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清醒了过来,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惊惶地坐在他身边低喊着他的我,竟然冲我飘忽地笑了笑,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小手,“宝宝,你与年龄不相称的冷静让我看好,,呵呵,记住,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首要的是千万不能慌,更不能自乱阵脚。”
没想到他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心思“教导”我,我心头一酸,鼻尖一疼,一股泪浪就冲了出来,软软地倒在他的身边,哽咽着说,“您刚才是不是故意吓我的啊?这时候还有心思跟宝宝说这个的,,要不要起来去医院看看的?”
他摇摇头,揽着我说,“没必要。反正病已经这么个情况了,,,又不是到了人事不省的地步,,战略上要忽视它藐视它,呵呵,,,这些天一直在服用那种药酒,所以生理方面的需要比较强烈,,但是为了身体一直忍着的,直到今天才忍不住要了你,做的无度了,体力不支是难免的,不用担心。”
听他这样说,我心放下了一些,起身说,“时间不早了,那您早些休息吧,要把体力补充回来的,宝宝走了。”
他却突然说,“你今天那么早急着去哪里了?你当时发过来的短信被锦蝶看到了,她当时看了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我感觉她是起了疑心了。”
我心一惊,回眸看他,“您不是说她和孩子一直在海边小镇那边陪干妈母女俩的吗?”
他说,“哦,昨天她回医院去复查子宫恢复情况,就住在家里了,今天上午又回海边小镇那边去了。明敏敏现在毒瘾消减了很多,何子怡每天都带她晒晒太阳、散散步什么的。”
我想起在海边小镇那边看到的何子怡神思恍惚的样子,忍不住问,“明敏敏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那您那干岳母现在该松了口气吧?情绪也该好转很多了。”
许良随手点了支烟吸着,吐着烟雾,说,“松什么气?通过敏敏这次的事,她的心态转变了很多,好象有些万念俱灰之感,,,再说了,明老爷子那方面虽然一直厉害,但是毕竟年岁不饶人,他老后,她们母子俩靠谁去?能不被那些大老婆和子女们挤兑到走投无路就不错了。”
我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呢?好歹她才是明世宗合法的老婆,到时候明老爷子法律上的遗嘱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把烟头摁灭,说,“树倒猢狲散,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何子怡跟老爷子的时间最短,却能因了他的专宠而越级上位、取代那些先入为主的老婆成了他的法定妻子,就这一项,就够那些女人和她们的子女们嫉恨终生的了,,,最关键的是明敏敏这丫头除了娇纵跋扈、啥也不是,胸大脑子小,就算老爷子给她母女俩留下后路,只怕她和她娘也守不得住啊,,那些虎视眈眈的大娘、兄姐们,恐怕只等老爷子一死就撕碎她们分吃了。”
豪门家庭内部的矛盾会如此暗潮涌动,比之残酷的社会中人与人间为了利益博取而互相倾轧丝毫不多一份情分,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我有些无力感,“那她们怎么办?就没有好的退路了?她们对那些人也没构成什么威胁的,他们不可能非要赶尽杀绝的吧?”
许良笑笑,“呵呵,如果有人就是看你不爽,你活着就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而非要弄死你的话,你是没有机会跟他们辩驳她们有没有弄死你的权利和必要的,,,况且,因为何子怡母女俩,明老爷子就长驻大陆这边多年了,对于那些根基都在港澳台及国外的老婆的家族发展,都是影响很多的,,”
我说,“我看何子怡也不象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只要明老爷子少分给她们母女俩一些产业或财产,那些人也该放过她们了吧?”
许良拧拧我的耳朵说,“你以为人都象你心思这么单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只要有了贪求无度的那份心和习惯了享乐奢侈的生活,人心对欲望的追求是没有靥足的时候的。而且何子怡和明敏敏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没有足够的资金支撑她们这辈子的生活,她们是不会有幸福感的。而那些人也不会因为她们的无害就甘心放她们优游自在的,,”
人性太阴暗、太难捉摸。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我眨了眨沉重最新222。0㎡的眼皮,说,“不说他们了,干卿何事哦|~~我早晨起的早,困了,好想睡了呢。”
许良也打了个呵欠,“就在这儿睡吧,明天早起离开就行。对了,你早晨那么早干嘛去了?”
我撒谎说,“好朋友结婚了呢,当时我在外地,没去参加她的婚礼,趁今天有时间就去给她送了贺礼的。因为急着回来赴某书记大人的幽约、所以没吃午饭就又赶回来了哦,,可是在城外出了点小事故,车子送去修了呢。“
“哦?车子出了事故?怎么回事?”
听我这样说,他没了睡意,又睁眼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