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抱着顾念从浴室来时,顾念已经完全被晕了。
他像一件稀世珍宝般地被轻轻放到大床上,迷迷糊糊中,顾念隐隐感觉到年把什东西夹到他的耳骨上。
冰凉无比,带着点银器的质感,最上端似乎有点镂空,圆润泛凉的珠石紧紧贴着他的耳尖。
那物件应该是定制的,不太适合他。年的手有些颤抖,他一抖就调得有些紧。顾念耳骨一疼,吱吱唔唔去打年的手,并要把东西拆来。
“很适合你,很好看……”谁知年一把握住顾念的手,并在上面轻轻烙一个海风般清凉的吻。
顾念终于睡了过去,被艹得精疲力尽的他,终于在睡梦里得到了休整。
翌日醒来,顾念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右耳上的物件。
果然不他的所料,上面空空荡荡的,什也没有。
“啧啧……既然要拆,昨晚为什又要戴?”顾念起身去照镜子,发现右耳上红红的,像是被夹过什东西的痕迹。
顾念笑了笑,他去到教室,刚好看到傅穆远趴在课桌上睡觉。
他不动声色地瞄了傅穆远右耳上的淡紫色耳夹一眼,笑意逐渐加深。
接来几天,傅穆远对顾念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
顾念右手慢悠悠地转着动铅笔。
傅学,你的演技真好,我要不是提前看过剧本,真的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最近顾念班上原来的班长生病了,似乎还有点严重,要休学大半个学期。清纯乖巧、人缘不错的骆歆佳很快就被选为新班长。新班长兢兢业业、勤奋好学,很快就成了班主任和所有代课老师最信任的学生。
而顾念上课睡觉,课打哈哈,作业不是丢了就是掉了,考试全靠抄,就连打扫卫生时也是东挥一扫把西放一铲子。
班主任倒是从来没说过顾念,毕竟顾念的贴心大哥给他学校捐了整整一栋图书馆。
但骆歆佳有意为班主任排忧解难,她很快就来到顾念座位前,开始她的谆谆教导。
“慕容学,你最近是没休息好吗?我很担心你,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到校医室去看看,或者回家好好休息?”骆歆佳忧切地看着顾念。
校花亲慰问,娇声细语,目露关心,若是别的男生早就脸红心跳,热血沸腾,顾念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你想说什?”
“你刚刚上课睡觉,王老师看了你好几次了……慕容学,你这样做老师会很伤心的……”骆歆佳被顾念冷淡甚至是有些厌恶的态度弄得十分尴尬。
好家伙,这女主心机真深,明明是己多管闲事,竟还要搬老师来压他。
“噢,我上课睡觉老王都不说我,我一直安安静静睡到课,也没打扰到其他学,为什就不睡?”顾念的班主任姓王,他班的学私都喊他“老王”。
周围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学听到这句话,竟然觉得顾念说得好有道理,怎破?
“我只是关心你……”骆歆佳脸色十分苍白地低头,她紧紧咬着唇,一幅被欺负得厉害的模样。
顾念最讨厌这样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小白花,他这具身体的原主当初也是因为看女主的伪装,才对女主不屑一顾。
原主小就被宠坏了,平时哪里知道要伪装己的情绪,然就把讨厌表露得彻彻底底。虽然如此,不过原主天性纯良,除了平时对女主语气不太好外,从未做过什欺负女主的事。
原主是平时连蚂蚁都不舍利踩死的人,结果却被女主从中作梗,故意在男主面前肆意挑唆,说原主坏话,害得原主最后被男主弄死,尸身冰凉。
“你既然要说上课睡觉,那为什只来找我?傅穆远也上课睡觉,你怎不说他?”顾念将矛头一转,直直地指向一旁一脸漠然的傅穆远,并把对方一起拉水。
傅穆远也没预料到顾念会突然谈及到他,转过脸来与顾念对视,凤目幽深。
女主像生啃了一块黄莲一样愣在原地,久久说不话来。
“怎,难道成绩好就以上课睡觉,像我这种成绩差的,就要被你一再耳提面命?”
“成绩好和成绩差的学生在你这都分三六九等了?差生就活该被差别对待?骆学,你是班长诶,你这样带头针对差生真的好吗?”
顾念连珠炮弹地一连反问好几个问题,甚至暗中偷换了概念,挖着坑让女主往里面跳。
女主虽然没有顾念这伶牙利齿,但她有“眼泪”这一利器,她默默地转身,回到位置就伏在桌子上,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这好了,全班人都知道顾念把新班长给惹哭了。那些拥护骆歆佳的男生都无一不恨恨地瞪着顾念。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这一天在学校中最快乐的日子,午放学的铃声一响,很多学生都像离弦的箭一般朝校门冲去。
顾念虽然不在此列,却也是归心似箭,原因无,只是因为他实在想念他哥哥的好厨艺。
“哇,念念,你总算来啦?收拾个书包而已,要不要这慢?”顾念刚教室,就被尤皓一十分熟稔地搂住了肩膀。
“不要碰我,我和你没这熟。”顾念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瞪着尤皓一。
尤皓一的手立即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地滑落来,他的眼眸黯淡无光,脸上是勉为其难的惨笑,“那就让我送你回家吧?好吗?”
“不用了,我哥会来接我。”顾念加快脚步不愿和尤皓一并肩走一起。
“那我送你到校门,你、你别走这快啊。”尤皓一一再退让,毫无原则,他快步追上顾念。
再长的路也终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何况顾念的教学楼离校门也不算太远,没走五分钟就到了。
“回去要好好休息,如果想去玩以给我打电话,打游戏不要打得太晚,晚上要早点……”尤皓一的话还没说完,顾念却已经从从他身边走开。
尤皓一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明明澄黄的夕阳还没散尽,他却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冷。
“念念,他是谁?”慕容喻左手接过顾念的书包,右手却紧紧按住顾念的肩膀。
他的力度很大,顾念疼得眉心一跳,慕容喻把指节都按白了,却还没有任何要松手的意思。
“噢噢噢,哥,疼,我疼,你先松手……”顾念反握住慕容喻的手。
慕容喻被顾念拉回注意力,骤然减轻了右手的力度。
“他是我室友,哥,怎了?”顾念感觉到慕容喻似乎不太开心,他虽不明就里,却也反应很快地蹭过去拉住慕容喻的手撒娇。
若是在平时,慕容喻即使心情再不好,也会立即被顾念的亲昵举措软化了,
但天却格外有些不。
“没什,回家吧。”慕容喻边说边把顾念的书包放到后座,等他转过身时,顾念才发现他的眼底没有平时那种熟悉的温润笑意。
幸好回到家时,慕容喻这种隐藏的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刚的那一切只是错觉。他又恢复成平时那位对顾念无微不至、倍加宠爱的哥哥。
晚上,顾念吃到了他哥特意给他做的丰盛晚餐,吃完饭他心满意足地揉揉鼓鼓的小肚子,“哥,你做的菜真的好好吃啊,到时把我吃胖了怎办?”
“怎会胖?不会胖的,放心。”慕容喻柔和地笑了笑,伸手过来将手心贴在顾念的肚皮上,轻轻揉了揉,“就算胖了,哥也不会嫌弃。”
“不会胖就好,对了,哥,你刚刚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是公司了什事了吗?”顾念向后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哥给他的按摩。
“没事。”慕容喻敛眉眼,半晌,他抬手揉了顾念的头发。
到了晚上临近睡觉的时候,慕容喻给顾念端来了杯热牛奶,他哥站在床边把牛奶递给他,“很晚了,不许再打游戏,听到没?喝了牛奶就早点睡。”
“好好好,都听哥的,我不玩了,等会立马就睡。”顾念接过牛奶,咕咚咕咚几肚。
顾念虽然心系游戏,但身在床上,困意袭来,他很快就睡着了。
几乎是在他睡着的那一秒,他的房门就被推开了,带着迫不及待的意味。
青年右手紧紧捏成拳头地站在顾念床头,他没有戴那幅金丝框细边眼镜,面容了分柔和,多了分锐气。他面目清朗,鼻梁高挺,嘴唇紧紧抿起。
他像是被定住一般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坐到了顾念床侧。
定决心后,青年的动作不再有任何的迟缓。
他双手撑在顾念的肩膀两侧,高挺的鼻梁越来越近,一秒,他的唇轻轻在顾念柔软的唇瓣上碰了一。
像是小王子遇见他心爱的玫瑰一般,青年的吻很是小心翼翼,他住红唇舔了好久,尖生涩地撬开贝齿,卷住里面的纠缠吮吻。
顾念的睡衣很快就被剥了来,那对圆润饱满的大奶一时间被舔得布满水迹,乳尖被牙齿浅浅地刺着,立即就变得充血
坚挺。
“唔……”睡梦中的顾念似乎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轻皱眉头。
青年停来确认,他又看了一次床头柜那个空空荡荡的杯子,他松了一气,大手继续在顾念滑如丝绸的腰身上游走。
青年处点火,顾念虽然处于熟睡状态,但偶尔也会哼哼地扭动身子,他似乎是想逃离这样的触碰。
这反倒激发了青年的怒气,他稍稍有些用力地在顾念右侧的大奶上咬了一。然后亲吻一路向蔓延,吻过肚脐眼,最后将头埋在顾念的腿间。
顾念的腿又白又直,皮肤如上好的羊脂玉,不但没有任何瑕疵,而且触感温润柔滑。他腿间的小玉爱爱,阴阜饱满,花穴粉嫩娇柔。
青年一点也舍不得用力地用唇在上面轻轻摩挲,他吸咬吮着花穴的嫩肉,高挺如峰的鼻梁时而撞在顾念充血稍红的阴蒂上。
“嗯唔……”顾念不太适应地动了动腿。
这反倒是把青年夹得更紧,青年终是忍不住地伸尖,先在小阴唇上舔了一圈,这才模拟着性交姿势地快速把尖一捅而入。
青年的头灵巧而用力,仅艹了百来,很快就把顾念得汁水涟涟,小嫩穴一张一翕,汩汩流着清液,好不怜。
“念念、念念……”青年喃喃两声,目光逐渐幽深,他盯着顾念,像是恨不得要把顾念侵吞入腹似的。
他确实也这做了,他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顾念花穴外的腿缝,用力地一一干着。
青年的鸡又粗又长,身白净无比,龟头也是清浅的红色,但柱身却是青筋暴起,无比狰狞,宛若一头蛰伏在黑色森林中的上古凶兽。
青年按死死压住顾念紧致的部,精壮阴一上一拼命地在顾念腿间做着活运动,时而刺进浅浅滚烫的小穴,“唔、念念,好紧……我真的好喜欢你……”
“是为什……为什你身边总有那多赶都赶不走该死的苍蝇围在你身边?!”
“你小时候明明说过最爱我了,现在又是为什?我不许……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