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对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刚刚被那个魔修喂了许多低等丹药,身体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虽然内伤仍在法力全无,但是或许可以试试逃出去。
可走到洞口碰到禁制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难逃了,一种挫败和无力几乎将他击垮,这种以前他抬手可破完全不放在眼里的禁制,如今想要破对他来说也难于登天。
眨眼间那个魔修又回来了,瞬移到了他的身旁。
阮时衡知道他想跑,但是无所谓,谢玉泽如果不爆发他是跑不了的,他拉住了谢玉泽的手腕,带他移形换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那个洞府里,将他扔在了绵软的大床上。
谢玉泽的脸色忍不住难看了几分,他身体做出戒备的姿态,想要调动吸纳灵力,腹部却一阵绞痛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痛,一口血被他咽进了喉咙里。
“你现在还敢调动灵力,不怕自己死的更快么,别跟自己较劲,亏不了你的。”
阮时衡看着谢玉泽脸白如纸却仍眉眼清隽的模样,十分满意这张脸。
谢玉泽并不接话,他只是贴着墙壁闭上了眼,暗自念着口诀,企图吸纳周围的灵力,能在最后给予这魔修痛击。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折辱,谢玉泽想活下来,但他也从没想过屈服。
他敢保证只要这个魔修敢碰他一定要让他人头落……哎?
谢玉泽大惊的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伏在他腿上的男人。
他刚刚本就是赤裸的被带到这张床上的,下意识盘腿打坐的动作或许是方便了眼前魔修的靠近,他竟也不用手碰他,而是凑近了他的下体,用鼻尖轻轻的触碰着,锦缎似的墨发轻柔的在他的大腿上扫动而过,这诡艳的画面让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剑修怔愣住。
谢玉泽最是端正守礼之人,不闻风月至今还守着元精,平日里除了修炼便是研习,哪里见过如此放浪轻薄的场面,更何况这魔修还恬不知耻的探出了半截舌尖,舔过他阳根上的经络,明明是个男人,却透着股让人失神的诱惑。
谢玉泽下意识的偏头,白玉似的脖颈浮着一层淡淡的红,在心里想着这魔修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复闭上眼念着清心咒。
可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了,软软的发尾搔弄着他的阳具,又用嘴唇浅浅的含住,软舌戏谑似的拨弄着,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谢玉泽下腹烧起了火,他有些心神不宁,恼怒于自己的定力。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安宁了些,仿佛入定了一般。
阮时衡看着从半勃又安静下去的性器,诧异的看了谢玉泽一眼。
他的定力竟然出奇的不错,不过这样也才更有意思么。这种规矩的人,越是让他打破规矩,阮时衡就越兴奋。
他索性解开了自己用来避体的衣服,看着闭着眼的谢玉泽,手指没碰他,转而碰了自己。
他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在看见谢玉泽的鸡巴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勃起的趋势了,刚刚吃了吃过了一点儿嘴瘾,他便已经完全勃起了,谢玉泽越沉静,他的身体便越发激动,连那窄小的女逼口都微微濡湿,像是在等着吞吃大鸡巴。
他抚慰了自家兄弟一会儿,转而摸去了自己的女穴,手指笼着肥鲍摩擦了一会儿,手指钻进去找着被藏在里面的阴蒂,剥开阴蒂包皮,揉捏玩弄着自己。
阴蒂敏感至极,不过是捏捏揉揉那触电似的快感就让阮时衡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微张的逼口也朝外渗着淫水。
谢玉泽仍是不看他,他像是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仿佛不在此间,如同一尊玉铸就的神祗。
可引诱神明堕落,那是阮时衡这种坏人最爱干的时候。
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对双修蛊,将雌蛊埋进了自己身体里,划破了谢玉泽的手腕,让雄蛊钻了进去。
“你放了什么进去?”
谢玉泽在手被划破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只虫爬进去,却无力阻止。
“双修蛊,作用嘛就是在双修的时候……”阮时衡将蛊的作用如实告知,未曾隐瞒,“不过在我们任何一方筑基之前,可是同生共死的哦。”
谢玉泽是十岁筑基十五岁结丹二十岁元婴的不世天才,一剑霜寒惊九州,可如今他都无法聚灵以后都不可能修炼,筑基都显得遥遥无期。
“这便是你说的新办法么?”
谢玉泽对于那同生共死持有怀疑态度,不过这倒也不是没好处,他现在杀不了这魔修,却可以杀自己,但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命糟践在这魔修身上。
“对,你出出力就行了。”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必定还记恨着原主做的事,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修蛊一进到血脉里便和自己的另一半相呼应,他现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连交配的欲望都更强烈了些。
谢玉泽看起来像个没事人,哪怕被阮时衡推到在软床上,他也依旧是毫无反应的,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似乎触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魔修,魔修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在用下体挤压蹭着他的阳具,湿滑的黏液顺着柱身下落,仿佛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不通风月,谢玉泽也知道正常男人身上不会有那种东西。
“你是炉鼎体质?”
双儿都是天然的炉鼎,谢玉泽一向看不上这种修炼方式,在他眼里不是好好修炼的一律为旁门左道。
阮时衡没接话,他垂着眼眸专心致志的用谢玉泽的大鸡巴磨逼。
谢玉泽的鸡巴大而粗,长得却很漂亮,和他人一样像是白玉雕琢似的,透着点干净的粉,龟头呈现淡红,是瞧着都可口的类型。
窄小的女逼能被这根还没勃起的鸡巴磨的填满,缝隙完完全全被挤开,小阴唇紧贴着柱身,在快速的摩擦里不停的滴出淫液把谢玉泽的阴毛打湿。
“啊……哈……好烫……”
哪怕阮时衡不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小逼现在一定快速摩擦而有些发烫充血,那细密的快感让他觉得十分享受,低低的呻吟着。
他叫的声音并不娇媚,带着些沙哑与绵长,像个钩子在人心里拉扯着。
谢玉泽面上已然全红透了,他感觉到了身体里那蛊虫的作祟,可分明知道自己现在呼吸发烫不是因为那只虫子,而是眼前的人。
分明之前还觉得是面目可憎的魔修,在此刻也恍惚的察觉他本来的俊朗来,他有些恼怒于他的轻佻与下流,竟然如此饥渴的恬不知耻的骑在男人身上像是自我抚慰似的获得快感。
阮时衡感觉到被他用来磨逼的这根鸡巴半勃了,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玉泽,赤裸的直白的欲念尽数的展路在了这位向来守着清规戒律的如玉似的青年面前。
粘稠的欲望像是水,一点点的将他们所在的地方淹没,又像是火,足以将人尽数焚烧。
阮时衡没有继续用着前一招,他换了姿势让自己的下体得以很好的展路在谢玉泽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因为欲望而张开的骚逼,用那半勃的龟头在自己
穴口摩擦轻撞着,用细嫩的软肉吮吸着勾着眼前人失神。
谢玉泽并非没有见过风情动人女道修又或者是骚媚入骨的女魔修,他年少成名围住堵截他示爱的女道修和要和他欢好的女魔修不少,可在他眼里那些人和花和草也没什么分别,他既不因为她们勾引的模样倒胃口也不因为她们的举动而动情,可偏偏这个本应该是让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男人,竟然让他脑袋空白了。
这是另一种反差极大又冲击极大的诱惑,风情似乎从他的骨肉中散漫出来,那媚态并非是娇软无力任人宰割让人心痒难耐的,而是蓬勃的宛若利剑刺穿云雾一般击中人的心,让识海仿佛都归于空白。
“唔啊……吃进去一点了呢……好大……”
阮时衡将他的鸡巴拨开了些,掰着自己的逼让谢玉泽看,他把手指插进去了两根,模拟着性交做着抽插的动作,蜜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扩张的声音,阮时衡把手指拔了出来,骚水在空气中拉出了丝。
阮时衡刻意伸出舌头去舔还带着自己淫水的手指,然后含在了嘴里,把手指当做鸡巴似的插着自己的嘴,发出难耐的低吟。
“哈……唔……”
诱惑的枝叶似乎在无尽的蔓延,一点点将谢玉泽裹缠。
他看着他满是诱惑的眼,看着他开合的红唇,看着他陶醉似的红着脸。
谢玉泽动情了。
如危楼忽塌,什么规矩理智尽数被抛到脑后。
完全充血挺立的阳根直挺挺的顶着狭小的逼口,甚至撞进去了一点点,那收缩着的贪吃的逼口死死地咬着龟头,似乎在催促着他快点操进去。
毫无经验的谢玉泽顺着自己的心意想要强硬的挤进去,阮时衡欣然的接纳,他运起了功法,因为快感眯起了眼。
原主这房中术的功法是用来让交合的女子私处更加紧致有弹性,在欢爱的时候将那儿变成极品宝器,让人更加快乐,阮时衡自然是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的。
被强行操开的骚逼流着淫水欢欣的接受大鸡巴的侵入,阴唇从淡粉被磨成了艳红,穴口被扩张到极致,紧紧的吞裹着粗大的性器。
哪怕是翩翩公子,在床上也尽数褪去了温润,将朝着男人张开腿展路骚逼的欠操魔修用胯下的利刃狠狠地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