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且不说林峰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就算是他其实洞悉了我的心思,他也不会是那个回报给我相同比重感情投入的角色。
在他这类人的人生观里,事业是位的。女人只是他们的魅力和征服生活的旁证。是点缀,是附庸,是娱乐、消遣,而不是首位。
想明白了这一点,乔宝宝便不再在他们身上抱有华而不实的幻想。
因为,怕那些幻想是最终会陷自己于痛苦境地的自欺欺人。
林峰看着我,好象要掐死我,但是却转而找出烟来点了一支,抽着,“怎么?今天我和许书记接连干了你两次,都没喂饱你?这明显还是欠干的意思,找干?”
在床上,他总是习惯用这个粗俗直接的词来羞褥我,而我也已经习惯了,,,就当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音节好了,,,
保护没有钢盔铁甲护身的自己最好的防御武器便是,对那些语言上的锐枪冷箭抱以忽略不计的姿态。
我不再理他,想起身沐浴穿衣,却没成想他一出手,重新将我拽倒压在了身下。
他指间的烟就擎在我的脸跟前,烟灰随时会掉下来烫到我。
我尽量保持不惧的神色看着他,突然唇瓣轻启,好象叹息一样地叫了一声,“林爸爸,,”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改变策略来应对他,我的冷热交替让他愣了一下神,
我的眸光变的温柔起来,象一鸿温暖的水泊,盈盈回视着他,又呓语般轻喃了一声,“林爸爸,你,爱宝宝吗?到底,有没有比其他女人更上心一些?”
烟灰簌簌地从他的指间坠落了下来,他的手指迅速一闪,烟灰散落到了我莹润细腻的肩头。
他突然低吟了一声,把烟蒂用力一按,摁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
一切转变的都太突然。
皮肉烧灼的气味合着烟草的味道萦回进我的鼻端,我愣住了。
我本来是怕他把烟头不顾后果地烫到我脸上或身上的,,我知道他什么都干得出来,而且也知道即使他真的烫毁了我,我也绝对不敢跟许良举报说是凯越的林总干的,,
他若真的出手伤我,那最终全盘惨败的只能是我乔宝宝!
失了花容月貌的完美的乔宝宝会即刻在许书记那儿失了眷宠,而罪魁祸首的林峰却只会猖狂的继续大笔博金,,
所以刚才我用了怀柔的对策,不敢继续惹怒于他,而是乖巧地喊了“林爸爸”,并问出了刚才那样分散他怒意的话。
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把烟头转烫到了他自己身上。
我傻傻地看着他的皮肤被灼伤,看着他眉峰微蹙,眼看着烟头在自己肌肤上留下一个皮糊肉烂的疤痕,然后将烟蒂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
只是继续看着他,目光里有一层看不真切的雾蔼逐渐升上来,蒙翳了我的眸子。
他指着手臂上的疤痕,“你记住,这是你给我留下的,你给我好自为之。”
我的心里好象在泡着一锅胡辣汤,其中还加了五味子和苦丁茶。
力气从我的血液里被抽走,整个人都是那么疲惫,那么虚软,没有意志再跟他斯缠下去。
人说,境由最新222。0㎡心造。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悲观地意识到,我和林峰之间的一切,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我们的关系开始了没有办法排解的剑拔弩张状态,如果稍有外力掣肘的话,就很可能出面两败俱伤的局面,,,
是悲观的心态造就了事态的每况愈下?还是已经出现颓势的事态给了心理无法规避的预感?
我没有学过心理学,没有办法分析这个唯心的问题,也没有能力逆转我和林峰之间出现可怕裂隙的关系。
心里很空,可怕的空,
我默默起身,没有跟他辩解,想继续穿衣离开。
他却贴上来,重新将我纳入怀中,跟我一起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们的肌肤紧密贴在一起,他的臂膀圈抱着我,带我去卫生间,
站在淋浴下,看着被水流冲激的闭着眼睛张唇呼气的我,他说,“他可以给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我却没有,,,你说,这代表什么?”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张开眼睛看住了他。
我们在水幕中对视。
眼泪顺着水流从我脸上落下去,他看不出我在哭,我的睫毛那么长,非常善于掩盖眸底的心事。
我想,这代表什么?是代表他担心许书记会发现我身上被他人留下的痕迹吗?是他在体贴地保全我混乱不堪的感情实况吗?
之前我没想到这一点,听他这样问了,我看着他,突然一伸手,抱住他的脸狂吻起来。
他就势压住了我的唇,我们的唇张开,舌搅拌着水流在彼此口中追逐,呼吸重新喘促起来。
他把我抱起来,抱到外面客厅的弧形落地大窗前。
走廊最东端的这间客房有着唯一的落地长窗,足有二十个平米大小,楼下宴会厅里的场面一览无余。
窗玻璃上垂挂着绿箩的叶蔓,楼下的人往上仰视的话看不真切楼上窗户后面的真相。
林峰把我推在窗前,眼睛瞥着楼下宴会,开始吻我,手也在我的周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