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半遮住了屋外照射进来的光,明明是晴天,阳光却带着些灰暗,在玻璃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个房间以外的所有的玩家都在紧张的寻找盒子,在开与不开之间犹豫,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没人知道在二楼角落的一个房间里,有人在这死亡关卡里颠鸾倒凤的缠绵。
阮时衡依旧在昏睡中,他现在的躯体看起来和平常无二甚至要更好一些,那些情色的痕迹也消弭于无形,阳光垂落在他的眼角眉梢,甚至有几分静好感。
余岁就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一柄黑色的小刀。
刀尖锋利,带着沉郁的光泽。
当空气中传来力量的波动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将小刀射向了自己的目标。
见凌才现身,为了躲避规则他在这时候应当是陷入沉睡,可是他感知到了自己留下的种子在还未完全植入的时候就被人强行的摧毁了,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主人本身,也就是除了他只有余岁能做到。
虽然余岁现在没有记忆也没有原本的力量,但是种子听从的是灵魂的力量,所以他一就可以破坏掉。为了不让阮时衡出事,他又匆忙的现身了,却没想到自己一来迎接的就是直逼面门的攻击。
他算是游戏里的NPC,因此玩家针对于NPC的技能卡对于他也同样有效,他速度极快的想要闪避,那把刀却更快,穿过了他的肩胛,将他钉在了墙上。
余岁看着被他控制住的鬼怪,指尖跳动着使用技能卡的能量光晕,那光晕在见凌的眉心晃动,似乎在想是否要从这里刺进去。
余岁真的很想一劳永逸的把面前这种鬼给杀了,昨天晚上他可不仅仅只开了这个楼层的盒子,还从别的玩家手里拿到了其他的技能卡,这个游戏是允许掠夺的,别人想杀他,他自然可以反杀。
这一晚他拿到了不少好东西,但是他觉得不够,现在的关卡等级太低了,他没办法获得更加致命的武器,这只鬼怪如果是NPC,那被杀死了可能也会被重置,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一下强大, 但他知道现在做不到。
“你杀不了我。”
见凌轻啧了一声,并没有动用力量。
他一旦有攻击意向就会被规则弹出这个关卡,所以他只能企图和这个自己讲讲道理了。
“你最好放开我,我留下来的东西,技能卡是没办法重置的,只有我自己能拿出来,”见凌的视线落在阮时衡的身上,带上了些烦躁,“临门一脚的事了,你非要破坏干什么,对你又没……”
见凌止声了,告诉自己要忍住。
他留下这个印记是知道余岁不会对阮时衡放手,这样他既能跟着阮时衡又能看着他,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余岁非要把这给毁了,他心里多少是有点恨铁不成的意味在的。
可他忘了,余岁对这些并不知情,在余岁眼里,他并不是另一个自己,而是最大的恨不得赶紧手刃的仇敌。
“对我又没什么?”
余岁捕捉到了他的未尽之语,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似乎藏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按照逻辑来说,这样的话一般后面接的都是和‘破坏’同义的名词,例如‘坏处’‘威胁’等。
余岁眯了眯眼,和直直看着他的见凌对视。
“放开我吧 ,不然一会儿他该疼了。”
见凌其实特别想直截了当的揭路事实,可他不知道他刚刚说的哪些词句是否已经被主神听到,只能忍着。
一旦被发现,就功亏一篑了。
余岁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这只鬼对他的态度,要么是轻蔑他不屑一顾,甚至敌意也没有;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阮时衡,所以觉得没必要和他生气;要么就是其他的不可说的理由。
余岁排除了第二项,上个关卡里他挑衅他的模样,他还记得。
他觉得也并非是第一项,加上他之前的种种表现,所以他更倾向于是不可说的理由。
余岁自然不会就这么相信自己的猜测,他正在思量者是先把这个鬼杀一遍,还是按照他所说的松开他的时候,床上忽然传来了痛呼声。
阮时衡是在一阵撕裂的疼痛里清醒的,他的理智还存在于被热水浇淋的浴室里,冷热交替让他神志浑噩。
他正痛苦于自己的肚子又在心里狠骂余岁,之后的记忆交错着在他的脑海里翻腾,那些几乎要把他摧残至死的欢愉和不断的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让他后知后觉得发现他肚子在不知不觉中平坦了下去。
可是很疼……太痛了……阮时衡手心冒汗,觉得此刻肚子里传来的痛苦不亚于生孩子了。
他看着一旁对峙姿态的两人,握紧的拳头青肋暴起。
“我不管是谁……如果……不能解决……那就都给我滚。”
阮时衡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可尽管是用吼的,也因为痛苦而有气无力。
见凌看着余岁,皱着眉说:“还不放开?”
余岁用的技能卡道具有附带的控制效果,他可以自己解开,但是他不能主动攻击。
余岁看着阮时衡痛苦的样子也没有心思在思考那么多了,他松开了控制着的小刀,见凌如一道黑影瞬移出现在了床上。
他的肩胛骨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是鬼怪的躯体所以并没有血液流出,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可谁都没空顾忌了。
“还记得我昨天用的办法吧,只有这一种办法可以救你,所以……”
见凌在阮时衡身上耳语,他将阮时衡半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里,手朝着他的下身探去。
如果系统能感知到的不知是马赛克的话,它看见这个场景一定会破口大骂厚颜无耻之徒,因为并不需要交合这道程序,只可惜它被十八禁场面排斥在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阮时衡胡乱的点头,因为腹部的疼痛而分神,他现在已经无所谓见凌是用哪种方式了,做爱也行神都行,只要能缓解他此刻的疼痛。
好像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里掏弄着,带来的疼痛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似乎连神经也被拉扯的疼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余岁看着眼前的场面,似乎被刺伤了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用想。
他越发厌恶自己的无力来,在他以为自己有一战之力的时候,现实似乎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他明明可以离开这个房间,明明知道眼前的这只鬼不会伤害阮时衡,他只会极尽可能的去龙爱他浇灌他把他操的烂熟操的神智溃散,可即便知道会是如此,他依旧定定的站在面对着床的方向,只是轻轻地颤了颤睫羽。
阮时衡在迷离涣散中看见了他,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起来,连带着之前被他控制的不由自主的怨憎也少了些,但也仅仅是少了一些。
他在心里冷哼,余岁可怜,他觉得自己才无辜可怜,他对余岁已然没什么好感,可对身后的见凌也不见得多喜欢,他不喜欢甩不掉的麻烦。
这个任务他已
经不打算再做下去了,等这场性事结束他可以联系上系统的时候,就准备登出了。
冰冷的手指像细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股缝里,肉穴虽然已经被技能卡修复,但好似只是被单纯的消肿了,那里依旧是被操开操熟的软烂,轻轻松松的含住了男人的一根手指。
阮时衡疼的厉害,见凌也就没在耽误了,直奔主题的插进去了三根手指扩张着,而后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阮时衡的穴口前。
硕大的龟头对于扩张不完全的肉穴还说好似还有些勉强,但见凌知道阮时衡吞的下去的,他扶着阮时衡的腰让阮时衡背对着自己坐进他的怀里,将他一点点的往下按。
阮时衡的腿使不上力,可以支撑的着力点似乎就是见凌放在他腰间的手以及那根昂扬的性器,不带一点适应似的直直的吃到了底,让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在冰冷的鸡巴插进他的肉穴里的时候,腹部撕裂的疼痛似乎也消失了,唯盛后穴的酸胀难耐感。那触感就像是粗大的冰块,无论多少次他接触还是会忍不住轻颤,仿佛穴口都要被冻麻木。
见凌插进去之后没有很快在动,而是让阮时衡适应了一会儿。
在这停顿的时间里,痛苦似乎卷土重来,阮时衡不得不吸着气抬高了自己的屁股让见凌的肉棒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
丰满的肉臀抬起又坐下,似乎是在将挤出的饱满臀肉送到身后的人手中让人好好疼爱亵玩。
余岁望着他,冷漠地看着自己被刀刃划破手的掌心,血珠顺着他的手掌向下蜿蜒,滴在了地板上。
余岁想,或许阮时衡从没喜欢过他,哪怕是一分半点,那些引诱痴迷不过是他惯性的动作,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在意。
既然如此……余岁嘲弄着自己,走到了床前。
他抬手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将他带着朝自己的方向伸展身体。
后穴里的肉棒滑出来一截,阮时衡正迷蒙着,脸就被按压撞在了另一根还未勃起却也十分壮观的鸡巴上。
老实说,阮时衡还没玩过3p,眼下这种情况,他也不是很想3p。
可他推拒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流到了他的眼睛,温热粘腻。
是余岁的血。
阮时衡抿了抿唇,手扶住了那根淡色的蛰伏在阴毛间的性器,艳红的舌尖舔过了冠状沟。
他安静的准许,就当做给这位过客最后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