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原以为自己看见身下的人吃疼,那种愉悦感会成倍增长,可事实似乎相反。
刚惨遭开苞就被猛插的男人蹙着眉,额头泛着薄汗满是痛楚,看到他这般,裴瑜按理应该高兴的,可比起身下欢愉,那股没由来烦躁感似乎更多。
裴瑜强压下那种情绪,但捏着男人的胸乳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些。
他知道这个骚货的奶子惯是敏感,只要亲亲舔舔底下就会发大水,再加上他现在是涨乳期,会更敏感。
被男人玩弄成暗色的乳尖被含弄,身下的人果然畅快了些。
“痒……啊……呜……好舒服……”
痛苦与快感交杂,阮时衡被交织的两种感觉弄得难以自控,嘴里发出呜咽声,腿夹的更紧了。
裴瑜的舌尖舔舐着堵塞的奶孔,就是阮时衡浑身上下他吃过最多的地方,他太熟悉怎么伺候好这对淫荡的奶子。
“啊啊啊……慢……慢点……呜……太粗了……”
哪怕上半身在被抚慰着,底下那个娇嫩的骚逼还是在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干着,胯部相对,裴瑜的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全部埋进阮时衡的身体里,囊袋拍打在外阴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粗硬的阴毛将肥厚的阴唇磨得烂红。
骚水在撞击中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刃每一次抽出,连通着丝丝缕缕的血色从嫩逼里涌出,将结合处弄得更加乱七八糟,让气味越发淫乱。
阮时衡屁股被撞出肉浪,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裴瑜的背,在线条起伏的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带来轻微的痛意,裴瑜被这痛意刺激的操干的动作越发狠了,他的嘴上用力一吸,阮时衡的叫声忽的高亢。
“被吸喷了……呜……啊啊啊啊……”
乳汁从奶孔里喷出,被裴瑜尽数吞咽下,他揉捏挤压着奶球,看着乳汁喷射在空中变为一道白线,又忽的坠落撒了阮时衡满身,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恶劣的笑容。
奶水在腹部的线条沟壑处轻晃,像是稀释过的男人的浊精,裴瑜低头一点点舔舐掉,也舔过阮时衡每一寸身体线条。
阮时衡的意识朦胧,他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药,舒服了他便叫,不舒服了便皱眉,此刻身体麻酥酥的,身上的人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颤栗。
因为裴瑜舔舐的动作,下半身撞击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谄媚的骚肉的讨好,那蠕动着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一张张的小口嘬弄服侍着整根肉柱,完全呈现出主人的淫荡和饥渴。
粗大狰狞的肉棒安静地埋在火热紧致的穴道里,阮时衡似乎都可以勾勒出那契合进自己身体的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和上方凸起的肋络。
阮时衡觉得有些胀,但又痒的慌,和刚刚被操的挣扎不同,他现在倒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是不满足于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哪怕失去意识,阮时衡似乎也本能的掌握着怎么操控一个男人的性欲。
猛地夹紧的甬道吸的裴瑜头皮发麻,险些一时不防的精关失守,好在他竭力忍住了,但在回过神后有些恼怒。
“早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插进去被随便摸摸就能喷水,今天开苞头一回,才挨操没几下,就知道怎么发浪了,倘若把你丢到青楼去,怕是也能把第一名妓给拉下来。”
裴瑜语气恶劣的嘲讽着,可惜阮时衡听不见他的威胁。
不过还好阮时衡听不见,裴瑜是断然不可能把这人丢去那种地方的,就他这种淫荡的性子,怕不是不消片刻就能对人撅起屁股晃着奶子求人操他。
这种贱母狗就合适脖子上戴着个狗牌儿被拴在屋子里被他一个人操,被操的奶水横流肚子里怀着小狗流着眼泪还要吃着他的鸡巴。
裴瑜的动作猛地加快了,操的阮时衡喘不上气,只能发出些近乎哭求的泣音。
“太快了……啊……慢……慢些……啊啊啊啊啊……不……”
肉逼被磨到近乎发麻,阮时衡被操的合不拢嘴,他被换了个姿势,屁股被裴瑜拖着,粗大的鸡巴破开肉穴口,一下被贯穿到底。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阮时衡哑了声,他的身体颤抖着,涣散的眼里挂着眼泪,顺着面庞滴落,明明是高大英气的男人,在此刻呈现的截然相反的脆弱的反差让裴瑜的残虐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残忍地顶弄着被操开的肉穴,不给阮时衡一点喘息的空档,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密集猛烈的干着,阮时衡无力的靠在裴瑜的身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被操的又爽又痛,嘴唇胡乱的亲吻着施暴者的面颊,企图得到一丝温情的宽慰。
当他的吻落在裴瑜的额头眼角和面颊的时候,裴瑜愣了一瞬,甚至连底下的动作都缓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阮时衡的唇。
裴瑜想,自己应该是从未想过亲吻阮时衡的,这种念头要是最初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估计都能被恶心的半死,他最开始摸他淫亵他,是想践踏他侮辱他报复他,谁会亲吻自己所厌憎的人呢?
可看着阮时衡意乱情迷送吻的模样,裴瑜心里却不自觉的颤着。
在阮时衡就快要吻到他的唇边的时候,裴瑜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将他狠狠地推到了床榻上,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愿再看见他的脸。
就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恨意,又像是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心软的原谅。
裴瑜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眼前肥硕丰满的屁股,掐弄着用力的操干,像是要把阮时衡就这么撞的魂飞魄散。
阮时衡怎么敢亲他吻他,也不过是因为意乱情迷,他不过是把他当做玩物,他还想娶妻!
贱货、婊子、母狗,裴瑜在心里不吝啬用最下流鄙夷的语言骂着阮时衡,眼红的像是要落泪一般。
阮时衡的屁股被撞击出肉浪,被操的艳红的肉逼在大开大合的操干里流着水,连带着淫乱的后穴也有了反应,忍不住收缩着。
裴瑜本来没注意,奈何那饥渴的屁眼和骚逼一样想吃男人的鸡巴,褶皱上布着淡淡的骚水,裴瑜不知道那是肉逼上淌下去的,还是它自己流出来的,手指摸了上去。
在阮时衡之前,裴瑜从未想过男欢女爱之事,更别说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可他知道那分桃断袖的男子欢好时,用的可都是这旱道。
这儿也能进么?裴瑜的手指在边缘打着转,看着比起正在操干的肉穴更加窄小的后穴,有些怀疑。
可马上他便不怀疑了,其他人他不知,但胯下这只母狗必定是能承受的很好的。
他光是摸上去,底下的人似乎都敏感了许多,吞吃着鸡巴的动作越发热烈,连身子都抖得更厉害了。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
漂亮的菱唇里吐出脏污的字眼,裴瑜为阮时衡的骚贱而愤恨,如此这般的贱货,那日若不是觉得他好掌控,恐怕也能换个人来吃他的奶子,操他的逼。
裴瑜在阮时衡的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和吻痕,上面早就布满了他留下来的新旧交杂的痕迹。
裴瑜知道其他地方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