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么大的肉棒。
少年长得清俊秀气,上身穿戴整齐,裤子却褪到膝盖上,半蹲着挺动窄腰,粗壮的阳具从他腿间长出,直插进亲姐姐的下体,仿佛两人天生就交合在一起。
每撞击一下,两颗肉乎乎的阴囊,重重撞上少女的臀部,粗长肉棒肆无忌惮地捅进姐姐的体内,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夏凌自从帐篷的“初夜”后,被弟弟操过几十次,身体和心理慢慢习惯与弟弟的交合,甚至还有上瘾的趋势。
想到父母就在外面,全然不知道他们正在交合,甚至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心怀愧疚之余,隐隐产生生理性的刺激感。
她被操得狠了,双腿微微抽搐,与弟弟交媾的嫩穴,喷出透明的粘液,溅在弟弟深黑卷曲的毛发,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浴室里的偷偷淫乐 < 就是想干你(H) ( 流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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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偷偷淫乐
夏凌因刺激的高潮,奶白的肌肤染得绯红,被操得两腿发软,使不上力。
夏承思随即扛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腹像打木桩一样,高频率地撞击她躬成白瓤的后臀。
她不太敢喊出来,小声的嗯啊,有时被操狠了,肺里空气不够似的,小嘴张开呼呼地喘息。
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躲在浴室里被亲弟弟插干,随时可能有被发现的危险。
她以前从未想过,初尝禁果的对象,会是自己的亲弟弟。
每次性爱前,还有些抵触心理,可弟弟的阴茎贯穿后,极富技巧的在体内搅动、抽动,身体就软得跟泥似的,任由弟弟玩弄她十八岁的娇躯。
夏承思不留余力地挺动,欣赏她迷失在情欲的模样,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合处,看着嫩穴一张一合地吞吐他的阳具,戏谑地笑:“小骚穴,吃得饱不饱?以后天天喂饱你,吃弟弟的鸡巴,喝弟弟的精液。”
夏凌被操得前仰后摆,浑圆的奶子跟肥白兔似的跳动,被湿透的黑长发挡住。
夏承思拨开她的黑发,双手托住两团大奶子,跟着抽插的频率,一握一抓。
夏凌生怕做的太久,会被爸妈察觉,小声叮咛:“快点啦,要被发现了。”
夏承思眉眼上扬:“叫声好哥哥,我就放过你。”
夏凌气鼓鼓地呸他:“没大没小。”
“不喊我再操你一次。”夏承思停下抽动,肉棒画圈似的在穴里搅动,“喊不喊,嗯?”
夏凌拿他没辙,干巴巴地喊:“好哥哥。”
夏承思的肉茎猛地往里一撞:“妹妹不情愿呢。”
她被龟头捅到媚肉,浑身打了个颤,心里嘀咕一句小崽子,放低声音说:“快点嘛,好哥哥。”
这一声又苏又软,夏承思餍足地快速挺动几下,爆发在她体内。
夏凌软了下来,感受精液溅在肉壁的黏热,一场与弟弟的交合畅快淋漓,全身细胞都松懈了。
“乖妹妹。”夏承思拔出性器,棒身沾满姐姐的淫液,被灯光照得发亮。
夏凌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明明是弟弟,偏偏要做哥哥,也不想想自己几岁。
双腿一时没法并拢,保持被肏干的姿势,粉色的花壶被磨成深色,又红又肿。被操出洞来的小穴,糊满弟弟的精液。
她低头看了看黏哒哒的下体,身体个个部位都被他玩弄过,穴里流出过他好多精液,每次加起来,足足可以装几瓶可口可乐。
现在的她,算不算弟弟的女人?
念头一起,又觉得这想法古怪。
不知道夏承思把她当什么,姐姐或是情人,还是单纯的性爱玩具?
夏承思扭开水龙头,试试水温,龙头对着姐姐黏腻的花壶冲洗,手指插进穴里搅动:“里面也要洗干净。”
“嗯……嗯……嗯……”刚刚经历过性事,她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被插几下就受不了,好想换成他的肉棒塞进来。
夏承思插出穴里的精液,抹了点沐浴露,在花壶揉出泡沫,再拎起水龙头喷干净,洗得白白嫩嫩。
他埋下头,吻了吻小白腿,缓缓亲到腿间的花壶:“好香。”
她全身酥麻,双腿微颤着夹住他的头,拱起身子吟哦:“哦哦……嗯啊……”
他昂起下颌,掀开单眼皮,瞧她情动的样子。
夏凌黑眸似蒙上一层雾,脉脉地凝视他,小嘴微微翕动,像是在说快点操我。
“晚上来我房间还是你房间。”他扬了扬嘴角,毫不掩饰地坏笑。
她迟疑一下,低声说:“你的。”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床,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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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来我房间
门咚咚咚敲响,愣是吓了夏凌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