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长袍,在内侧有暗金绣纹的,你希望伊瑟尔能发现这事儿,最好还有些亲切感,他的眼睛也是金色的!
你哼着歌往医院走,结果一推开门就愣住了。
伊瑟尔坐在床边,正准备进食。
不是你的进食,是魅魔的进食。
也就是他正准备做爱。和一个护士。只是出于某种心理,你不愿意承认那是做爱,你在心里称它为进食。好像这样就能正当化,合理化这事,你也就能不心生嫉妒一样。
你从那护士晃来晃去的尾巴尖认出了她是个兽人,她跪在伊瑟尔胯间,正慢慢低下头去,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卡在胯骨处,那块凸起的骨头随着呼吸平稳地起伏,伊瑟尔根本没碰她,他扶着床沿,两眼盯着天花板,似乎那个平平无奇的低级光纹要比护士的私人服务有趣得多。
他的眼神也太空了,你几乎要觉得他从这事里得不到乐趣,这不应该啊,你每天都要吃饭,但你依然会期待下一餐吃什么,伊瑟尔为什么不期待他的进食?而且他是魅魔,魅魔总能从交媾中获取更多的乐趣。
你胡思乱想着,松开了门把手,金属把手回弹的声响没惊动沉浸其中的护士小姐,却让伊瑟尔投来了目光。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心里一慌,居然砰地变成了兔子。
伊瑟尔喜欢的安哥拉兔。
八【魅魔】为寇3 < 睡前游乐园(咦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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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魅魔】为寇3
伊瑟尔意外地扬了扬眉,盯着你若有所思,你窘得要命,下意识要往外跑,结果没跑出两步路就后悔了,又磨磨蹭蹭地蹦跶回来,在门口直打转。
伊瑟尔还盯着你。
天呐,你的样子肯定蠢透了。要不是前腿太短够不着脸,你真想捂住脑袋。
嗯?居然够得着?
不知不觉间你竟然用后腿站了起来,还用前脚掌捂着脸,果然还是短了点,你挡不住眼睛,所以你看见伊瑟尔依然盯着你。他的眼神甚至称得上兴味盎然,估计在期待你还能做出什么更蠢的事来。
可你不想再犯蠢了,还是不要乱动好了……你慢慢放下前脚掌,蹲坐在门口。
伊瑟尔撇了撇嘴,抬起护士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兽人小姐摇摇头,伸手攀住他的小臂,还要往他身上挂,伊瑟尔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一动不动,任由她藤一般缠上来,音量却提高了不少,这次你听清了,他说:“出去。”
兽人小姐一甩手,捂着脸跑了出去,眼泪还滴到了你背上,温温热热,你抖了抖毛。
伊瑟尔坐在床边没有动,裤子没有拉好,两道深窄的人鱼线直延伸进黑卷的阴毛间,性器露出半截,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对你勾勾手指。
你立刻连跑带跳地冲到他脚边,仰着头看他。
伊瑟尔垂眼看你,不轻不重地用脚背撩了你一下,你被他推得摔了个滚,垂耳扑棱两下,又锲而不舍地扑过来,他坐得太高了,你只看得见伊瑟尔脚踝以下的部分,脚背瘦窄,他动了动脚趾,指甲剪得圆润干净,足弓上筋脉浮起又消失。
你蹲在他脚边,用脑袋拱了拱他的脚踝,真奇怪,这只是你第二次变成兔子,却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如何用这具毛绒绒的小身体撒娇卖痴了。大概是被软毛碰痒了,伊瑟尔缩了下脚,你听见一声轻笑。
然后你就被捏着后颈的皮肉拎了起来,这可不是个舒服的好姿势,你觉得自己快被皮毛给勒死了,脖子后面还疼得要命,悬在空中拼命蹬腿,只差没叫起来。
伊瑟尔翘着唇角,悠闲地盯着你挣扎个没完,还伸手摸你的胸腹,把柔软的长毛顺着反着摸了个遍,期间你一直在胡乱挥爪,不小心划伤了他的手背,金血珠颗颗渗出来,在棕色的皮肤上圆滚滚地排列着。
伊瑟尔的手顿在你面前,你讪讪地停下了动作,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你从窗外丢出去,这可是五楼!而且你只是个毫无天赋的初级巫师,肯定来不及在落地前给自己施防护咒,说不定悬浮咒都来不及……可明明是他不对,哪有人这样拎兔子啊!
伊瑟尔把血往你的三瓣嘴上蹭,你拼命往后仰头,又开始拿爪子推他,但这次你小心地藏好了尖指甲,所以这推阻也毫无用处可言,你还是尝到了满嘴铁锈味,伊瑟尔把手背上的血都擦干净,这才不紧不慢地通知你:“打狂犬疫苗的钱你出。”
什么啊!你又没有狂犬病毒!
伊瑟尔才不管你在想什么,他松手让你落在他大腿上,爪子上的倒钩挂得病号服撕拉作响,紧实的肌肉在你掌下滑动,好不容易站稳了,你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正对着半露的性器,那玩意儿这样看来大得可怕,把你吓了一大跳,赶紧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
伊瑟尔用尾指勾了勾你的圆尾巴,这地方敏感,痒意惊得你往前蹿,竟这样一脑袋撞上了性器,又急急忙忙想往后退,他把你按住了,命令道:“舔。”
这么近的距离下,魅魔独有的异香稠如蜜糖,自你鼻端灌入,直灌得你头晕脑胀理智全无,温热的手指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