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里,在那种放空中被门的响声弄得忽然回神,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余岁。
系统:啊啊啊宿主怎么办,是不是翻车了?
系统也很紧张,哪怕它知道余岁和见凌其实是一个人,但是宿主和余岁都不知道啊。
看着余岁那张漂亮阴沉的脸,系统总觉得宿主的头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危’字。
阮时衡没回答他,而是拉上了自己的衣襟。
他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抛在桌上,也就是他所在位置的手边。
其实他也没想好怎么去应对,不过他倒也不是很紧张。
“拉什么,按照你贪吃的德性,打一炮就够了?”
余岁按住了阮时衡的手,冰冷的手和刚刚的鬼怪有的一比,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余岁一用力,阮时衡刚刚扣上的两颗扣子直接崩开了,白色的纽扣弹跳着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声响。
蜜色的胸膛裹着被人玩弄过的痕迹在人眼前暴路无遗,那乳尖还高高地翘着,带着被玩过的红肿。
“你还想再来一炮么?”
阮时衡其实没那意思,但是瞧见余岁的模样,他低笑了一声,身体也跟着晃了晃,那极具成熟男韵味的躯体像是一块上好的肉,引诱着人贴近啃咬。
他的脚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刻意为之一般踩上了余岁胯下鼓囊囊的大包,用脚掌不轻不重的逗弄似的踩着。
“可我没心情了。”
阮时衡有些懒散的答,他知道余岁在生气,也知道自己这样是在惹火。
但那又如何?
阮时衡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他在穿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有这个了,如果他扮演的这个身份是个学生的话,估计也是个不良学生。
他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将烟叼在了嘴里。
他无所谓余岁站在他身前,自顾自的岔开了大腿,用手指去抠自己的骚穴,将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在不够单纯的情况下,要如何让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爱上你或者是想要占有你呢?
当然是要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论是诱惑风情又或者是荒诞不经的野性,做能从他掌心里溜走的风,让他意乱神迷让他情难自已让他妄图征服,成为他最想仰望最想占据的风景,这样他的眼里还能有谁?
幼嫩的肉穴在主人并不温柔的动作下吐出白浊,穴口的软肉绞紧,像是在排斥异物的进入,又像是不满足似的想将它带到深处。
余岁心神似乎完全被攫取,在这一刻甚至连刚刚的怒火的消失了,只剩下波浪滔天的欲望,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时衡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随性慵懒放荡的风情,仿佛灵魂都被这只欲兽操控。
烟尾的火光闪烁着,一点点像上攀爬,留下一小截灰白色的烟灰要落不落的挂在尾端,似乎下一刻就会飞扬着坠落。
随着阮时衡又一次吞吐烟雾,那一截烟灰成块状的轰然坠落,落在了阮时衡起伏的胸膛上,让飞灰迸起。
余岁失神的看着,觉得自己那潜在灰烬中的灵魂似乎也冲破了躯壳的钳制而放纵起来。
阮时衡猛地被推到在桌上,那坚挺的性器不打招呼的直接闯入了松软的腹地,让阮时衡咬紧了烟嘴。
阮时衡被朝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直至屁股悬空,两条腿松垮的挂在余岁的腰上,随着余岁的动作晃动着。
余岁握着阮时衡的大腿,将性器直直地顶操到了尽头,卵蛋和湿润的穴口死死的贴着。
“你用手指动作太慢了,我来帮你吧。”
余岁的声音带着些情欲的嘶哑,不复以往清朗。
灼烫笔直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操着,每一次都能带出些靡浪的红艳的肠肉,将这具躯体里属于被人的精液尽数的卷带出来。
余岁操的很狠,似乎要将这窄嫩的骚穴骚烂,以此作为它吞吃别的男人鸡巴的代价。
阮时衡将烟吸进肺里再吐出来,双重愉悦让他有些飘飘然,他藏住了眼里那抹得逞的笑意,丢了那根还没抽完的烟,看着完全褪去人皮宛若疯狗一样操着的俊美男人,叫的声音更欢愉了些。
可阮时衡大意了,余岁并不是任他随意驱使的听话的狗,而是一只狼。
余岁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操你操的爽还是我?”
“是你……唔啊……啊啊啊……是你……是你……”
肉穴被磨到发麻,过于堆叠的快感似乎成了另一种痛苦与折磨,阮时衡的手被衣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猛干,腹部被顶出男人鸡巴的形状,仿佛下一刻肚皮就要被顶破。
余岁的手指掐着他的老二,哪怕他的男根已经发紫肿胀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掉也得不到丝毫的怜惜。
“啊啊啊……好麻……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呜……”
在激昂的性爱里阮时衡呜咽着哭求,余岁闻言低笑。
“这样不是更好吗,你管不了你这骚屁股我帮你管,被我操烂了不就没别人惦记了吗。”
余岁附身叼住了阮时衡的乳头,吸吮啃咬着,阮时衡呜呜的淫叫,觉得奶头似乎都要被咬下来,在这种恐慌与疼痛的交互里,他夹紧了骚穴,颤抖着高潮了。
余岁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捏着他老二的手,可鼓胀的肉屌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阮时衡几乎崩溃,他用鸡巴疯狂过的蹭着木制桌面的边缘,蹂躏着它企图得到释放,可怎么也释放不了。
“好难受……啊啊啊想射……呜呜呜怎么射不了……射不出来……呜……好难受……”
他着急的看着自己的后方,因为情欲而迷乱的神智满是慌乱,薄薄的水雾覆着涣散的眼眸,让余岁的心尖都在颤栗。
他越发想要玩弄他摧折他让他彻底变为他身下淫贱的母狗,看着他哽咽的可怜模样故作好心啊安抚着他。
“别怕,我帮你。”
阮时衡被他重新抱回了桌子上,手摸上了他的老二。
阮时衡无助又信赖的看着他,倘若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一定知道余岁不怀好意,可他现在神智迷离竟然把罪魁祸首当成唯一的拯救他的希望。
“那你要用什么先来答谢我呢?”
余岁的话语几乎诱哄,等着阮时衡许下什么保证。
“老公帮帮我,呜呜骚母狗的鸡巴真的好难受,想射……帮帮我……”
阮时衡迷蒙的哭求着,胡乱的要去亲余岁,用亲吻讨好着眼前人。
余岁额间青肋微凸,甚至有些咬牙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挨了多少男人的操才能这么熟练。”
可他仍然接受了这种讨好甚至为之悸动,他的指尖在幼嫩的龟头缝隙上划过,残忍的用力一掐。
阮时衡的精液直接喷了出来,飞溅在空中下落,落在了他自己的头发、脸上、小腹处。
阮时衡被余岁从桌上抱了
下来,他的大脑仍然空白,腿软的站不住,滑坐在了地上。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的东西都喷在我身上了,该舔干净吧。”
那根粗长的鸡巴在阮时衡沾了精液的迷乱的脸上拍打着,咸腥的黏液把阮时衡的嘴蹭的晶亮。
阮时衡看着余岁小腹处的精液,拖着发软的腿抱着余岁跪坐着,探出红艳的舌尖去舔他腹部的精液,却一个不稳,撞进了余岁的阴毛间。
他呜咽了一声,湿哒哒的口水顺着未能合拢的唇下落,将粗硬的阴毛打湿成一绺绺。
“真没用,一点也不经操还敢做婊子。”
余岁嘲弄着,捏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他用大拇指擦去了阮时衡唇边的水渍,动作温和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