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我会一直一直护着你。”
一路上,淋下的雨被他挡了下来,夏凌身上没多少湿透的地方,推着夏承思进屋换衣裳。
夏承思出来后,头发还是湿的,一滴滴往肩膀冒水。夏凌拿了块干的浴帕,要他擦干净头发。
他坐上沙发,闲散地靠着,扬了扬手,要她亲自给他擦。
夏凌噘着嘴,哼了声,还是照做了。
两人关系回到原点,但似乎糊了层看不见的粘合剂,让他们的相处有黏答答的贴合。
夏凌立在沙发后,轻柔擦拭他的发,嗅到一丝属于他的薄荷味,舒服的味道。
“你用什么洗发水?”
“嗯?不跟你一样嘛。”
“我的好像不是这个味。”
她微屈着背,凑近,闻了闻他的发。
他恰好转过身,两人面对面,目光撞在一起。
她眼里的他,头发蓬松开,一缕缕湿透的黑发垂下,水珠粘在鬓角,白皙清俊的少年脸上,竟多了几分妖治。
他黑瞳里同样有她,那专注的凝视,仿佛世间只剩这个她,捧起她的下颌,浓密的黑睫毛微垂,落下一个吻。
疼惜的吻,向来缠绵。
夏凌不知怎地,就沦陷了,被推倒在沙发上,少年颀长的身躯半压着她。
“我想要你。”他手滑落她的腿间,哑着声问,“愿不愿意,给我?”
随时随地干她 < 就是想干你(H) ( 流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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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随地干她 < 就是想干你(H) ( 流云 )
随时随地干她
这一吻,出乎夏凌的意料。
脑海里的道德观在跟她讲,快点推开他。
可是,那手在或轻或重地揉捏,被触碰的腿根,像打了一剂麻醉针,在磨人的快感下难以动弹。
他一根手指揉她的小穴,摸了把粘液:“你的小逼在告诉我,你想要我。那天晚上没满足你,是不是很遗憾,嗯?”
嗯声结尾,指头刺进她穴道,模仿肏穴的动作,插进湿热的小穴。
搅动几下,啧啧水声。
她回忆前几日,被他舌尖撩起的欲望,小穴淌出更多淫液。
“湿成这样了,还顾虑什么。”夏承思敛眸看她,单眼皮微垂,眸里映着她的影子,仿佛已把人囊获其中。
夏凌听到拉链的响动,知道夏承思在脱裤,慌忙捂着眼。
手蓦地被他握住,伸向一根粗长的肉棒。凸起肉脉是青筋,粗壮圆硕是龟头,单手都无法裹住,是怎样塞进她的肉缝。
当时,为何一点也不疼,反而舒服极了。
“是不是很大,我现在十五岁,以后还会更粗更长,一般人可能受不了。”夏承思话语一个转弯,“不过你用不着怕,到时候小逼已经被我操松了。”
夏凌被他言语刺激,穴道的肌肉收缩,夹紧他抽插的手指。
“夹得好紧,想被操了。”
夏承思折起她的双腿,往两侧掰,一手扶着阳具摩擦蚌肉,龟头粘上淫液,晶莹发亮。
夏凌蒙着眼睛,不敢看他干嘛,硬热的肉棒在磨她的软肉,撑开两瓣花核,往湿热的体内推入。
“嗯……”她浑身绷紧,拱起身,穴道挤压着肉棒。
夏承思箍着她的腰,向前一挺,顶进在穴里最深处,肉棒使坏地打圈:“很舒服,对不对。接下来更舒服。”
他开始猛力撞击姐姐的肉穴,男性的阴茎在她体内自由进出,即便两人流的血液是一样的,只当是更加血脉相连。
“小逼好贪吃,这么粗都喂不饱。等弟弟会长大一点,拿更大鸡巴捅你的骚穴。”
他坏心眼地挪开她的手,在她头部垫个高枕,让她亲眼看见,紫红色的阴茎如何插进她的小穴,全根没入,又如何沾着淫液,从里面一寸寸拔出来。
她仰起头,眼睁睁看着,合不拢的双腿插着根肉棒,属于她亲生弟弟的。
两人生殖器在尽情交合,粘液糊满她的腿根,屋里响彻肉体的啪打声。
*
自那天后,夏承思想在家中操他姐,就不再有所顾虑,扒掉她的内裤,肉棒直接往里操。
有时两人吃饭,夏凌吃着营养早餐,双腿大张,坐在弟弟的大腿上,穴里塞着他粗壮的紫红肉棒。
被干得啊啊直叫的她,经常是面包都咽不下去。
有时晚上补课,夏承思刚给她讲完知识点,就把她推倒在书桌上,压着书本用力挺动,刚写过的纸张都皱了。
有时,夏承思清晨还会做早操,“运动”过后才会放她去上课。
某一日,夏凌候在厨房炖鸡肉汤,感到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揉捏她的奶子。
“真想让你不穿衣服,在厨房只蒙着围裙。”他情色地舔着她的耳垂,如是说。
她推搡他:“我在煲汤。”
“煲汤盯着就好。”夏承思褪下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