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狠狠的砸过,用酒店里比较坚硬的花洒砸的,而背部有被人攻击的伤口,他的脚上也是,怎么看都是那个男人受的伤比较严重。”温执说着话,偶尔还会动手比划着。
从他的描述上来看,医生伤的比陆沉要严重的多。
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影响着会长的判断,因为和陆沉相熟,因为之前几次都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几次陆沉都是受害人。
因此这一次,她同样是认为陆沉是受害的那一个人。
温执安静了一会儿,才说:“对此,医生的解释是,陆沉有精神病,是一个非常具有攻击力且爱自残的精神病患者,他建议警方带陆沉去精神科检查一下,以此来证明他说的话。”
会长愣愣的看着他,这话简直让她觉得好笑,为了逃避自己的责罚,居然连这种借口都编出来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防卫过度,但两人的武力差距有些大,如果不是医生有留情的话,陆沉不可能能将医生打成那个样子,就算是防卫过当,这个女生也没有那个相应的武力值去……”看着会长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温执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管怎么样,医生涉嫌监-禁他人的人身自由,怎么都会在里面呆上一阵子。”
会长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在确定医生的情况后,她便送陆沉到医院来了,之后的事情是由温执在跟着,之前也知道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但用别人是个精神病,有自残倾向,这点就显得有几分的可笑了。
见会长一直安静,温执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着她,“你别想太多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大人处置吧,会有个好结果的。”
会长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问着:“会是我想要的那个结果吗?”
这话让温执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他最不喜欢这个青梅的其中一点就是,太过较真,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过去找了,偏偏她总是要死揪着不放,不让别人好过,不让自己好过。
又不是自己的事情,每次总是那么的上心,也不知道给自己立了多少仇敌,他还没有见过比她还能作的女生。
至少一般的女生再怎么作也只是生气,撒娇,发脾气。她倒好,不爱生气,不会撒娇,就是经常性的乱发脾气。
学生会会长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个靶子,等有一天她不是学生会会长了,之前被她得罪死了的人,落井下石都来不及呢。
做人没事那么认真干嘛?对自己完全没有益处的事情做去干嘛?做的多了反而还会招仇恨。
心里想的再多,温执面上也没有透露半分,他叹了口气,有几分无奈的说着:“不管会不会,现在你也只能等了。”
他这么说,会长完全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温执才听见她的一声“嗯”。
轻的几乎听不见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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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医务室里的那个男医生被辞退了,然后我今天也没有看见那个大美女。”
“那个美女医生就是男医生扮的啊,男扮女装,多恶心。”
“什么恶不恶心的?嘴巴有没有洗干净的?男扮女装怎么恶心了?”
“女扮男装你们不觉得恶心,男扮女装怎么恶心你们了?说起来,像你们这群只会背后说人的傻逼才是恶心人。”
“你说什么呢?”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个男医生明摆着就是个变态,猥亵女生被开除,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个变态的原因吗?”
“那是因为他的人品问题,而不是什么男扮女装的问题,不要开地图炮!”
班级里突然就吵了起来,闹哄哄的,原本都在谈论被辞退了的医务室医生的事情,到了现在彻底的歪了楼。
席逆听的有些心烦意乱,昨天学生会的楚江才刚来找过他,问他将陆沉带到医务室时的情况,今天就曝出了医生猥亵女生,被学校开除……
那个女生,说的是陆沉吗?
一想到被猥亵的女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陆沉,席逆就忍不住的懊恼,昨天楚江找过他后,他就上网查了下,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他没有一节课有听课,以至于那个时候医生说什么他都信了,明明陆沉只是生理期到了,可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
他信了,那么简单易拆穿的谎言,他信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
都是因为他,陆沉才会被那个人渣医生那么对待,席逆想起之前两次救下陆沉的时候。
他们都想要对陆沉下手,要是那两次他没有及时赶到,说不定就被他们得手了,之后每一次回想起来,席逆都是十分庆幸的,他保护了陆沉。
可是这一次,他把陆沉推上了绝路,他是医生的帮凶。
席逆脑子乱的厉害,同学吵吵闹闹的声音变成了最大的杂音,让他烦躁不堪。
突然,席逆猛地推开椅子,刺耳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让那原本在争吵中的人安静了下来。
大家纷纷看向席逆,席逆并未理会他们那带着些恼怒的目光,他转身就往教室外跑去。
他走后,教室里又响起了嘈杂的交谈声,那些人又开始说了起来。
“他怎么了?”
“神经了吧?”
“你才神经吧?”
席逆是慌忙的跑到陆沉所在的班级的,他站在门口看着教室里的人,每个人都在,就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人不在,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拉住了一个从教室里出来的学生,“你们班的陆沉呢?”
男生疑惑的看了下,又回过头往教室里看了一眼,“今天陆沉没来学校,听老师说是请假了,有什么事吗。”
席逆一愣,他松开手,冲男生摇摇头,“没事,抱歉。”
席逆失落的走开,他走了没几步,又开始剧烈的奔跑了起来。
教学楼外,有几个纪检部的学生正在巡逻,席逆看了一会儿,直接翻到教学楼后边,爬墙出了教学楼的围墙。
一离开,席逆就往A区的女生宿舍楼跑去,舍管告诉他,陆沉并不在宿舍里,那个学生会会长帮她请了假,似乎是生了点病。
听到这个消息,席逆又匆匆的往学生会跑去。
他跑了三个地方,从陆沉的教室到宿舍楼再到学生会。
进入学生会并不困难,难的是见到那个位居高位的学生会会长。
有些人,不想见的时候,总是出现的特别频繁,之前几次,席逆都看到了那个学生