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她还未转头,厉言绅已来到她身后。
宽厚的大手搭在她薄瘦的双肩,他微微俯下身,望着镜子里漂亮的小脸,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怎么唉声叹气的?”
阮心透过镜子看他,敛去脸上的失落,轻声问:“叔叔忙完了吗?”
厉言绅坐到她身旁,高大的身躯与她娇小的身体在镜子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拿起吹风机,抬手将她包裹着长发的毛巾解开,修长五指插入她湿哒哒的发间,轻柔地为她梳理长发,然后起身帮她吹头。
她乌黑的长发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游走,热热的风一阵阵扫过她薄弱的后颈,她轻轻闭着眼享受他的“殷勤”服务,脑子里却不断闪现着刚才微博上的新闻。
她要不要告诉他苏清浅受伤的事呢......
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镜子里,她拧眉的模样被他尽收眼里。
厉言绅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开口问:“想什么呢,这么纠结?”
阮心睁开眼,视线恰好碰到镜子里那双漆黑的瞳眸,她犹豫着开口:“那个,嗯......”
她憋了半天,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怎么了?”厉言绅低头贴着她的耳畔问。
阮心咬唇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算了,她还是自私一次吧。
全当她什么也没看到,免得给自己找不愉快受。
他捏捏她小巧的耳垂,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便不再继续问她,只是默默地为她吹头。
等她头发终于吹干后,他将她抱回床上,又转身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一袋中药回来。
他用剪刀剪开袋子的一角,又插上吸管递给阮心。
阮心看着递到面前的中药,很不情愿地皱了皱眉。
她真的不想再继续喝药了。
她都快喝吐了。
厉言绅坐到她身旁,床垫瞬间凹下去一大片。
他单手搂着她的肩,亲自喂她喝药。
阮心脖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含住吸管。
等到药袋见底,厉言绅伸手在床头抽了张纸巾,细心地帮她擦掉嘴角的药渍。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表扬道:“真乖。”
她转身立刻揽住他的脖子,仰头对着他殷红诱.人的薄唇亲了上去。
她叼着他的舌尖轻轻的嘬,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嘴里的苦味也渐渐消散。
厉言绅任由她趴在他怀里亲他,大手移到她的后背,轻抚她骨感分明的脊椎,明显感觉到她微微颤了一下。
绵长的吻结束。
她手臂挂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往下压,迫使他低头贴近她。
猫儿似的很轻声地在他耳边喃喃:“叔叔......我们做吧。”
柔和的壁灯下,她小脸嫣红,害羞得连脚趾也蜷曲起来。
厉言绅拂过她尾椎骨的手指一顿,他收回手,薄唇吐出凉淡的字眼:“不可以。”
“为什么?”她将手臂圈紧,整个上半身几乎贴着他。
每次都是她主动,每次他都不领情。
她湿热的呼吸烫着他的下颌,他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被她贴着的胸肌微微发硬。
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她却越发箍得更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软软,听话。”他两手轻晃她的手臂,试图劝她松开手。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坚决不可以的。
“不要。”阮心不依,干脆跨腿骑在他身上。
双臂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不断地蹭来蹭去,故意煽风点火。
他呼吸加重,明显能感到身体的变化。
捏着她手臂的十指越发收紧,他颈部线条紧绷,喉咙发痒:“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呼吸不稳,一出口连声音都沙哑了。
“不好。”她果断拒绝了他,毫不犹豫地倾身咬住了他的咽喉。
她知道,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呃......
厉言绅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极其隐忍地压制心头那股不断往外冒的火,双目一片猩红。
该死,他好想狠狠地、狠狠地弄坏她。
他极力地沉了呼吸,咬牙一字一顿地警告:“不、要、玩、火。”
他滚烫的呼吸激得她瞬间一软,半个身子软趴趴地跌回他的胸膛。
绵软无骨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衣纽扣,故作天真地问他:“玩火是什么意思呀?”
艹。
他简直快被她逼疯了。
疼痛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他蓦地掐紧她的腰肢,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珠:“等泄了火,你就知道,玩火是什么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