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外面漆黑一片,她又再次沉沉睡去,等再睁眼时,外面依然漆黑一片。
这次,她才发觉,不是外面天黑。
而是,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她似乎在车上,有人在外面说话,似乎是歪嘴六的声音,说着某种方言,盛夏听不懂。
只是片刻后,车门被打开,有人把她提了去,随后,她被一个男人扛在了肩上,门被打开,她被人放在床上。
眼睛上的黑布也终于被人解开。
她惊惶地睁开眼,就看见陌生丑陋的男人正凑近了看她,那张脸上长满了疙瘩和脓疮一样的溃烂疤痕。
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
却被男人握住了脚,他水似乎流了来,滴到了床上,嘴里呵呵地笑着,又说了句什。
盛夏抖得厉害,从他一开一合的型分辨,他似乎是在说她好看。
她转身就想跑,双手却是被绳子捆住,就连脚上也被绑了绳子,她转头看了眼周,这才发现己似乎在一个农村的房子里。
房间破烂不堪,床榻上还散发着阵阵臭味。
东哥呢?
她不是在酒店吗?
怎会在这里?
盛夏眼泪大颗大颗往落,瑟缩着往床脚的方向躲,眼前的男人却淫笑着脱了裤子要过来。
这个脏兮兮的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底连内裤都没有,露丑陋的性器,那东西又黑又丑,顶端似乎还长满了疙瘩一样的东西。
他脱了裤子就要过来,盛夏吓得尖叫声,“不要啊——”
骆寒东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他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身,腰酸得厉害,他昨晚不知道射了多次,头也有点昏沉发晕,他按了按太阳穴,肚子空得厉害,喉更是干涩。
偏头一看,床上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当即了床,赤着身体就拉开房门。
眼还在门,一见他开门,赶紧谄媚地问,“东哥醒了?饿不饿?我叫……”
骆寒东一把将他衣领扯住,嗓子哑得似乎冒火,“她人呢?”
“谁?啊,你说那个妞?”眼被他扯得吞了吞唾沫,有些惊慌,“东哥你不是说碍事吗,歪嘴六说你是操腻了想换味,所以天就把人给……”
骆寒东猛地把人扯进房间里,把门摔上后,就从他袋里掏手机,“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给我把人送回来!”
“是!东哥!您别生气!”眼赶紧摸手机,他心里十分忐忑,也不知道歪嘴六是不是把那妞已经卖了,如果是……那那个妞现在是不是已经被……
他不敢想。
拨通电话后,他就赶紧把话传达过去。
歪嘴六此刻刚坐上车,一听东哥问他要人,赶紧把方向盘一拐,立马往回赶。
他急慌慌地手刹都忘了拉,直接跳车,冲到门时,男人正扯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