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在医院住了个星期才被允许院。比起他，陆涛的恢复力显然要快些，第天就已经院了，然后搬来他的病房里，对他进行贴身照顾。

    夫夫俩很少这样亲密无间待在起，而且几乎都单独相处。本来程谨会担心尴尬，但相处过后才知道，其实并不会。

    即使他们并没有那么多共同语言，也没有什么共同，但也能像普通伴侣样过日。期间他觉得陆涛的转变很大，譬如说，程谨用光屏追剧的时候，陆涛工作之余，居然也会凑过来起看。

    他最开始这样的时候，程谨还有些惶恐，又有些羞耻，生怕自己看的小白电视剧会让对方嫌弃，却没想到陆涛居然没有言批评，还看得很认真的样，甚至还跟他探讨了剧。只有在播到战斗场面时，他才会指其的错误，譬如说主角组装枪支的顺序不对啦，身上的装备不对啦之类的，把程谨听得愣愣的，反倒多掌握了知识。

    丈夫的改变让程谨震惊，又觉得欣喜，他也渐渐敢跟对方撒，敢主动碰对方，敢朝他索吻。

    院手续费里给程谨办理的，陆涛给他收拾的东西，边收拾边道：“祖母让我们回去趟，去吗？”

    程谨猛头，“当然去，我还得当面跟祖母道谢呢。”

    拎上不多的行李了医院，程谨跟费里道了谢，当看到停放在门的冰蓝色汽车时，他微微愣了愣，又有些不意思。上车前他还用手摸了摸车身，陆涛道：“喜欢吗？”

    “喜欢。”程谨甜甜笑了笑，“超喜欢这个颜色的！”

    费里没有跟他们同行，车设置成自动驾驶，程谨跟陆涛都坐在后座。陆涛似乎有事，将光屏打开了正在浏览什么文件，程谨不愿意打扰他，便也将自己的光屏打开。当看到右角有新的信息提示时，程谨连忙开了。陌生的图标刚开始还让他有些疑惑，等看清楚上面的文字时，顿时欢喜起来，“我、我接到订单啦！”

    陆涛朝他看了过来，“什么订单？”

    程谨脸色兴奋到发红，满脸都透着兴，“就我在网上申请了个虚拟店铺，可以给人定制礼服或者做些手工针织品，然后我现在接到新的订单了。”

    陆涛朝他的光屏上扫了眼，嘴角微微弯了弯，“不错。”

    “这可我第笔订单！前面两笔都非常小的订单，而且址都热星球的。”程谨难得的聪明了回，“其实我之前都觉得我哥怕我难过，偷偷托别人的订单。”他很快又笑了起来，“但这个肯定不！这个订单的址可在十号星球呢！我哥可没有那么远的朋友！”程谨打开订单信息仔细看，对方要求做件礼服，还将尺码信息都发送过来了，包括用料和颜色。

    看他这么兴奋的样，陆涛暂时放手边的事，问道：“你很喜欢？”

    程谨用力头，“我喜欢做衣服和针织！”他说完后才觉得有不对劲，连忙去看丈夫，小心翼翼的表来，“我不……不该喜欢？”

    “当然不。”陆涛很认真道，“你能找到自己的兴趣件事，我不会阻止你，甚至还会为你到兴。毕竟你终于有了项真正热衷的事。”

    听到丈夫的话，程谨心里无比动，又有些羞涩，“啊，我以前……简直白活了样，不会创造价值。但我现在已经决定了，我要发展我自己的事业，我喜欢做衣服，我也会直做去。”

    陆涛道：“我会支持你。”他说着伸手来，在程谨大眼睛的注视，轻轻了他的脸颊。

    陌生又熟悉的动作让程谨怔了怔，脑海闪现过许多的画面。陆涛发现了他的怔忡，问道：“怎么了？”

    程谨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会儿才道：“你以前……不会我的脸……”

    “介意？”

    程谨连忙摇头，掩藏住心底的那抹震惊，重新将视线落在面前的光屏上。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兴趣的事，这会儿却怎么也集不了精神，所有的思绪都围绕在刚刚丈夫那个动作上。

    脸颊这事……只有衍生人格主导的陆涛才经常对他做。

    刚刚那幕，实在太像了。

    其实他们根本就个人，做同个动作会相似根本就不奇怪，奇怪在于陆涛会做这个动作。

    难不成……

    “在想什么？”他的走神并没有瞒过陆涛的眼睛，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光屏关掉了，专心看着他询问。

    程谨慢慢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喉结，掩藏在心底的疑问却无法顺利吐。陆涛变得更严肃了，问道：“在想什么？”

    程谨绷不住，到底还说了：“你……真的做了抹杀衍生人格的手术吗？”

    陆涛的表顿了，才道：“为什么这么问？”

    程谨又退却了，胡乱摇头，“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你刚刚的动作跟‘他’实在很像，我……”

    “我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