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厚东分别了三个月,暑假都放假了,他依旧没回来,安奕有些急了,从那次视频性爱之后,她和男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联系了,音信全无。
安奕打了好多通电话,每次都是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她等不及了,迫切地想要见到男人。
不知道男人在哪个部队,安奕就套安琴丽的话,大概摸清男人所在的部队,她骗过安琴丽,准备三四天,才决定出发去找男人。
周厚东部队在西北地区的宏山,安奕听都没听过,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才到宏市,而到宏山还要坐大巴,她累了一路,坐在大巴上直接睡着了,到了宏山,有人推她,说已经到了终点站,她便疲惫地拿着行李下车。
夏季的西北,干燥炎热,安奕刚下车,一阵热浪便扑过来,外面太阳大的很,眨眼都费劲,安奕没有带伞,她哪里能想到西北会有四十度以上的气温。
安奕只好在路边买了一个冰棍吃,可还是热的难受,额头上全是汗珠,她掏出手机,想着能和男人打个电话,可拿出手机,手机热的都关机了。
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叫了一辆四轮车,载她去最近的招待所先住上一夜。
第二天,安奕醒来,她划开手机,看到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男人打过来的,她欣喜万分,这该死的男人终于有消息了。
她拨打过去,该死的又是关机,安奕便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尤其双腿间的小屄,她特地用香皂打了几遍沫,有了香味才停手。
安奕以为最早今晚上才能见到男人,打过去还是一直关机,她决定在招待所等电话。
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一天,到了傍晚,她听到外面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安奕以为是招待所的人员,便起来去开门。
周厚东站在门外,他灰头土脸,还穿着迷彩服,头发乱糟糟的,晒得黝黑,门不开,他就一直敲门,路过的人都用“你有病”的眼神看着他。
安奕打开门,眼睛睡得睁不开,她还裹着浴巾,白皙浑圆的乳房一半露出来,刚抬起头,外面的人便猛扑过来,这力量就像饿狼扑食一般,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安奕几秒钟没反应过来,她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体味,认出了,立刻回抱住男人,惊喜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周厚东托住女孩的翘臀,让她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脚使劲将门给合上,接着抱住女孩就往床便走去。
“你说呢?你手机又不是没有卫星定位。”周厚东将女孩扔在床上,他压了上去,
“你先别,这里隔音不好。”周厚东这个老色鬼,几个月不见,刚见就往床上带,真是够无耻的。
“你知道我忍了几个月吗?我再他妈忍,给我个木头,我都能日。”周厚东已经憋到了极致,他闻到女孩身上的香吻,冲动地用嘴噙住白皙的脖子乱啃。
“嗯哼你轻点,吸痛了!”安奕抓住男人杂乱的头发,鼻息间弥漫了浓郁的汗味和特有的荷尔蒙味,她腿刚刚挣扎着,被男人按着啃了一遍脖子,就老实了。
周厚东想起了女孩,胯下的性器没进门就已经硬了,顶着军装裤,撑得难受,他解开浴巾,顺着女孩的脖子往下舔。
“不行唔好痒”安奕仰起身体,她看到一脸狰狞喘着粗气的男人,两颗浑圆的奶子震颤,双腿夹紧,太刺激了,男人主动的性魅力不容忽视。
周厚东裹住粉嫩的奶头润吸,舌头扫荡毫无黑色素的乳晕,舌尖灵活地拨动,滚烫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几个月未开荤,女孩奶子令他情动的厉害,胯下裤裆撑出狰狞的形状。
“唔叔叔舌头好烫你咬的太紧了”安奕随着男人的润吸,仰起上半身,挺同白嫩的乳房,男人裹得用力,狭窄的房间全是口水声。
周厚东凶狠地咬住奶头,他热情地过分,裹了一会奶子便不满足了,舌头继续往下舔,舌头一路往下,直到双腿间。]
强势地掰开夹紧的双腿,周厚东喘着气盯着已经流水的阴唇说:“我想舔。”
“唔不要脏你不准舔”安奕不知道男人已经变态这种地步,连小屄也要舔。
“脏什么脏,再脏有老子鸡巴脏。”周厚东鼻子喷出的热气全打在阴唇上,盯着嫩到出水的小屄,他又说:“记住了,老子是怎么用嘴操你的小屄的?”
“不啊”安奕还想夹紧,可男人先行一步,嘴巴已经啃上阴唇。
像周厚东这样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主动舔女人的下体,一次都没过,为何舔安奕的小屄,他自己都说不清,就他妈想舔,想狠狠用嘴裹住,舔得他叫叔叔。
“唔啊叔叔啊”安奕双手抠住铺盖,大腿紧紧夹住男人拱动的头,粗大的舌头在阴唇上磨擦,嘴巴喷出的热气钻进阴道,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叫出来。
周厚东蛮横地用舌头挑逗阴唇,上下拨弄舔磨,结合处全是“滋滋”声,头部毫无规律前后拱,嘴巴裹住阴唇拉扯,敏感的小屄立即缩紧,他没有退让,舌头撬开小屄伸进去扫荡。
安奕不只体会到强烈的快感,还有男人放低姿态带来得强大满足感,她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只有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双腿圈住脖子。
周厚东模仿抽插的动作进出阴道,粗大的舌头转着圈贯穿,大量的淫水灌进嘴里,他趴在床上,抓着安奕的翘臀,用力往嘴上按,他粗暴疯狂,舌头狠厉地磨擦。
“唔叔叔啊我”安奕被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不敢大叫,招待所隔音效果插进,她咬住嘴唇。
周厚东嘴巴上全是液体,红通通的,他变本加厉用舌头戳阴道,凶狠的动作让女孩招架不住。,
安奕小屄被舌头操开了,骚红的软肉都能看到,男人丧心病狂地用嘴咬住,就这一下,她挺着脖子大叫出来,阴唇剧烈颤抖,小屄喷出一柱粘稠的淫液,溅了男人一脸。
周厚东满脸淫液,他并不在乎,用牙齿报复性逮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咬了几下,从双腿间仰起头说:“妈的!射了老子一脸屄水。”,
“没没忍住”刚才男人那几下太厉害了,咬住软肉,又疼又爽,安奕直接同潮了。
周厚东爬起来,他跪在床上,解开军装裤上的腰带,狰狞的巨根从内裤里弹出来,涨得紫黑硕长,饱满的龟头往上挺了几下,他咬牙说:“小奕,想叔叔这玩意吗?”
安奕看到男人胯下肥硕的性器,她从空气中都能闻到淡淡的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