱这阵子几乎每晚都跟男人欢爱,不是跟贺宁煊就是跟奸夫,一晚好几次,有时候甚至连着搞,能折腾到半夜去,她的身体被弄的敏感了很多,阴道接纳男人的性器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艰难。
“够了,贺宁煊……你——你是故意的吗?”闻樱有点恼怒,“不要再说了。”
“好。”
他撤出扩张她阴道的两根手指,俯身压住她,勃发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那稍稍开了口的小穴,但是,偏偏不进去。这种情色又缓慢的厮磨,反倒格外折腾人,闻樱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质问他想要怎样,到底进不进去嘛,只好别扭地摆着腰臀,试图躲开。但被贺宁煊发现了,压制她的力气加大了些,她在他身下只能小幅度地挣动。
阴茎的柱身又粗又硬,每每摩擦一下,就让她的阴唇向两边打开,露出深红色的媚肉。然而下一刻他又撤出来,那两瓣阴唇便一开一合,完全跟随他的节奏。
闻樱臊的满脸通红,膨胀的情欲通过身下的爱液和身体的热汗只挥发出一小部分。
贺宁煊看她这种反应,满意极了,手探下去,轻柔地捏住她的小嫩芽。
“啊……”她难以控制那股涌上来的灼热情潮,情不自禁地流泻了一声媚到骨子里的浪叫。
性器跟阴唇毫无阻隔的摩擦着,快感在每一次色情的摩擦里像电流一样四溢,以及被他指腹揉弄阴蒂的快感,重重叠加,强烈的就像无法抵抗的巨浪,闻樱感觉私处那里都快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嗯……”她分开的腿根子明显地颤了颤,像要支撑不住似的。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娇嫩的脸庞更是满溢春情。
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经常有种毫不自知的欲拒还迎,真是让男人血脉贲张欲火焚烧,恨不得狠狠侵犯她,直把她操到哭泣求饶才够。
他极喜欢那样的闻樱,只在他面前情欲外溢,只为他一个人意乱情迷。他近乎沉迷于此,不管哪个身份,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想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淫荡的一面,大张着双腿对自己呻吟求饶。
其实,有病的并不是闻樱,分明是他。
那个念头让他释放了心里的野兽,他低下头缱绻地亲吻她绷直的脖颈,甚至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细小的喉部,含在自己嘴里嘬吮舔弄。
闻樱每次被他亲吻脖子都难免有些害怕,他无论气势还是动作,全都太过狂野,总让她错觉会被他一口咬下去。
如果可以,他恐怕真的想触碰她的大动脉。
她感觉自己身体酥麻却又紧绷,双手搭在他肩上,锁骨处的凹陷愈发明显,上面又布满剔透的汗珠,性感极了。
锁骨处传来蚀骨般的痒意和轻微的疼痛,这令她浑身激起一股发麻的战栗,“别……别这样……”然而话音还未落,她却听到他开口,“我的手段似乎还不够狠,总感觉没解决干净——你说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闻樱却偏偏听懂了。他说的可不就是之前那事吗?
一想到贺承越今晚还偷偷来了,闻樱又开始担惊受怕,她一紧张,下体收缩的更厉害。
“我答应你,绝不会跟他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我不喜欢他。”
贺宁煊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他算什么东西,不值得你喜欢。”
汗水淌进闻樱的眼睛里,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樱,我问你,你真的爱上换妻的男人?”
他说的是奸夫,闻樱不知道该怎么回,“这种时候,如果我说实话,你绝对会弄死我。”
“不会的,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把她的双腿抬得高高的,架在肩上,然后对着她腿心一挺身,伴随着某种淫糜的声响,粗大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闻樱发出近乎溺水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眼见着他还压低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部。
那双白皙的长腿,几乎被他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