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说着他又吐了吐舌头:“就是太凶啦!连管教都怕他。”
喻峥嵘微微一笑,面有得色:“不凶怎么管这几千号人?”
虽然看着管教绞尽脑汁地写检查很解气,犯人们仍是识相的加快速度干活,生怕他写完了检查以后迁怒于人。
监狱长离开没多久,之前跟着他巡视的一个狱警折了回来,又在车间门口出现了。
正在赶检查的管教放下笔赶紧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长官”。
狱警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朝车间里喊道:
“90776,出来。”
听到自己的号码,喻峥嵘放下手里的活儿,起身走到车间门口。
狱警从腰间掏出一副金属手铐,将喻峥嵘的双手拷在背后。
“监狱长要见你。”
第21章 现在,跪下。
被铐上的喻峥嵘微微动了动手腕,跟着狱警往监区外面走去。
监狱长的办公室在办公区顶楼,喻峥嵘前一次是昏迷着被送去那里,这次从监区一路走过去,才真正里领教了整个黑水港监狱的庞大。
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值班,随时听候监狱长的吩咐。
敲门请示之后,狱警把大门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让喻峥嵘进去。
灰黑白的装饰,几株绿色植物。宽大的办公室里没有很多东西,除了基本的办公家具之外,仅多了一个沙发和一张茶几。
办公室的角落里有几道门,有一道应该连着洗手间,其他的并不知道通向何处。
祁逸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签文件,听见喻峥嵘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长官。”喻峥嵘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地叫他。
祁逸微微掀了掀眼皮,放下了手中的笔。
“来了?”
喻峥嵘点头:“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祁逸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眼神似笑非笑。
“没什么事,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喻峥嵘被他这小眼神撩的心里有点痒。
“不太好。”
“哦?又有谁欺负你了?”祁逸举起手指,指尖擦过他带着淡淡胡茬的下巴,“要不要我给你撑腰?”
“不敢,”喻峥嵘垂着眼,任由他调戏自己,“不能为我坏了规矩。”
祁逸冷笑一声,转到他身后,用手指挑起他腕间的金属镣铐。
“喻峥嵘,你还知道规矩?”祁逸攥紧了手铐链子,声音忽然变得严厉,“在黑水港,没人能爬到我头上来!”
金属手铐卡进肉里,喻峥嵘的手腕一阵刺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监狱长用力拉起,连带着肩膀也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手铐、警绳、电警棍……作为专业人士,祁逸自然知道怎样用戒具惩戒不听话的囚犯。他让狱警把喻峥嵘一路铐来这里,就是想煞一下他的威风。
祁逸使的这招行话叫“开飞机”,这种姿势下,犯人必须低头弯腰才能缓解痛苦。然而,此刻的喻峥嵘背脊仍然挺的笔直,丝毫不肯低头。
“祁逸,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忍着手腕和肩膀的痛,喻峥嵘说道,“你把我喻峥嵘当成什么人?”
“一个自命不凡的囚犯。”
“呵呵,”喻峥嵘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在笑,“我是自命不凡,但也认赌服输。跟外面那群人赌输了,他们要送我进来,我认。既然进来了,我也会守这里的规矩,不会仗着我们以前的交情,给你添麻烦。”
祁逸怒气未消:“那你在禁闭室里做的事算什么?!那是我的幻觉吗?!”
“那是因为你喜欢!”喻峥嵘转头朝他吼道,“我他妈不信你搞别人能硬的起来!”
他这一声吼完,办公室一下子静了。只剩下桌上电脑发出的些微噪音,和两人之间粗重的呼吸声。
祁逸僵着脸松开了手,他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辩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喻峥嵘叹了口气。
“还有就是,我真的很想你,忍不住想跟你做。”
祁逸闭了闭眼睛,睫毛微颤。
“我没有想挑战你的权威。只是……”喻峥嵘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你这样的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
受惊似的,祁逸睁大了眼睛,猛然推开他。
喻峥嵘往后跌了一步,他不以为意地笑笑,转过身去。
“不过是性而已,你想玩,就把手铐打开。不想玩,我这就走了。”
喻峥嵘说完,背对着祁逸站在那里,默默的等他做选择。
身后的监狱长一动不动,既不帮他开手铐,也不开口让他走。
喻峥嵘耐心等了很久,祁逸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在他准备以退为进,先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动静。
“咔哒”一声,腕间的手铐被解开了。
喻峥嵘转身,只见监狱长低着头,手上还拿着刚刚从他手腕上解下来的手铐和一把小小的钥匙。
喻峥嵘抬手,一下下地抚摸祁逸柔软的黑发。
“别怕,”从他手里取过那把小钥匙看了一眼,喻峥嵘把它塞回祁逸的掌心,“我不会伤害你。”
抬起祁逸的下巴,喻峥嵘让他看着自己:“只是野在外面太久了,你需要一点管教,重新学会怎么做狗。”
一层雾气自祁逸的眼中弥漫开来。
喻峥嵘把他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刚刚铐着自己的手铐,铐住了监狱长的手腕。
“好了。”做完这一切,他往后退了一步。
“现在,跪下。”
第22章 一支笔就骚成这样 (调教)
先是单膝,再是双膝,祁逸的双手被铐在背后,缓缓朝喻峥嵘跪下。
高级警督的制服在他身上绷得很紧,臀部的黑色布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挺翘的线条。
冷眼看着面前的监狱长缓缓下跪,待他跪定,喻峥嵘走到办公桌前,从笔筒里挑了一支裹着金属外套的钢笔。
钢笔掂在手里有点分量,喻峥嵘拔下笔帽,用镀金的笔尖刺了一下祁逸的腰。
“挺起来,塌在那里像什么样子。”
祁逸吃痛,依言挺起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喻峥嵘十分不满,下手在他的臀部、大腿内侧、胸膛上点点戳戳,“连个跪的样子都没有。你还当自己是只没规矩的小奶狗?”
祁逸红着脸,低头照他的指示,摆了个双膝分开,腰背挺直,臀部离开脚跟的姿势。
调整好了监狱长的跪姿,喻峥嵘站到他面前。
“干嘛低着头?”
把笔帽插回到钢笔上,喻峥嵘用钢笔点着祁逸的下巴慢慢抬起,直到他的视线完全平视前方。
“只有没人要的狗才会耷拉着脑袋——别再让我看到你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