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没动静,谢问长叹一声,就那么抱着闻孝,鼻间萦绕着乳香,空气升温,灼热慢慢侵蚀,肉刃张扬地挺立起来。谢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往下沉了沉,与闻孝额头相抵,伸出舌尖在殷唇上舔舐。
闻孝睡得深,丝毫没有反应。
谢问慢慢支起身,把人笼在身下,单手迫使那唇瓣打开,舌枪闯入毫无防备的齿关,向深处进攻。水/乳/交融的声音在屋内嗤嗤作响,另一只手从秋衣下摆探入,捻住闻孝胸前的乳粒。一会扯一会揉,粉红的嫩花被折磨得肿胀起来。
谢问隔着单衣轻轻咬住那凸起的部位,闻孝嘤咛一声,他便咬得更凶。情/欲浮动的网被一阵拍门声敲碎,谢问缓了缓,抽开身套好衣物,轻步离开了房间。
长安这次的主题是“笑靥”,预备开年发售的珍藏系列玉石。包括和田玉、独山玉在内的软玉珍宝,李氏这次翻出了积攒已久的库存,当然预售价格也堪称天价。
若非和田黄玉实在弥足珍贵,圈子里也不会讶异长安珠宝把最高端的产品交给一个才出道一年多的男团。
闻孝这厢生了病,谢问的意思是让他在酒店好好休息,自己和小树可以先拍。
长安的人对顶流还算客气,也不知是不是看在那位病人的面子上,没有为难他二人。
乔新树敲了半晌门,结果是谢问出来,顿时拉下了脸:“让我进去看看。”
谢问带上锁,“睡了,别烦他。”
“他从来不觉得我烦。”乔新树嘀咕道。
拍摄场子已经搭起来,就在酒店不远的草坪。两人换好服装,才发现现场还来了另一个人。
“晴姐。”乔新树笑着打招呼,谢问也礼貌性地点点头。
冯晴晴靠在椅子上抬了抬手,没说话。
片场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乔新树把谢问扯到一边:“我听老四说,这个代言本来是冯晴晴的。等于我们是中途截胡,惹她不快了。”
谢问皱眉:“老四怎么知道的。”
“方疯子告诉他的。”
冯晴晴在国内火了七八年,圈子里人人见了都要叫一声晴姐,实打实的一线女明星。李家与腾优预备联姻的事被两家人瞒得很好,冯晴晴若不是方家小姐的闺蜜,也不会晓得。
长安珍藏系列玉石的代言是李家看在方小姐的面子上,送给冯晴晴的。本来长安珠宝也不需要明星代言,可李重山迫于形势提早向李夫人摊了牌,虽说李夫人不能立刻接受自己儿子的意中人,但给个长安的首代言去赔罪,是基本的礼节,她不会吝啬。
没了方家这层关系,冯晴晴的代言自然是要换的。
昆明的拍摄组看到冯晴晴来时,头都大了,人家一线女明星来也来了,总不好把她轰回去。再加上方家小姐央着李夫人,说有男有女,拍起来效果才好。
李夫人心里对她有愧,可又怕儿子知道要不高兴,最后一点代言的小事闹到李重山那,李总直接点了谢问和乔新树作陪。
本是万里挑一、证明身价的代言,一下子签了四个人。含金量定是比不上单人的份。
ASD的三人没所谓,冯晴晴受了一肚子气,还要和男团联名代言,当然没有好脸色。
“笑靥”的宣传片是以古风为元素,根据不同品类的玉石,夹杂唐汉风格,搭配不一样的效果图。闻孝不在,有些指定给他的产品便无法拍摄,剩余三个人的量按照正常进度,两天是可以拍完的。
但冯晴晴总不满意最后的片,拖着谢问和小树在片场待到十一点多,才肯放众人回去。
夜深时分,洲际酒店大堂的门转出来一个高挑的身影,那人一头奶灰的短发,犹如暗夜里的冷箭折射出浸寒的光芒。他气势汹汹直奔往电梯,用手机壳的一角敲在23层的按钮上。
他上身还套着羽白色的棉服,是刚从寒冷的地方过来。电梯门开,柔厚的地毯吞噬了他的脚步,他随手抓住一个推着清洁车的服务员,将人拽到2307室的门口,用脚踢了踢门:“打开。”
服务员哆嗦道:“这是违规的”
“我让你打开。”那人似乎耗尽了耐心,墨镜都挡不住他浑身溢出的烦躁。
门应声而开,他立刻钻进去,对外头的服务员道:“滚。”
闻孝是被一瓶冷水泼醒的,药力尚未压制住他的体温,骤然的冷气让他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方如生掀开被子,骑在闻孝身上:“起来。”
闻孝浑身滚烫,双手无力地推他。方如生屹然不动,揪起他的衣领:“闻孝,明天是我的生日。”
“你他妈送这么一份大礼给我,”方如生扔了墨镜,双眼瞪着瘫在床上的人,“你个婊/子早就跟李重山睡了是吧。”
闻孝被方如生一吼,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掀起眼皮扫过方如生:“是。”
“那他妈是我姐夫!!你耍我玩呢闻孝,长本事了,啊?!!”方如生极近癫狂,双腿下了死力摁住闻孝,“你全网黑的时候,我求着我爸去给你找片源,我想着你是第一次,怕你受不了一直忍着不碰你!你怎么对我的?!”
“我让你含一次,你他妈要死要活的,转头就去李重山那找肏!”方如生一边咆哮一边动手解自己的裤子,闻孝痛苦地挣扎,用尽全力把他踹开,滚下床就往门口跑。
方如生踩着被单拉住他的衣领,闻孝哑着嗓子喊道:“救命!”
下一瞬方如生捂住他的嘴将人掼倒在地,闻孝双手在空中扑腾,碰倒了木架上的琉璃花瓶。瓶身落地而碎,闻孝伸手去够断片,趁着方如生不留神,刺啦一下划开了他的耳朵。
“我忍你很久了,方如生。”
闻孝话音未落,方如生卡住他的手腕往后扳,也不管自己被伤了耳朵,铁了心要把闻孝肏死。
他扒下闻孝的裤子,将孽根抵在肉口,带着愤恨和怒意,毫不留情地往里冲。闻孝咽唔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前爬,逃离的姿态让方如生怒火中烧,他猛然站起来,双臂把住闻孝的脚踝,将人倒立在地上,肉/棍对准甬道,泄力往下一撞。
闻孝后脑磕在墙棱角,地板上散落的玻璃片好比刑场,刺得他痛不欲生。
闻孝仰视着方如生的脸,桀骜张扬、自负邪性,没有一丝怜悯地,把他当作工具一样,用肉/棍羞辱。
近零点拍摄组才收工,谢问在小助理冲进片场的时候,眼皮便跳了一下。
小助理嗓音中的恐惧顺延到他身上:“有人闯进了孝孝的房间,把门反锁了。”
方如生把闻孝折在墙角,逼着他看自己是怎么肆弄他的小/穴。他被极致的快感包裹住,早就忘了看身下人的反应,他只觉得闻孝乖乖躺在他身下的场景,是他无数个日夜所渴求的。他想怎么摆弄都行,不必再顾及谁,反正他被别人用过,谁肏不是肏。
闻孝半阖着眼,后背早就没了知觉。方如生见他这副任人肏弄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痛快,两人靠最私密的器官相连,他站着将分身捅进肉/穴,这种征服的快感,无人能带给他。他有些后悔没早点把人搞上床,哪怕是这样强势的进入,甬道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是百年难遇的名器。
闻孝在太子爷手里,变成了站着泄欲的玩物,当谢问冲回酒店用砍刀劈断门内的反锁链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
闻孝在嘈杂的呼救声中,慢慢恍过神,他看见谢问哭了。
好像还有谁,一直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他也迟钝地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样子。他只知道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摇晃的灯光,颠簸的路程和看不见的泪痕。
有人隔岸观火,
紧扣的双唇是世间的冷漠。
有人听信传说,
伤人的误会和不堪的巧合。
他为何凉薄,他是如此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