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耽美】作者:鲜虾蟹黄焗饭(完结)
文案:
男友是个海绵宝宝,又黄水又多。
搞对象的甜蜜日常。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喜剧 高H 温馨
第一章:做你的婊子(上)
楚天慈在一阵肉体撞击声中醒来。
他迷蒙之中都不知道身在哪里,只看得见自己两条腿被架得高高的,而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被对折着按着狠操。
下面的肉穴被插的淫水飞溅,小巧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着。
身上的人看他醒了,那根肉棍又涨大一圈,更用力的挞伐起来。
楚天慈被操弄的口水直流,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却带来不一样的性快感。
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对方松开了手,又冲刺百下便射了进去,楚天慈的肉穴中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把二人身下弄得更加泥泞。
楚天慈经过高潮,整个人稍微清醒一点了。
他伸出双手:“抱抱。”
对方甚至都没有把性器抽出,下身还连在一起,就把他抱了起来,让楚天慈坐在自己身上。
楚天慈打着呵欠趴在他身上。
“陈柏歌,你怎么才回来呀?”
陈柏歌的下身自下而上,慢慢顶弄,又把舌头伸到楚天慈耳朵里,舔舐啃咬了一会才回答:“对不起啊宝宝,患者术中大出血,又抢救了好久。”
楚天慈听了一阵难受:“那救回来了吗?”
陈柏歌叹了口气:“没有。患者的丈夫不肯签字同意切除子宫,错过了抢救时间,人没了。”
楚天慈知道他不好受,一心想做些让他开心的事。他从陈柏歌身上爬下来,跪在地上,仰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你别不开心了,好吗?”
陈柏歌眼眸幽深,他捏着楚天慈的下巴:“那你要怎么让我开心?”
楚天慈一张纯洁的小脸,却做着荡妇的事。
他低下头,埋在陈柏歌的胯下,亲吻他的阴茎。
楚天慈先天不足,对雄壮的性器官带着不自觉的崇拜。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由下往上的舔着陈柏歌的性器,柱身的青筋褶皱和龟头上的沟壑都被他一一照顾。
他舔弄发出的水声啧啧作响,淫靡而又色情。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将粗长的阴茎含入口中。
甫一进入,就被陈柏歌用力按着后脑往下压,呛得他无法呼吸,他双手紧紧抓住陈柏歌的大腿往后挣扎,却被压的更死。
他整张脸都被埋入那旺盛的阴毛中,鼻息之间充斥着纯男性的味道,但他却并不讨厌。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天生淫荡,但他想这世上只有陈柏歌的味道让他如此沉迷。
楚天慈尽量让自己忽略这种呕吐感,尽力去适应这种侵略。
陈柏歌却没有丝毫怜惜,他按着楚天慈的后脑勺,将阴茎用力向咽喉抽插,他看着爱人因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的脸,满足了他变态的性欲。
他笑着看身下人的挣扎,楚天慈即使快窒息了却皱着眉头尽心给他口交,这点极大取悦了陈柏歌。
他大力抽插起来了近二十分钟,看着恋人磨破的嘴唇又冲刺近百下,射进了楚天慈的喉管里,呛的他从鼻子里喷出精液。
即便楚天慈几乎急切的咽下去,口中盛不下的精液也溢出了不少,落到陈柏歌的小腿和脚背上。
他虔诚的俯下身,将陈柏歌小腿和脚背上的精液细细舔干净。
陈柏歌看着讨自己欢心的爱人,心头涨得满满的,他踢了楚天慈肩膀一下。
楚天慈一张布满精液的小脸仰着头望着陈柏歌,不知如何动作。
陈柏歌低沉的命令:“把你的逼掰开。”
楚天慈这两年在床上如何放荡,却依然适应不了陈柏歌太过直白的言词,每每听到都让他浑身燥热,只能听命与他。
他仰面躺在地毯上,他双手探入自己深觉羞耻的部位。
他把小小的花穴向两边掰开,露出圣洁又放荡的器官。
他从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却因陈柏歌的喜欢,自己也不那么厌恶了,他愿意把自己最丑陋的地方向陈柏歌展开,只要他喜欢。
陈柏歌着迷的看着殷红的蚌唇,因为刚才他的操弄,有些红肿微微外翻,花核探着头向外伸,带出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第一章: 做你的婊子(下)
楚天慈被看的羞耻,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陈柏歌,你…你…”
陈柏歌总是一脸笑意,哪怕是这样的场景,他也笑着对楚天慈说着下流话:“你看你,扒开逼,叫着我的名字,像个婊子似的。婊子,你想要什么?”
他跪坐在楚天慈的面前,手里握着自己的阴茎,抽打在爱人的阴处。
抽打声伴随着水润的粘腻,让楚天慈羞耻不堪。
他的下身像是尿了一样,尽是淫水,就想楚天慈说的那样,像个婊子。
但是他甘心做陈柏歌的婊子。
他一双浑圆的鹿眼,微微眯起,单手用两指把自己的阴处掰到最大,另一只手捏起自己的乳头。
一副艳情模样的呻吟:“求求你操我这个婊子。”
陈柏歌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他径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花穴,湿润紧致的穴肉拥着过来吮吸自己的性器。
他边用力操干边掐着身下人的乳头,将粉嫩的乳首抻起来又弹下,反复几次就把这一对嫩乳玩弄的红肿不堪。
楚天慈双胸刺痛,小穴就伴随着疼痛更加紧缩,这倒成全了陈柏歌,让他爽的一阵发麻。
他狠狠的顶胯,直让楚天慈觉得屁股被那耻骨撞得发麻,粗长的阴茎又极尽所能的深入,好几次都让他有种被捅穿的恐惧感。
楚天慈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都无法自抑地流下来,但却牢记陈柏歌给他的命令,他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忍着不射。
因为陈柏歌只准让他用女穴高潮。
女穴的淫水被操得起了泡沫,陈柏歌用手指揩过一把,然后捏开爱人的嘴。
“舔干净你的骚水。”
楚天慈乖乖听话的舔干净,甚至又觉不够的吮吸陈柏歌的手指。
陈柏歌调笑他:“骚不骚?”
楚天慈脑子被操的不清明,他不知道这问的是他自己骚吗,还是问他的淫水骚吗。
只能颤抖着回答:“骚。”
陈柏歌嗤笑:“骚货。”
接着便掐着楚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