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黎远确认病好后,女人又休养了两日。
这两日,白日里,萧荆一日三餐热烫热饭的送到床边,紧盯着她一口一口的吃。
女人怕萧荆在蛮横之下,又做出上次口对口喂饭的事情来,在吃饭这件事情上很乖顺。
她能吃多少吃多少,也不在乎菜的好坏,吃不下了就放下筷子,萧荆会接过她的碗,三两口把剩饭全都吃完。
女人试过全部吃光,不剩饭,也就不用看着男人跟她唾液交缠,好似很亲密的模样。
可是那人盛饭总是盛满满的一大碗,她就算有两个胃,也吃不下去,只能顿顿如此。
其他时间里,萧荆进进出出的忙,有时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应该是去了山里或者是田地里。
女人不关心这个,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吭一声,也不动一下,甚至是不愿意见到萧荆的。
萧荆不在的时候,她会稍稍打开一点窗户,往外看着,远处是绿油油的山,近处能瞧见几个茅草屋,像极了她以前学的诗句里面的情景,只是如今她丝毫感觉不到诗句里面的悠然惬意。
这里不是她的家,一切都是陌生的。
唯一能让女人安慰的,是从窗户间吹进来的一阵清风,混着树木和泥土的香味,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身体好了,四肢自由,能下床走路了。
既然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她又为什么不逃走呢?
女人心里也没有答案,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屋外,瞧着光秃秃的简陋院子。
一整天,经过这个院子前的人也没几个,都是脚步冲冲而过,仅有一个人,在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湖蓝色襦裙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在院子外叫着萧荆的名字。
女人没应声,就推着一点窗户的缝隙看着,远远地看到那个人的脸,吓了一跳,那人的小半张脸竟然都长着一个胎记,暗红色的一片,看着有些吓人。
她只是撞了下额头,留下了疤痕,就觉得自己破相了,头发一直披散着。
而那个女人,站在阳光下,挽着整齐的发髻,露着形状姣好的鹅蛋脸,也没有一丝的刘海遮掩,暗红的胎记就这样大喇喇地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坦荡磊落的没有一丝的怯意。
怎么会有人能活成这样?
从小养在深闺里女人,接受的教养中,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女人的目光不免往她的身上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看出了几分熟悉,低头又看看自己。
这才惊觉到,她身上穿得衣服,应该是这个人的,相似的布料,相似的款式。
女人的心口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收回了推着窗户的手,没在看屋外的女人一眼,也觉得她“萧荆萧荆”的叫声有些烦人。
到了夜里,男人会烧水给她洗漱,他自个儿则在院子里哗啦啦的冲水,带着一身凉意上床来。
不过男人身子燥,很快又热了起来。
等热了,男人的手也伸了过来。
萧荆很是霸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定要找到那个手心都扎扎实实填满的地方,五指分开的抓住才肯放手。
女人很想再给萧荆一巴掌,可是她被压得牢牢地,一动也动不了。
如果挣扎狠了,男人的大腿也会伸过来,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跟快木头一样。
到最后,她没把人给推开,反而呼呼的喘着气,惹出了一身汗水,胸口一起一伏的厉害,丰满的大奶跟在男人手掌里一蹭一蹭的一样。
她又气又恼,牙痒痒得很。
更要命的是,男人密不透风的抱紧着她,胯间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没一会儿就直挺挺的戳在她屁股上。
女人曾在娘亲的允许下,看过避火图,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她气的越发咬牙切齿。
这时,萧荆就会靠在她耳边,闭着眼睛,呼着热气,低沉的说着,“你是我娘子。”
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那就是“我随时都可以肏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